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心话,当小雅说出为了我可要离婚的时候,我整个人懵了。
我显然没有想到,小雅会这么说。
也许小雅感觉我比军子更有经济实力,或许我的那辆车,和身上的那些奢侈品,让小雅觉的跟着我,要比军子强。
此时我不得不动动脑子,推掉小雅的要求。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断了小雅的念想,顾忌我和小雅的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也算是白处了。
随后我低着头,装模作样的表演,用一副兴奋的表情,望着她,煽情说:“小雅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是真的吗?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受苦。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雅小鸟依人的躺在我怀里说:“你不在乎,我是二婚吗?你真的不在乎吗?
我柔情依依的捋动这她的长发,说:“其实我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我骗了你。
小雅听我这话,立马从我怀里,坐了起来盯着我问:“你骗我什么了?
我心虚的低下头说:““小雅,其实我从你在滚石足疗店上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你了。
但是那时候我在你店旁边的油漆厂,给人家刷油漆。
其实我不是像我表现的那样,那辆车是我在租赁公司,租的一天300块钱,西服和手表都是,国源大市场的地摊货。
其实我是个穷光蛋,我这你们店里消费的那么多钱,是我这几年辛辛苦苦攒的。
全部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因为我喜欢你。
随后我又把自己的身世遍的比窦娥还苦,反正我是怎么可怜我怎么说。我话一说完。小雅,惊愕的瞪着我。
她足足盯了我几分钟。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明显的在她脸上,看到有一种深深的失望。
而我却装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深情望着她言语顿挫的说:
“小雅,我实在不忍心再骗你了,对不起,如果不用这种方式,接近你,你压根就不会在意我。
每次见你不开心,我心里总是像刀子在心口上扎一样。
我知道我没有能力养你。但是我希望你能过的开心快乐。
我话没说完,小雅扬手朝我脸上打了一把子,怒目切齿瞪着吼:
“你玩我呢?x你吗的感情骗子。
我面无表情的低着头说:“如果你打我能让你好受些,你继续打,是我对不起你。
正在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进,脸上难看的说:“我说,你们能不能小声点,旁边的病人都投诉了。
小雅目光锐利的扬起手。那只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随后她长出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的说:
“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哎,,。算了,咱俩个一个纸上一个地上。
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
那我先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
我拼命的点头。
小雅又问:“我不能生育的?你介不介意?
我揉了揉脸说:
“这算是事吗?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如果我是为了你的身子。那天晚上你喝醉里,在你店里我就把你给,,,。
我在乎的是你这人,不是你的身子。
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挣钱,养你,孩子以后我们领养一个就是了。
只要你不嫌弃我穷,什么都不重要。
小雅嘴角一撇,笑眯眯的长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脸说:
“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的人品,怪不得那天你急着走呢?原来你是放长线掉大鱼。脸,还疼吗?
我咬着头说:“不疼?但是看见你被人欺负了,我心疼。
当我违心的说完这些所谓的情话时,我感觉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我必要装。
随后小雅心思重重的站在窗口,目光忧虑的望着,那昏暗的天空。
我走过去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小雅苦笑着望着我说:
“你特会哄女人,擅长利用细节去温暖一个受伤女人的心?康新辰,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但是你要明白,我比你大好几岁,我不敢把自己的心交给你,我害怕有一天等我人老珠黄了,你会嫌弃我,我们还是结束吧?
小雅说完把外套递给我,又从钱包里掏出,几十张百元大钞说:
“你还年轻,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
我已经没有小女孩那种对爱情的幻想了和激情了,我要的只有最现实的物质。
你什么都好,但是现实告诉我,男女之间的感情,必须建立在物质基础上,我不想以后,我们为了柴米油盐,和一些家庭琐事,再彼此伤害。
你确实长着一张另女人着迷的脸,但是你的那张脸不能当饭吃。
好了,拿上这些钱,你回去吧?我们到此为止,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美梦。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小雅果然城府老道,她在试探我。
对于这个防备心极强的女人,我清楚知道,我的那些情话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还行,但是对着整日游离在风花雪月场所的女人来说,却收效甚微。
我一声冷笑,装着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把她递给我的钱,打落在地,一副不屑的样子说:
“男人可以穷,但是穷的有骨气,别把我对你的感情,让那充满铜臭味的钞票给玷污了。
我还没有那么下贱到,接近你是为了你的钱,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祝福你,我虽然喜欢你,但是我***还有自尊。
请你记住,钱不是什么都能买的到的,有些感情是无价的。
我说完头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小雅愣愣的望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视乎我的无名之火,已经彻底打消了她的试探。
整整一个星期,我像人间蒸发似的,没有给小雅打一个电话,也没有去医院。
小雅给我发了很多的短信,我一条都没有回。
虽然她名义上是向我道歉,解释说当时自己心里恨乱,才会说一些伤害我的话。
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她在向我妥协。
因为我在欺骗小雅的时候,已经安排狗头把小雅此时的处境摸的一清二楚。
军子在郑红死后,他的家人一直不接受小雅,连门都不让小雅进。
军子的父亲在军子母亲死后,大病了一场,已经当着全家族的面扬言,这辈子除非他死,只要他一天不闭眼,小雅绝不能踏进他们家门半步。军子的处境比小雅好不了多少。
毕竟郑红死在了手术台上,这人言蜚语杀人不见血,军子的脊梁骨都被外人戳塌了。
男人在外面最要的就是面子。
我开始的时候,准备让狗头安排几个玩假牌的高手,设计一个套把军子套进去,但是军子在母亲和郑红死后,视乎像变了一个人,不仅没有在挫折面前低头,而反适得其反的开始戒酒,戒赌了,加倍的对小雅好。
这一点视乎有些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接近小雅。
我的目的简单而直接,在不违法法律法规的情况下,拆散军子和小雅,让他们后悔付出代价。
其实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些年在阳北市的名声,把小雅赶出阳北。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实在遍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让狗头他们信服。
我不想在让他们感觉我是一个精神病,也就像邢睿那天说那样,狗头他们一直在陪我演戏,只不过是所有人在陪我玩罢了。
狗头见过小雅几次,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挖苦我,说现在口味这么那么重,开始喜欢大龄少妇了,还说什么?放着邢睿那么好的姑娘不要,干嘛喜欢一个几手女人啊?
他有时候喝多了会问我,是不是因为万心伊被黑子强暴过的那事,一直解不开这个困啊?是在作孽自己?
其实他哪里理解我的苦衷。
或许我在狗头的脑子里,我就是一个有些不正常的人,而且这狗日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
一喝多,就搂着我哭,说自己如果不是认识房辰,浩子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过的什么样呢?
哭完以后就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给我上政治课,竟说一些男人事业有成,需要成家,那样才是生活,他比我妈还絮叨。
有时候我特尴尬,因为在老白那地,都是阳北市的熟人,搞到根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房辰这厮够坏,还在酒桌上扇风点火,挖我以前去********的那事爆料。
就连一向不怎么爱说话郭浩,也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和富贵问:“富贵?你以前不是和冰冰睡在过一个床上吗?你菊花被爆过吗?哈哈!富贵瞪着他们便开骂?
我们这些兄弟,依然喝的敏酊大醉搂着唱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光辉岁月。
狗头他们有时候心挺细,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我们晚在老白家练大排档的时候,他们从不带家属。
这多少又有些让我心里好受点,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抽一天的时间,在一起吃顿便饭,狗头都会让兄弟们各自负责的生意,汇报近期的盈利情况。
我总是装安静的倾听,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我的想法很务实,只要盈利是正当生意,不干违法的事,大大小小的生意,我都会涉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