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群白鸽成排成片的飞过顾宅庭院的上空,蓝天白云下,一片一望无垠的高尔夫球场,只听轻微的嘭一声,白色的高尔夫球准确无误的落入远处红色小旗下的洞里面,而原点,身穿玫红色球衣的短发女子还保持着帅气飒爽的挥杆动作!
刘保姆端着毛巾与水杯走过来“四少夫人的球艺果真是不同凡响!”
温娆摘下太阳镜,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一递,一侧成排的陪练教练立马接过高尔夫球杆,温娆拿着毛巾擦拭着汗水,另一个手拿起水杯边走边问“我父亲回话了吗?”
“温老爷说了,让您在顾宅继续监视顾家人的一举一动,让我们沉住气----”
“沉住气!沉住气!我沉的自己的丈夫每天在外面跟形形色色的女人花天酒地,现在连私生子都出来了,我再沉下去,我这个少夫人的位置就要被夏柠给抢走了!我沉了这么多年,到底要沉到什么时候?!刘姑姑,把我手机拿过来,我要立马给我爸爸再打个电话!”温娆一想起那天自己送小奶包回家时,从窗外看到顾延恪,夏柠还有小奶包以及顾延娇等人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心中便羡慕嫉妒恨,包括恐慌~
“四少夫人,您先别浮躁,只要咱们温家掌控了顾氏集团还怕四姑爷不在您身边?”刘保姆说此话时特意看了看身后,四下无人。
“住嘴!”温娆历声呵斥了一句口无遮拦的刘保姆“姑姑,如果这个秘密再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我只能让你回温宅了!”
“四少夫人,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您太过谨慎了。”
“小心隔墙有耳!这顾宅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否则我又怎么会寸步难行?!还有,此事只能你知,我知,还有我父亲知道,绝不能有其他人知道!”
“我明白,四少夫人放心。”刘保姆边走身子也慢慢直立了起来,看着富丽堂皇的顾宅,哼,亏顾仲淳在商场雄霸一生,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温家人开始算计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还是不给温老爷打电话了,一来,少与温老爷接触,可以消除顾仲淳这个老狐狸精的疑虑。二来,温老爷一向做任何事情都很有主张,有头有尾,如今他的膝下就您一个独生女儿,怎么会不帮您达成这唯一的心愿?!”
温娆回到房间换衣服,将所有的仆人都赶了出去才放心的开口道“延恪一直对顾老言听计从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顾氏集团的总裁之位,一开始我的确是想借顾老的势力来拿下延恪,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根本驾驭不了顾仲淳这个老狐狸,而顾仲淳还想利用我从温家得到些利益!而当顾仲淳把我利用完之后,便一脚将我踹开!当年,我与延恪结婚本就是因为商业联姻有着丰厚的利润,而当顾老知道延恪将百分之三的股权转让给自己以后,顾老便每天都盘算着将我如何扫地出门!而我为了延恪不得不留在顾宅,也不得不暗中吃了些许苦头,直到我的父亲发现我在顾宅过得一点都不好的时候,便去找顾老理论,谁知还碰了一鼻子灰!父亲无奈之下不得不硬生生的将我带走!可是,我根本忘不了顾延恪,所以……不得不又回到顾家,可是顾仲淳根本不会真正的帮我,为了避免上一次的悲剧重演,我只好联合父亲另做打算,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谁也不靠,靠自己!只有温家得到了顾氏集团,我才能得到顾延恪!”
温娆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阳光万丈,还有几十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顾宅别墅的门口“呵,又来了一个凑热闹的!”
身在博物馆的顾延珺,突然被顾老一个电话给招回顾宅!
顾延珺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肩膀上披着一条少数民族风格的灰色披肩,随着管家临走向茶间。这几日因为顾逸风的离开,一连几日心情都郁郁寡欢!
“二小姐,老爷在里面等你。”管家临伸出手示意顾延珺进去。
顾延珺抬头看着木头匾额上的三个字(息竹馆)走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人背对着自己,面对着顾老喝茶,而那个背影也越看越熟悉……
“爸爸,我来了。”
“嗯。”
那人突然转过身,笑着称呼顾延珺“二姐!”
“逸风?”顾延珺有些吃惊的看着顾逸风“逸风,你不是回美国了吗?”
“是爸爸又把我调了回来,以后,我就留在国内了。”顾逸风喜出望外的说道。
顾老镇定自若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逸风也长大了,这几年从商场上的也得到了历练,是时候,该留在顾氏集团好好效力了!再者,难得珺儿那样的心疼你这个弟弟,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们姐弟因为工作而两地分离!”
“太好了!”顾延珺刚刚要坐下来,顾老却伸出手制止。
“珺儿,有人在内阁等你,我跟老三就先去书房,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交代他。”说着,顾老带着顾逸风离开!
顾延珺若有所思的慢慢走进内阁,内阁里面有一块锦玉屏风,是唐朝时期皇宫内的物品,几年前顾老从拍卖会上拍下了这块镶嵌着金银玉石的屏风,屏风后面可以模糊的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是你吗?”顾延珺站在屏风对面,屏风后的灯光照射过屏风,屏风呈现出黄色而又柔和的光,洒在顾延珺白色的裙子上……
屏风后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模糊,直到屏风被一只大手慢慢推开,露出男子俊美的外貌。
男子低头抚摸着顾延珺的脸颊,样貌清秀,五官分明,看到顾延珺好像是小孩子见到了糖果一样,笑着将顾延珺涌入怀里,兴奋的说道“我好想你~”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会微微弯起,所有的愉悦之意毫不外漏的表现出来,但又透漏着一种古朴沉香的韵味,让人看起来很暖心~
“航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