“六哥,王统领,你们还等什么?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啊,你们不准备出点力吗?”
沐言呵呵笑着拍了拍王大能和王老六的肩膀笑着道:“刚才我没说清楚,谁给我人头我给一万两,如果没有人头给我,我也给五千两以示安慰,哈哈”
王老六和王大能二人互望一眼,齐齐拔出长刀笑道:“沐言,准备好银子吧!”
说着挥舞着长刀也冲了出去。
蔡先同等蔡家的人目瞪口呆,心说这是要搞哪样啊?好好的杀了不就完了么?
“沐言,你可真是好手段啊!”蔡明亮哑然失笑,拱手叹服。
沐言轻叹了一声道:“希望周大彪的修为,能撑的够久吧!要不然,可就达不到目的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啊,伯父是不是可以帮我分担一点?”
蔡明亮眼含笑意道:“沐言,你……”
“开玩笑开玩笑”
沐言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这才正色道:“伯父,太子已经下令让我尽早出发,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三天前已经出发了,你放心吧,保证不会拖你后腿!”蔡明亮轻声道,一脸的自信。
蔡先同假模假样的对沐言拱手笑道:“沐言,看来咱们在青宁一线,又要并肩作战了啊!”
沐言眉头一皱,望着蔡明亮道:“伯父,咱们的计划不包括这个呀……”
“先同年纪也不小了!在烟云一站他成长了许多,我很欣慰……”
蔡明亮笑道:“青宁的局势远远比烟云一线复杂的多,我这个儿子也许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你们两多年的好友,至少你身边也有个绝对可以放心的人!让他跟着你学习学习吧……”
蔡先同不满的瘪了瘪嘴道:“爹,你不用为了抬高沐言,将你的儿子贬的这么没用吧?好像我就只配给他跑腿似得!”
“伯父,正因为青宁的情况太过复杂,所以也是危险重重……万一先同有个三长两短,我哪里有脸见你?”沐言心情复杂的说道。
“呵呵,沐言你不用再劝,我已经决定了!一刻值千金,沐秀才你该早点歇息了,估计新娘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哈哈哈……”蔡明亮大笑几声而去。
“沐言,什么时候走,我好提前准备准备!”蔡先同喜笑颜开的说道,他那开心的模样,不像是去打仗,倒像是去参加春游一般。
沐言笑了笑:“七天之后吧!此去非同小可,你最好想清楚,现在改变想法也来得及!”
“我是那么怕死的人么?”蔡先同瘪了瘪嘴,不满的走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宴席,此刻已经是人去院空,忙活了半晚上的帮忙的街坊们,小蛮子们,还有柳青,钟免,老马等人这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
沐言上去同大家喝了几杯酒,算是感谢大家。
“马叔,吃剩的饭菜挑干净的给街坊们打包带走吧,丢掉挺浪费的!”沐言招呼道。
老马呵呵笑道:“放心吧少爷!”
“我们这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呀——街坊们来给沐秀才你贺喜,反倒是让你破费,又是给银子又是往家带,平时家里的孩子还在算学堂免费上学,真是惭愧,惭愧啊……”四方街的老者白青山站起身来,感激的说道。
“老人家客气了!待会还要麻烦大家帮着马叔收拾一下这摊子,有劳了!”沐言拱手答谢道。
“应该的,应该的……”街坊们纷纷客气的回礼。
“少爷你就别磨叽了,待会小心大少奶奶不给你进门!”柳青挤眉弄眼的道。
老马笑着狠敲了一下柳青的脑袋斥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连少爷的玩笑你也敢开!少爷,我给大少奶奶的房里准备了一些酒菜,你真的快些过去吧,不然都该凉了……”
沐言点了点头,缓缓的走过算学堂的院子,后院再往里进,才是沐言和柳青等人虽居住的单独的院子,心中暗想小子何德何能,能同时拥有肖楚楚和如霜这样的如花美眷,心中感慨万分。
如霜的闺房和肖楚楚的闺房相隔不远,两间房里都亮着灯。
想了一想,沐言还是先敲了敲如霜的房门,开门的却是小桃,如霜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见是沐言脸色微微有些诧异,接着便轻笑起来,柔声道:“没事,有小桃陪我呢!楚楚姐姐一个人在屋里,也没人跟她说话,你快去吧,不然她该要不高兴了!”
沐言感激的点了点头,心说二女越是理解自己,自己却越是感觉到不安和惶恐;其实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可为何自己就是心结难解呢?
肖楚楚的房门没关,听她在屋内应了一声,沐言便推门而入;却见肖楚楚依旧穿着大红的新娘服,头戴着喜帕,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不由的哑然失笑,心说如霜和楚楚真是两个极端呢,再想起前一世,那时候的女子放荡不羁,哪里会在意这些?
大红的喜帕被掀开,肖楚楚的脸在大红的新娘服的映衬之下,更是红的像是涂满了胭脂一般,微微的低着头,甚至连看沐言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干嘛这么拘谨呢?大家都这么熟!”
沐言呵呵笑着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将肖楚楚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山头,你那时可是很冷酷的呢,哪里像现在这么害羞,紧张的样子?”
肖楚楚闻言轻笑了起来,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许多。
看着桌子上一动都没动的酒菜,沐言呵呵笑道:“一直没吃饭,早就饿了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一晚上,可是很长的时间呢”
肖楚楚的脸更加的红了,直到喝了几杯酒,吃了些蔡才算好了一些,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将那周大彪杀了,反而花那么多的银子让那些官兵去追杀他?”
“小桃告诉你的?”
沐言问,见肖楚楚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算学堂都是些孩子,杀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的面前,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那周大彪可是个官呢,而且是一个掌握着实权的军官!”
沐言的声音渐冷:“我要让南郡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得罪咱们算学堂的人,无论他的官有多大,权利有多大,都一定要死!我已经打通了关节,那周大彪绝对逃不出南郡城!”
“我只希望他能逃的够久一些,让南郡城那些对算学堂,对我沐言有想法的人看看,就算是一个军官得罪了我们,也会被人追的像是一条野狗一般,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沐言呵呵笑道:“有这样一个反面教材在前,以后那些想要找咱们麻烦的人,首先要做的,就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哈哈……”
新房内的灯被吹灭,屋内传来了低低的惊叫声,低低的喘息声。
“你干嘛呀……”那是肖楚楚的声音。
“我想看看……”那是沐言的声音,
“有什么好看的……”肖楚楚又羞又急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声如裂帛。
“别这么粗鲁好不好?那是刚做的新衣裳呢,好几两银子……啊,好痛,轻一点……”
沐言愠怒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还没找到地方呢!都说要点灯了吧,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见?”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尖叫了起来。
清冷的夜空之中飘来一朵乌云,遮住了那轮弯月,似乎是因为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