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性的恐慌已经现成,它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和破坏,谁也说不清。
不过,启扬生物科技短短几日里两番发布报告预警病毒扩散的情况,神准无比,终于引起了业界和各国政府的注意,与之同时,天朝政府也派出专门人员与启扬生物接触,掌握他们的研究动向。
接下来的几天里,启扬生物科技每天分早晚会两次发布病毒预警报告,同时也会公布他们最新的研究成果,并呼吁更多的基因科技公司加入到研发变异z病毒抗体的行动中来。
起初的一两天里,还有人质疑启扬生物公布的数据真实性的权威性,但随着启扬生物公布的研发内容越来越多,越来越翔实,全世界都看到了这家名不见经传的企业为了阻止变异z病毒的扩散,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过,也有不和诣的声音出现,那等阴谋论者说启扬生物科技就是变异z病毒的帮凶,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对变异z病毒的情况了解得如此情况,并提前投入力量研究呢?
对此,启扬生物科技给予了郑重的回应,声称他们之所以提前投入研究,是因为他们中有人目睹了雅典之乱,深刻地意识到这种新型病毒将会对人类造成的危害有多么可怕,在取得了病毒样本之后,投入了全部精力进行研究。与之同时,启扬生物的投资者也被人挖掘了出来:竟来源于欧洲古老的金融世家,他们一直致力地慈善和卫生事业。
如此一来,疑难自消。
说到这里,不得不捎带上一句题外话: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但凡与天朝政府、组织或是个人沾边的,都被人潜意识地贴上阴谋的标签;如果如果与欧美的金融财阀们扯上了关系,一切就成了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了。可事实的情况是天朝的政府、组织或是个人,还没有能力在世界范围里玩转大阴谋,也没有这个必要。相反,欧美的传统金融财阀们才是各种阴谋的策源地,他们一直在利用舆论和货币,影响和支配着整个世界。
所以说,人们的理智不是倾向于谁对谁错,而是被舆论与货币繁殖出来的怪兽所掌控着,早已经丧失了主动思绪的能力。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惜呀,很少人意识到。
好吧,转回正题。
一周过去了,病毒已经扩散到了全世界绝大多数地方,南美、非洲、南亚、中东、北欧等都未能幸免,天朝的香江和宝岛也沦为了疫区。而在天朝内地,目前仅只有帝都和松江两处出现了零星的感染。总的来说,还得归功于天朝政府的强力防控----他们的医务人员治病不行,但在暴力防控上做得却是全世界最为出色的,没有哪个国家和组织可以比及。
疫情自然会影响到社会稳定和经济的发展,据世行评估,哪怕是病毒在一个月内得到控制,今年世界经济的增长速度也将下降2-2.5个百分点,最终可能只会有0.5-0.8个百分点的增长,甚至可能是负增长。而受疫情防控良好的有利影响,天朝经济将继续保持7%以上的高速增长,成为世界经济最强大的引擎。但若是疫情一直得不到有效的控制,人类社会将面临自二战以来的空前灾难,甚至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灾难,后果难以预料。
几乎是同一天,西方的主流媒体几乎同时以‘谁来拯救我们?’为题,在头版头条发表评论,呼吁各国政府应该摈弃意识形态和政治上的分歧,团结一致,共同对抗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病毒,不然,人类文明极有可能毁灭。
尽管王灿早已经研发出了变异z病毒的抗体,但却并没有急于公布。方仲信几次问他要干什么,他都笑而不语。这天下午,李云舒说:“我姐明天要回来,还特地问你有没有空,说约你一起吃个饭!”
“有空,怎么没有?”王灿嘻嘻笑道,“我也正想找她呢!”
李云舒道:“你找她干什么,该不会是对她有想法吧?”
“这都被你瞧出来了?可见你的异能又有了极大的提升呀!”
李云舒格格地笑了。
王灿却觉得背上一阵发毛,问道:“笑啥呢,这么奸诈?”
“我在想一个人!”
“谁呀?又有哪位帅哥入你法眼了?”
“东方不败!”
“……”王灿被呛得差点回不过气来。
“你要是敢打我姐的主意,我就让你这辈子只有搞基的命,信不信?”
“我,我,那个……我说,你能不能别说得这样瘆人?我胆小,经不起吓!”
“哼,我就知道你对我姐有想法!”
“哪有了?”
“没有你怕什么?”
“强辞夺理。”王灿大翻白眼。
“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我姐那么漂亮,那么性感,你要是对她没想法,我还会怀疑你是不是取向有问题呢,要考虑该不该跟你继续交往!”
“好吧,好吧,我投降,我认输……”王灿举起了手。
笑闹够了,李云舒突地严肃地对王灿道:“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各种忙,哪有功夫去关注别的事。说吧,又出什么状况了?”
“大头啊,他好像……怎么说呢,怪怪的!”
“怪怪的?怎么个怪法?”
“不知道,反正很怪。他本来不是个敝罐子,最近一天下来却难得说上两三句话!”
“该不会是又向薛大妹妹表白被拒了吧?”
“我问过了,没有!”
“那可就怪事了……你不是能看穿他的想法么?”
“我从不对朋友使用超异能力。倒是你,我一直好奇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可就是看不透!”
“看透了你一准儿不会喜欢我,真的!”
“那可不一定!”李云舒又格格地笑了起来,极显俏皮。
正说着,便见大头闷闷地从停车场出来了,神情木然,眼神幽幽地闪烁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云舒努着嘴道:“你以前可见他这样过?”
王灿也深感纳闷,笑道:“行,我去问问他!”便飞奔着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