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茜还要再说话,可是唐诗诗的小脸蛋儿,已经气的发绿了。
自己老妈的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能不能这么不着边儿?
更何况,现在叶寒还在旁边儿呢。
“那个----咳咳----”叶寒干咳两声,笑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诗诗着凉,也早些休息。”
而后便是朝着张文茜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仓皇逃去。
“都是你啦。”唐诗诗嗔怒的看了张文茜一眼,这个女流氓,把叶老师给吓走了。
“嘻嘻,女儿,其实我是故意把他支开的。”张文茜看到叶寒上楼进屋之后关上的房门,笑嘻嘻的说道:“你等着。”
说完,张文茜折身穿着棉拖朝着厨房里跑去,不多一会儿,便从厨房里找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出来,脸蛋儿微红,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的唐诗诗,笑着说道:“乖女儿,你知道这个是干嘛用的不?”
“黄瓜鸡蛋汤?”
“除了这个呢?”
“面膜?”
“除了这个呢?”
“--------”
张文茜摇了摇头,表示对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儿无语,而后蹑手蹑脚的从旁边的抽屉底下抽出来一盒套套,而后拿了一个,放到唐诗诗脸前面,以教育的口吻,开口说道:“这叫避,孕,套,简称套套,是用来套在男人的那个小弟弟上面的,这黄瓜就好比男人的小弟弟,要这样套在上面,知道不知道?”
说着,张文茜还把套套的一端拨开,朝着黄瓜上面套了上去。
“我知道……”唐诗诗无奈的看了张文茜一眼,这个女人怎么跟傻掉了一样?
“你要教我的就是这个?”唐诗诗撇了撇嘴巴,开口说道。
“乖女儿,你可别小看这个,这个可是关乎到女人身体的事儿,女人不懂得保护自己身体的话,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张文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口说道。
浑然忘记了刚才是谁一把把唐诗诗推出去想要她去跟叶寒车震震的。
“我早就知道了。”唐诗诗开口说道,这种简单的只是,她早就从书里和电影里面学到了。
“你知道了?”张文茜一愣,然后怒视着唐诗诗,开口说道:“你个死丫头,你们今天就把事儿给办了?你不是说只是搂搂抱抱,不办事儿吗?还是去打野战,你俩的进展也太快了吧!”
“切,哪有,我们什么都没做呢,就掉河里了。”唐诗诗一阵无语。
“那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又没教过你这些。”张文茜满脸的将信将疑,开口问道。
“在电脑上看到的。”唐诗诗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就是那种男的一直用力,女的含着----喊着不要不要的那种片子吗。”
“咱家的电脑上吗?”张文茜满脸兴奋的开口问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
唐诗诗直接裹着被子也朝自己屋里走去,这个极品老妈,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和她没有共同语言了。
…………………………
叶寒裹着被子,躺在这温暖的大床上,却是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唐诗诗的表白。
“有点儿难办啊……”叶寒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儿大。
执着的唐诗诗,温润如玉的沈姿墨,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彪悍如虎的徐佳人。
“咚咚咚----”
脑海里正在想着今天的事儿,这个时候,房门响了起来。
叶寒朝着门口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唐诗诗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被子还有几瓶药,开口说道:“叶老师,我给你送个杯子,还有一些治疗冻伤的药。”
“不是太冷。”叶寒点了点头,唐诗诗家里的暖气开的很大,所以即使不盖被子也不会太冷,唐诗诗带个被子来完全是想找个理由来叶寒屋里坐坐,叶寒笑了笑,也没拆穿这个女孩儿。
不过治疗冻伤的药,他倒是真需要。
“我帮你擦擦脚吧。”唐诗诗拧开药瓶子,开口说道。
叶寒由于天生阳脉的原因,刚才在雪地里掉河里的时候,叶寒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只不过是因为在背着唐诗诗跑的时候,由于跑的太快,叶寒鞋子里又全是水,所以才导致叶寒脚上磨得全是水泡。
这会儿一暖和之后,更是脚上奇痒无比,叶寒只能暂时用按穴道的方法,止住痒痛,这会儿是半夜,没办法去买药,所以叶寒只能打算明天再去。
“我自己来吧,太脏了。”叶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去拿唐诗诗手里的药瓶子。
“我不怕脏,来,我帮你。”唐诗诗开口说道,她坐在床上,把叶寒的脚从被子里抽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仔仔细细的拿着白色药瓶里掏出的红色药膏涂在叶寒的脚上和腿上。
一寸一寸的擦拭着。
擦完药,唐诗诗洗了洗手,然后来到床边坐了下来,两个眼睛明亮的看着叶寒。
“累了半天,你也赶紧去休息吧,要不然明天该上不了课了。”叶寒看着唐诗诗开口说道。
“休息呀,我就是要休息呢。”唐诗诗笑着说道,而后脸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神色:“可是你占着人家的床呢,让我怎么休息呀。”
“什么?”
叶寒嗖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房间,这还真像是女人的闺房,刚才由于实在是太累了,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太注意,这会儿仔细这么一打量,粉红色的墙贴还有床上那两个可爱的提莫抱枕。
“你怎么给我找你的房间呀,随便给我找个房间就行了。”叶寒有些尴尬的说道,难怪他刚才躺下来的时候会觉得床上有一阵很好闻的香味儿。
“嘻嘻,其他房间都没有收拾,有些乱呢。”唐诗诗弯下身来,在叶寒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介意的,嘻嘻,我去找我妈睡。”
说完,唐诗诗就很洒脱的出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的叶寒,心里百感交集。
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
更让叶寒觉得没办法的是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报答。
以身相许?
难道要把自己砍开分成几半让她们分吗?
唉,男人,太优秀了,真是不好。
叶寒摸了摸有些扎手的胡茬,看着墙壁上镶着的镜子里自己那张帅气英俊的脸庞,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