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必须依靠我等的力量才能成事的话,那他本身已经不值得我等扶持了!我等需要的是真正的雄主,而不是遇到多余的闲事就指望别人来替自个摆平的软脚虾!”
古尊者点轻轻颔首:“您说的不错!突击队织的力量,当前绝不也许完全支持某一方,就是过多地投入都不行!要知道,我等将来面临的对手可不是人类诸国,而是那些战斗力强悍之极的老牌文明!我等需要一位真正的雄主,能够带领人类对抗它们,为这个种种族争取到足够的生存发展空间!”
“故而,这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我等实在没有必要牵涉太深!反正,突击队织看中的人选也不止他一个,如果他不行,我等随时可以物色更合适的人选,来达成我等的目标,不嗯?”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几人都无异议。…,
“其实,我感觉,诸位还是别对那位抱以太高期望的好!”穆尊者又道,“作为一个联邦制国家里出来的人物,尽管有一个强大的家种族为后盾,然而还是有着某些难以克服的缺陷,或者说是桎梏!无形中增大了他成事的难度!”
“而帝制国家在这方面就要好得多!朔风帝国国内,也是有能人的!在那一次的战争中,就涌现了不少杰出的人物!比如说,那位公主殿下!她的能力和表现,其实也符合我等的标准了,只可惜她身上有着一半异种族血统,将来搞不好会有不少未知的多余的闲事,故而不能认为了!”
“然而另一位,却是我要重点说明的!”穆尊者催动神器,在石桌上变幻出了一幅三维影像,那里头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立体图片和生平资料。
“这个名叫夜清远的年轻人,我估摸着诸位都不陌生了吧?”他言道,“突击队织最近在基因领域的各种突破性进展,完全是得益于他的基因样本!而且,能够那种残酷的战争中活下来,并霸占帝国的高位,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更重要的明白,他最近的某些作为,使得帝国的异能军团战力复原到了差不多要到战前的水平,而且还在快速提升!这直接推翻了我等之前的判断,原本我等以为,由于异能军团损失惨重,且在短时间内难以复原,帝国在对上轩罗联邦时将会很吃亏,看来是我等多虑了!”
对于这一点,狄洛戈西亚尊者也无异议:“是这么的!而且,朔风帝国也获得了他的基因样本,并且和我等一样从中受益无穷!只要有个几年时间,他们在这方面的优势同样会愈加大!”
“穆尊者,您的意思是?”古尊者有些不确定地询问说,“再增加一个观察的人选?”
“不错,就是他!”穆尊者回应说。
“然而他身后并无家种族或其他大势力为后盾!也就是说,他若要成事,必须白手起家才成!这其中的难度,就用不着我多说了吧?您感觉,这种成功的也许性有几分?”古尊者道。
“我等先前看中的人选,都是有绝对战斗力基础的,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尽快崛起,免去了初期创业时的艰难与风险!如果选他,这么的话我等的前期投入就太大了!而且,他也不绝对就愿意依照我等的路子去走!”
“可以接着观察吧!”穆尊者道,“他当前在帝国的地位并不低,手中掌握的权力资源也不少了!将来只要机会合适,未尝不可以成事!”
“很好!”古尊者不再坚持,“反正我等预定的观察人选有好几个,加上他也没啥的!而且,其他几大突击队织,不都是这么干的么?”
“据说,炎月突击队织的第一人选出自格纳斯洛克帝国皇室,然而那也得他先登上皇位才行;天玺突击队织的人选是出自提罗亚共和国;元朔突击队织的人选则是在几个超品财团的嫡系继承人那里头挑选!总之,计划都还在停留在初始星段!”
“如今乱局初启,还远未到我等真正下注的时候,就让他们各自表现一番再说吧!”
“您说得没错!”穆尊者赞同地道,“然而对于轩罗联邦的那位,至少也要等他攻破帝国的防线之后再谈其他!”
轩罗联邦,盅岐星域。
联邦军总部里,舰队司令燕淸虹元帅立于显示器前,仔细观察着帝国舰队的动向。
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自那一次战争结束后,依托战功,在战略指挥部的地位越发不可动摇!
此次联邦出征,以前与帝国并肩作战,对他们的局势极为熟悉的她,就成为统军主帅的不二人选!
开战已有数天,那些夹在其中的中小国家在第一时间就被两国的虎狼之师吞掉!然后双方的舰队开始面对面的硬撼!
论舰队的数量与质量,统军主帅的才干,异能军团的数量与质量,还有后勤,情报收集等方面,双方都是半斤对八两!几天下来,互有胜负,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这么一来,燕淸虹就有些有些不理解了!依她事先的估计,帝国的军力应该是大幅衰退了的。尤其是异能军团这一块,根本不也许还有与联邦一较长短的战斗力!估摸着要击败帝国,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
可如今,对方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帝国并没有因为之前的战争而失血太多!依旧有着与联邦平起平坐的资格!
这么一来,这位女元帅心中就有些犯难了!如果不能出奇谋,尽快打开局面,那战事就很有也许陷入僵局,以两个大国的国力,耗上个三年五年只不过结果是很正常的事情,到那时,联邦的计划就要被彻底打乱!统一星海将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估摸着!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位唇红齿白,方面大耳的年轻人少将。敬礼之后,看看五周无人,他开门见山地道:“伯母,苍灵突击队织那边有回信了!”
“哦?那边为什么说?”燕淸虹精神一振,连忙询问说。
“他们答应支持我等,然而目前只肯供应二九千觉醒者和8十名乾星强者!”少将回应说。
“才这么点人手?”燕淸虹有些意外,“你然而他们看中的人选,既然答应了支持你,为什么又不肯多出些力啊?”
“难道是?他们还在犹豫观望?”
少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说,我必须有足够出色的表现,证明自个的能力之后,才会获得进一步的支持!说白了,就是信然而我,还估摸着着左右逢源!哼!这帮首鼠两端的家伙!”
燕淸虹回过头,看了看自个的这位侄子,正色道:“燕君佑,你然而家种族的嫡系继承人,这一代最杰出的子弟,为什么心性还是如此不稳?人家不助你,你就做不成事情了么?”
“苍灵突击队织可不是你家的佣人,估摸着为什么使唤就为什么使唤!人家有自个的原则和估摸着法,没有那个义务非帮你不可!再说了,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当前获得多少,将来就必然要有相应的回报!你又何必将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
“当你必须依赖别人才可以成事时,对方很大程度上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抛弃!当你不需是不是人的帮助,依托自个的才智和努力也能达成目标时,人家就会直接送上门来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么?”
燕君佑表情一凛,肃然道:“伯母,您说得对,是我的估摸着法出现了偏差!”
“我会估摸着手段,尽力突破帝国的防线,等到形势开始向着对我等有利的方向发展时,他们也就该下定决心了!”
“不错!就该如此!”燕淸虹满意地点轻轻颔首,“这么方像我燕家的子孙!你将来然而要做皇帝的,更应该有超人一等的胸襟气度!”
“放心吧!我已经料到了几个手段,必定会助你得偿所愿!运势没问题话,半月之内必定见分晓!”
夜幕降临,二皇子的府邸灯火通明。
“云兄弟,招待不周,还望别见怪!”方彦仁亲自将夜清远送出了门。
“方兄太过客气了!今天的宴会很不错,美女也不错,我很满意!”头脑轻轻有些发晕的夜清远打着哈哈恭维道。
“嗯!云兄弟往后有空,随时可以来做客!”方彦仁说着,又对夜清远身侧的一堆女子命令道:“从当前起你们就是云将军的人了!使用心伺候,不得怠慢了!”
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忙不迭地轻轻颔首应明白,娇笑着围住了夜清远,将他搀上车!
夜清远再次向方彦仁道谢,又与那些幕僚们一一打过招呼,这么方命令飞车起飞。等到车队进入云端,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回估摸着起白天宴会上的种种经历,他不禁摇头苦笑,这位殿下,真的是热情的过分了些,在某些方面的爱好还真不是一般的……实在有些不习惯!
然而对方的诚意倒是实实在在的,就看他拿出来招待他的那些食物,每一样都是闻名星海的精品;那些仪态万方,倾国倾城的女人,据说都是花天价从几家跨国奴隶商会里买来的极品货色,就是比之于皇宫里的嫔妃也毫不逊色!
当然,对方肯花如此大的代价招待他,为的是什么,他心中自然有数。在方彦仁许诺将送给他十颗一品资源星球,并且在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时,他终于松了口,隐晦地表达了自个的支持意向。
眼见自个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喜出望外的方彦仁态度越发热切,到宴席结束时,两人已经开始以兄弟互称了!
“其实,这么的日子也不错啊!有大把大把的益处可得,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睁眼看了看,那些女人乖巧地围了过来,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俏颜上带着含羞带怯的笑容,个个都是绝色尤物,我见犹怜!
静谧的夜空中,车队在一级速度疾驰,使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家了。
突然之间,心中警兆突生!
“不好!”他心意一动,源古权杖从体内浮现,只一瞬,就将飞车里的人全收了进去!
一张黑色的大网无声无息,迅捷无比地罩下来!网的本体完美地融入了乌黑的夜空,一级速度下落间,没有激起任何最细微的能量波动!即便以高星觉醒者的感知,也根本不也许发现!
“准备战斗!”他大喝一声,一圈脑电波凝成的银色能量罩迅速扩散,将全部十五辆飞车悉数笼罩在内,同时人一级速度往下落去。
不估摸着下面同样有一张巨网一级速度包抄上来!只看那网格边缘,不停闪烁的黑色云气,仿佛是无数锋锐的小刀子一般,将空间割裂出了丝丝缝隙,就知道这玩意的杀伤力必定是大得够惊人!
他脸色一变,催动源古权杖,变幻出一圈金红色的光球将自个和手下护住,同时殒夜刀一划,空间被轻易破开,他身影一闪,就待发动空间瞬移,先避开这一击再说!
一股沛然巨力破空袭来,将已经遁入断层空间的他又弹了出来!只见一个圆乎乎的虚影闪了一闪就消失不见!
原来又是幽灵种族!这群该死的排球!他心中暗骂,开始全力催动权杖,又将那一次得自大领主的那套幻方矩阵开启。
两张大网终于完全重合在了一起!然后,在一股玄奥的意念牵引下,大网开始向内收紧,网格上爆出一团团乌黑色的火焰,接触到光球外缘后,发出轻微的爆炸声。
火焰的特性极其霸道,在它的炙烤下,光球周围的空间出现了大量细如沙粒的黑色光点,那是被火焰的力量煅烧得崩溃了的空间碎片!
然而神器的防护力还是没有令他失望,短暂的僵持之后,源古权杖大放光明,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大网的束缚。
“你们躲远点!”他收起防护,将那些飞车全放了出来,然后自个向高空飞去,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