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家伙不再,那明天自己再下去转转,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再告诉自己,一切都快要解开,只是很快是多久,自己也不知道。
义云安排好阿云,就带着银将飞到了半空中,希望可以遇见残虹解答下自己的疑惑,那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就算是在梦中,自己的心疼可是真的,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能看到很多过去的事情,所以自己会看到那些故事,感受故事里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可是据自己对自己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想不通的问题,义云都习惯扔在一边由她自己发酵,自己可不愿意去浪费那些心思,将满肚子的疑问压下去,义云站在银将上俯瞰整个山谷,希望可以看到残虹的身影,自己吧阿云一个人留在山洞里,也不知道那只小红鸟会不会趁自己不在欺负她。
在山谷中迂回旋转了几圈,也没有在山谷中发现一个人影,看来残虹这家伙还挺神秘的,居然每次在关键时刻消失,自己知识有限,只能来请教他,如果自己有一本百科知识大全那自己可就方便多了。
想到这里义云只有低头叹气,这个世界与自己原来认识的世界差别也太大,就好像自己从一个时空突然跳到了另一个时空一样,打破了自己的常规认识,知道了许多超乎想象的东西。唉,义云再一次低头叹气,银将轻轻地蹭了蹭义云的脚边,好似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感觉到银将的讨好,以及它那笨拙的动作,义云心中的郁闷也减轻了不少。
伸展开双手任由银将载着自己穿梭在半空中,凉凉的细风吹拂着义云的双脸,带走了他额头的皱纹。“阿嚏,阿嚏,阿嚏”一连三个喷嚏,义云不得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虽然自己身体好但也保不住会被这柔风给吹感冒,还是说有什么人正在自己背后说着自己的坏话呢?
用脚尖点了点银将。义云满意的点头,这家伙还跟自己心意相通了,就连自己的意思都不用说出口了,还没有让义云得瑟够,他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银将这货太得瑟了,所以自己马上要遭殃。
“砰”的一声,周围一阵灰尘升起。
只听见义云痛苦的叫着:“混蛋”,义云揉着鼻子从灰尘堆里站了起来。银将想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怯怯地躲在不远处,不敢靠近。义云看到银将躲在一边,是又气又好笑。自己就那么恐怖,连这货都躲到了一边,还有他那是什么样子,它是一把剑好不。不是一只狗。自己怎么就会收了这样一个奇葩在自己身边,安定好自己内心的郁闷,义云才发现。刚才是银将再得瑟中带着自己撞上了一块支出来的岩石,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嘶,好痛,好痛。”摸到自己的鼻子,义云就忍不住想发飙,自己的一张脸本来就已经够大众了,现在这样撞上去会不会撞塌了,如果自己的鼻子被撞塌了,那自己还怎么找美女啊。
义云越想越生气,自己的大众脸可不能就这样被毁了,于是低头自处寻找可以反光的东西,聪明的银将颤颤巍巍的飞到义云面前,义云本来不打算理这货,正准备移开目光,一丝亮光留住了他那已经快旋转玩的180度地眼光。紧紧抓住剑柄,将脸贴近,义云左右对比了一会儿,确定自己的鼻子没有被撞塌,自己的大众脸还完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银将,我告诉你……”义云还没有说完就被宝剑所反射出来的人影吓到了,那个一瘸一拐,步履阑珊的老头不正是残虹吗,那他旁边的那道白影又是谁?
义云将银将握在手中,循着刚才看见得地方跟了上去,周围都是一条条被水流冲刷的小道,里面充满了鹅卵石,光滑的鹅卵石人如果走在上面很难提高速度。
义云在小道中游走了两圈,还是没有发现残虹的身影,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找不到了?自己不会时出现幻觉了吧,要知道这个地方实在是超乎寻常,自己也不能确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忍不住挠了挠脑袋,义云正准备放弃,就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回答女子的只有沉默,沿着声音的来源,义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背对着自己,而她的对面正是残虹。
此时的残虹将面孔影在山影中,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面对白衣女子的质问,他始终保持沉默,呜呜的哭泣声回荡在山谷中,听着这呜呜的哭泣声,义云忍不住浮想联翩,看来自己是猜对了,残虹果然在这里有熟悉的人,而且是很有关系的那种关系,唉,自己怎么就撞见这一幕了,趁着现在他还没发现自己还是先撤吧,不然等会儿被发现了,那该有多尴尬。
迈出的脚步却因为女子的下一句话停住“为了等他,我宁愿忍受烈火焚心变成旱魃等在这儿,守着这片梨花林,结果你却告诉我,他不会回来了。”听到烈火焚心四个字,义云忍不住心疼,这也是一个傻姑娘,为了等一个人,居然可以忍受这样的痛苦。
自己曾经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过一些,为了获得一些特殊的能力,这些人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来实现,只是这些方法都太过残忍,不是你愿意就可以做到的,那其中的痛苦都是人类无法想象的,烈火焚心,刑如其名,为了不过奈何桥,保留前世的记忆,并且守候著某些东西,都必须在地狱里经受七七四十九次地火海炼狱,将一个普通的生魂炼为跳出五行外不再三界中的怪物。
经过烈火的焚烧,就会夹带着这些挥之不去的热量独自等待着,没有人可以靠近,经过千年的烈火焚烧,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样貌,而是真正的变成了怪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