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有点古怪。”我警惕地说了一句。
柳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当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屋子的们缓缓而开。背后的寒毛全都竖起,肾上腺激素直线上升,我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接着,一个老妇缓缓从屋子里走出来。
仔细一看,身上并没有任何阴气笼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着古代老人之服,拄着拐,一拐一拐的朝我们走来。
看她好像没有任何危险性,我们也放下了戒备状态。
“乐正大人,您来了,我在这里等您许久了?”说着,她面露欣喜之色。
我与柳菁对望了一眼,本以为她知道这个老人的身份,而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你是?”毕竟我不是乐正尚彬,所以对这个老妇人也是一无所知。
“呵呵,乐正大人您在说笑了,比我还老糊涂啊,当年您路过此地,曾经停宿在老妪家一晚,还说等您忙完一件事,便来帮老妪的旧屋改善风水,施展堪舆之术。”说着,她摆了摆手,呵呵一笑,好像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堪舆之术,即相地术,俗称风水术,是汉民族历史悠久的一门玄术。属于占相阳宅(生人住宅)和阴宅(死者墓葬)的地形、环境、结构、坐向以测断吉凶休咎的方术。堪舆术是对宅地或墓地的地脉、山形、水流及坐向的统称。术家认为,不论阳宅阴宅,风水的好坏,均关乎生人的吉凶休咎。现存最早出现“风水”一词的文献为旧题晋郭璞撰的《葬书》:“《经》云:‘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后世术家兼作“堪舆”的代称,指相宅、相墓之法。
想不到这个叫乐正尚彬的人样样精通。
“没想到千年已经过去了,乐正大人您的外表丝毫没有任何改变,而老妪我也只是更老喽。”说着,她便自嘲一番。
“老人家,您说笑了,看您还这么精神,肯定能长命万岁。”不知为何,我和这个老妇人一见如故,感觉到到她是如此亲近,便说起她好话。而对于她误认我是乐正尚彬,我也没有戳穿,便将计就计默认了。
“乐正大人,想不到许久不见,嘴巴更是会说话了,难怪有了如此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说着,她瞄了瞄我省偶的柳菁。
柳菁始终如此平淡,总是没有很大起伏的脸部表情。而我则是不好意思的低低头,微微一笑。如果是我老婆那倒是好了。
“乐正大人,今日是来完成当日之约的吧,来,进来坐。别站在外面,风大。”说着,便把我们带进她家中。
她家就是古时百姓的草屋,十分简单。但极其干净。尽管赶紧,但是一进门便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扑面而来的未知气息是人觉得十分胸慌。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诡异?”身后的柳菁近身于我耳侧,轻声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一来到这个内心世界,我的灵力显得更有厚劲,所有感觉也变的更灵敏,因此那种诡异的气息也使我浑身不自在。
没有回答柳菁,我缓缓走了进去,一边还环顾里面的景色。
总的来说,装修十分简单,房子的左边就是灶子,在灶台上放着一些锅碗瓢盆。
房间中间便是一个桌子,加几把椅子。估计就是餐厅吧,而再往右一边,则是一张床。
放子的内部则对方了一些杂物。像是树枝啊,木材。尽管东西不多,但却够用。显得极为简朴。
我去,我觉得这样摆放很不错啊,实在找不到任何影响风水的地方。
也不知当年那个叫尚彬的家伙要去处理什么事情,也不先帮这位老人家房子的风水改好再离开。
。
。
。
“你想要习得堪舆之术吗?”
就在这时候,不知哪里发出了一个声音。
是谁,谁在讲话!
转身看看柳菁,和老人。她们仍然做着自己的事,好像也没听到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只有我听得到吗?
“没错,只有你听得到,我只存于你的心里。”接着,他又发出那个温和的声音。
“你是谁啊?”我好奇一问
“你闭上眼睛,精神聚于心中,便可以看见我。”
照他所说,我两眼一闭,内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扑通扑通,”不一会儿,我只能听到我心脏的的跳动声,外界一切风吹草动都无法感知到。就好像与世隔绝一般。
。
。。。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仅仅是一个人,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黑”孤独感顿时漫溢全身。
“这是你真实的内心世界,只是你从未进来探索过罢了。”那个声音便又缓缓而起。
“大哥,好歹你给我指一条路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我双手靠着嘴大喊着,回声徘徊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说着,突然我眼前亮起了两只火把。接着,面前的火把隔段距离的相应点起。照亮了这条长廊。
恩?油灯刚才还不点。想不到有生之年还有这种排场迎接我。
我缓缓地向前走着,时不时观察着两边的墙壁。
上面刻了许多古时的画面,而画面竟然也会缓慢的动着,就好像一个一个电影挂在墙壁两旁。
大约讲述了一个驱魔者的一生,最后混的风生水起。
看到最后一副画面我便稍作停留,只见那个驱魔人走到一条河旁边,稍作停留,眼里充满无限感伤,不知他内心想什么。接着便纵身一跃,跳向河中。
这条河我实在太熟悉了,这便是后知河。
为何如此赢得生前身后名的人物要带着这种眼神跃入河中呢?如此悲伤凄凉的结局让人不禁内心充满同情与无奈。
就在这时,侧面突然亮起了一道光。尽管光线很微弱,但却十分引人注目。
是往那里走吗?我转过身体,朝光线处走去。
走着走着,光线也越来越亮,忍不住我跑了起来。
走到门口,一缕缕阳光照射到我身上,可能是刚才在黑暗的环境中带着太久,觉得光线刺眼,便用手挡住双眼,透过指尖缝隙,我看到前面的景象不自觉地觉得呆住了。
这就仿佛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一般,山清水秀。只是这幅山清水秀的场景不是别的地方,也正是后知河。
我去,难道穿越了。好不容易走了这么多路,怎么又回来了。
而在后知河旁,架着一台古时的七弦琴,琴前坐着一青年,此刻真在认真抚琴,见他如此认真,而我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打扰他。
而他也是没有理我,开始弹奏起了一首歌。
这歌熟悉的很,便是中国十大古曲之一,由先秦的琴师伯牙所著的《高山流水》。
在他弹奏期间,表情显得极其伤感,歌曲也是有种悲伤地基调。我缓缓上前走了几步,更是能清楚欣赏一番。
这青年长发飘飘,手指修长,身穿宋服,显得极其高雅。
就在我陶醉之时,曲子不知不觉中便被弹毕。
“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吗?”我上前疑惑地一问。
他转身看我,盯了我足有半分钟之久,接着向我微微点头:“真是在下。”
而我,也呆了一下。
想不到这个人和我竟然有着几分相似。只是眼睛眼睛,显得更是深邃,一看便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和我怎么长得这么像。”我不禁好奇一问。
“世界如此之大,无奇不有,这值得好奇吗?”说罢,他便站起来站在我旁边。
“是你说要教我堪舆之术吗?”我好奇一问,听他的声音,的确是刚才那个神秘声音的音色。
“不是”他又缓缓开头,回答言简意赅。
我去,古代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么说话啊?
“在下是要传授于你堪舆之术。”不做停留,他又缓缓开口到。
“哦?传授?怎么个传授法?”我疑惑地问到。
“这你先不管?我想问你你真的愿意成为一名阴阳师吗?”他反倒问我一句。
这倒使我一愣。尽管我多次下决心想当一个阴阳师,但是觉得都没如这个门槛就遇上许多磨练。
若是真的当上一名阴阳师的话,那后来肯定更是困难重重。
见我沉默不语,他倒也没有与为难我,而是走进我:“不急于现在做决定,因为我早已知道你的答案,这给力,是我们的见面礼。”说罢,便用手罩住我头的上方,来回抚了几圈。
“希望你喜欢。”
突然觉得头晕过一阵后,便和平常一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你到底是谁啊?”一个陌生人又是弹琴,又是抚头,太莫名其妙了。
“我吗?”他微微一笑看着我。
“不是你是谁啊?”我去,怎么和柳菁一个德行。
“我是乐正尚彬的影子,也就是你前世的分身。”
乐正尚彬?他就是乐正尚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