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商,可以醒醒了,你不是要带我看鬼吗?"
我叫陆邢,今天是我19岁生日。生命中的‘挚友‘“老商”说决定给我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带我去见一次鬼。
这也许就是我们两个成为挚友的原因吧——我很欣赏他这种没钱还装逼的性格。
说起老商,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认识他是命运的邂逅。
在我上高中回家的路上,总会路过一家面店。而父母总是出门在外出差,而晚饭我都要自行解决,因此一般我都会在那家面馆解决晚饭。
二个月前,当我还意犹未尽地品尝着我的‘猪肝大排面’时,进来了一个叫花子。不,也可能不是叫花子,这怎么说?
说他是叫花子,那是因为他穿的邋里邋遢,衣服还有一些破洞和补丁,脚上的鞋子已经开了一个大洞,大脚拇指毫不修饰地挂在外面。但是与众不同的是,他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穿着而感到卑微,反而似某国领导人的光临,趾高气扬地走进面馆。眯着眼,环视一周,扫过所有的人。而当他看到我后,眼睛便盯这我一动不动,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顿时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有些害怕,于是乎我低着头不在看他,加快吃面的速度。
“哪里来的叫花子,去去去,快出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面点的伙计看见了他,一脸不耐烦地走上去,想要把他推出门外。但是可能叫花子的体型比较大,怎么也推不动。而叫花子也并没有因此没被惹毛。从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里抓出了一拳头的硬币。“咣啷当——”一些5毛1毛的硬币被他扔在桌子上,“一份洋葱拌面”他依旧趾高气扬地喊道。
生意肯定是要做的,面点伙计收起了硬币也没有继续赶他走,便忙去了。
点好面后,他晃悠悠地走到我旁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小弟弟,自己一个人啊?"叫花子语气没有了刚才那份不逊,反而是在于我套近乎。
“是。。。啊。。。”我低头吃着面回答道。尽管我的回答言简单,但是内心世界却是惊天动地。想起他看我的眼神,内心中有种想法飘过:我去啊,不会他对我有意思吧?现在叫花子也流行这个?
。。。。。。
大约沉默了1分钟左右,面店伙计也把他的‘葱油拌面’给递上来了。
而这时,让我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他很随意地拿起了筷子,又很随意地持筷击桌两下来对齐,最后又很随意地从我碗里夹起一块猪肝放入自己嘴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h很连贯。
“我和他认识吗?为什么他吃我的东西?”,内心不仅填满了恐惧,也有一丝不解。我缓缓地抬起头转向了他,趁机也打量了他一下。他嘴巴“吧唧吧唧“地嚼着,厚嘴唇一张一合,身材的确是属于肥胖的那种类型,头发很长,又稀疏,还很乱,脸上就有轻微的眼角纹,看样子也就40出头。在我的注视下,他一手持筷子吃着东西,一手拍着自己的腿,腿也是有频率地抖动着。“味道还不错,难怪你一直来这里吃面。”
这个"难怪"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一直在观察我?我被盯上了?
不经意间,在我的n种想法的驱使下,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汗珠缓缓流下,低落在面汤里。想也没想,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准备逃离面馆。
就在这时,他仍然低着头吃面,一手人就握着筷子,但是拍腿的那只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别走,我们来聊一聊。”
无数个新闻里的遇害少年出现在我的脑中,我惊恐地望向他:“大哥,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他还是吃着面,但是手依旧不松开。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不认识还聊什么?”尽管我是一个胆小的高中生,但是在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还是会狗急跳墙。
“尽管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认识你父母,”说完,在桌子上丢了一个盒状物体。
这是一包"红双喜"香烟,平时老爸最喜欢抽的香烟。
“在桌子上丢一包烟,你就说认识我爸妈?”我怀疑的看着他。。
“要不你打开抽一根?”对我的咄咄逼人不为所动,他依旧行为悠哉。
“那这样吧。。。。。。”就当我做出准备回答他的时候,我急忙一抽手,连滚带爬的逃出面店。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他也没有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窃喜自己是多么机智,要不就要惨遭不测。
但是,就是在这天,老爸老妈并没有回来。
长了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我老爸老妈的职业,每次问到他们,他们告诉我的总是不一样。一般的的有鱼贩,水果贩,开餐厅,医生,夸张的有考古学家,国家部长。。。。。。看他们极力想掩饰,我也没在追究。我很容易满足的,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让我活着长大就行。而他们也经常是晚上去工作,又因为早上一般我要上学,所以一般除了周末我们也见不到几面。但是老妈不管工作多晚多累每天都会做早饭放在餐桌上给我吃。在前一天我还在想可能是他们工作太忙而要加班,但是在这天早上我突然发现桌子上也没有为我准备早饭,我内心一下子觉得隐隐不安。。。。。。
而接连几天下来,他们两个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点音讯都没有。而我也报了警。
但是,
警方那边依然无法查出原因。而我始终没有放弃,总是觉得只要再过一天,他们就回来了。
就这样两个月后,我高中毕业了。(我也不知这二个月我是如何继续面对生活的)参加完了毕业典礼。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到这家相伴我几年的面馆,心想马上就没有这么多机会在这里吃后,便走进去想在品尝一次。这里的东西和原来几乎不变,老板还是老板,伙计还是伙计。
但是我的周遭却发生这么多变化。
一边低头吃着“猪肝大排面”,我一边思索着:老爸老妈到底去了哪里,那天那个叫花子到底是谁啊?他们的失踪和他有联系吗?就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见一双筷子,突然从我的碗里夹走了一块猪肝。我顺势抬头一看,就是两个月前那个叫花子!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怎么在这里?”比起猪肝,我此刻关心的是父母的问题。
此刻的叫花子已经不再是叫花子,身穿着一件像是民国时期穿大褂,稀疏的长发留成马尾,还带着一副眼镜,但是身材依旧肥硕。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走非主流路线的民国读书人。
他把猪肝夹到嘴里。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把一个盒装物体丢在桌子上,一边嚼着猪肝,一边说;“抽支烟呗。”
还是那包红双喜的盒子。
尽管我不会抽烟,但是不知道为何,在他两次邀请下,我还是打开来了烟盒。刚打开烟盒,我一下子愣住了。
里面不是装了满满的香烟,而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老爸的玉佩。我18岁生日的时候,我们去找人定做的。他身上一块,我身上一块。两块正好合成一个完整的龙形玉佩。
所以说这块玉佩是独一无二的!
“你怎么有这块玉佩”,就像电视剧一样,我看到玉佩不假思索地问到。
“跟我来”这个“非主流”答非所问,而是放下筷子,走出店门。看着他的背影,我先是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前去?但是看到我脖子上那半块龙形玉佩以及香烟盒里的另外半块,我迈开了步伐。
在马上路,我的思绪被马路上行车声,喇叭声给吞噬了。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毕竟老爸老妈无缘无故失踪了两周,跟着“马尾辫”一步接着一步走着。
不一会儿,我就被带到家楼下。
由于脑子一片混乱,在路上也没意识到这是回家的方向。
而他,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楼,扬一扬小辫子,转过来对我说,“我叫‘老商‘,是你父母让我来找你的,陆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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