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昨晚那四个淫贼什么下场不?”这时春三十娘凑过来阴森森的的和李好说道。
李好很无辜的眨眨眼睛“不知道,我昨晚晕过去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了。”
春三十娘嘿嘿笑道“是吧,那我告诉你他们什么下场吧,知道化骨绵掌不?”
“这个名词太深奥了,在下不是很懂哎。难道是一种厉害的武功?”李好继续装天真。
“不懂没关系,我告诉你结果就好了。化骨绵掌是一种很厉害的掌法,中了的人立刻就会化成灰。昨晚那四个人我把他们全部用化骨绵掌化成了灰,然后再用掌风一扫----全部吹到河里去了。所以。。。赶快演奏给我看,要不然你的下场也一样。”春三十娘狠狠的和李好说道,然后把剑从李好脖子上拿开。
“哦,你想要我演奏啊,想要我演奏你直接说嘛,用剑对着我干吗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演奏呢?你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你想要啊,我知道你想要自然就会给你演奏嘛?”没有剑架在脖子上李好的胆子又多了一分。
“你给我闭嘴,马上演奏,不然就砍了你或者一掌劈了你。”哐铛一声春三十娘归鞘的剑又重新拔了出来。
“哦,那我演奏了。”
李好立刻闭上嘴巴挑了一把二胡,这个时候是有二胡的,只是现在不是叫二胡叫胡琴而已。二胡他会拉,曾经还得过奖。说起来也算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不过不是古代的乐器而是现代的乐器而已。
李好咳了两声,在板凳上一坐正,手一抖一首《学习雷锋好榜样出来了》看到周围一片哑然,李好连忙干笑一声“骚蕊,骚蕊,一时手误,试音,试音而已,大家不要误会。”
然后重新坐正,正式拉了一首《二泉映月》,这首乐曲曾被称为中国的《命运》,李好以前最喜欢听也经常拉的一首曲子,所以先来这首正好。曲中自始至终流露的是一位饱尝人间辛酸和痛苦的盲艺人的思绪情感,展示了独特的民间演奏技巧与风格,以及无与伦比的深邃意境,显示了二胡艺术的独特魅力,它拓宽了二胡艺术的表现力。
李好一边用心的拉着,然后用心的感受,慢慢融入其中后,便真的感知了它的愈久弥珍,回味悠长。在这忧伤而又意境深邃的乐曲中,不仅流露出伤感怆然的情绪和昂扬愤慨之情,而且寄托了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全曲将主题进行时而沉静,时而躁动的变奏,使得整首曲子时而深沉,时而激扬,同时随着音乐本身娓娓道来的陈述、引申和展开,使所要表达的情感得到更加充分的抒发,深刻地展开了一生的辛酸苦痛,不平与怨愤,同时也表达了内心的一种豁达以及对生命的深刻体验。
拉着拉着李好竟深入其中,感动的眼角湿润,最后如同柄哥附身,竟拉出了他以前从没体验过的一种感觉,一种全新的思想升华,那已经超脱了二胡曲本身了。这一曲出来,全场震惊,那些刚才弹唱的女子全部陷入了沉迷之中,就连刚才凶巴巴的春三十娘也入了迷,眼眶边竟有点点泪花,似乎被曲中的辛酸悲呛感染到了。
这个时期的二胡运用的并不是很成熟,一般只是作为伴奏的乐器在用,很少独用。所以来上一曲《二泉映月》无疑如同黄钟大吕,强烈的震撼着她们的心灵。李好索性又拉了一首喜悦点的《赛马》,把她们全部用音乐砸晕,免得自己因为被毁容了而被她们忽视,不把自己当棵菜。
到了最后,他竟忍不住一时手痒从如烟手里拿过琵琶,接着用琵琶弹了一首激昂的《十面埋伏》,这下场里的人无人敢说李好不懂乐曲了,就这么三首砸下去已经成了一代宗师了。
“好曲,好曲啊。”门口一个中年人拍着手高声叫好着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美妇和一个几岁的小鼻涕虫,接着在他们后面李好看到了武家的四个女人。“这曲子乐曲激烈,震撼人心,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强,忽而弱。清楚地表现出了被大军包围时走投无路的场景。妙,实在妙极了。”中年人满脸陶醉的说道。
看着中年男进来以后,如烟立刻同他和那美妇人福了福身:“见过房相,房夫人”中年人点头算是见过礼了。那边美妇人上前拉着如烟的手去一边亲热的聊了起来,看情景他们之间似乎很熟。李好没注意这个,他还拿着琵琶在沉思,直到武月高兴的扑到他的怀里才反应过来。
“咦,先生,你的两只眼睛边上怎么是黑的?哎呀,鼻子好象还是青的。”武月这一大惊小怪立刻把武家其他三个女人吸引过来。“郎君,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好看着几双真心关注的目光,挺郁闷的,这琵琶和二胡整的这么好你们不去关注,偏偏还来关注我的脸,这脸昨晚被毁容了。更悲剧的是,武月自己都没注意,她正踩在李好那只被扭到的脚上。李好咬牙把脚挪开“没事,昨天出门忘了看日子,不小心碰到的。”
“昨天的日子是个黄道吉日啊,你不是送吴王出长安吗?怎么会说昨天的日子不吉利,还被自己给碰伤了呢?好象你的脚还扭伤了,快给我们看看。”武氏无疑是最着急的一个人了,这个女人自从和李好滚了床单后,对李好的温柔关心就无微不至,只差没把李好含到嘴巴里去。
那边正和进来的美妇人聊天的如烟看到这边的一幕,似乎有点黯然,只是不曾被别人注意而已。中年男子进来以后见自己无人注意,也不曾生气,直接朝李好走来。“这位郎君,贵姓呢?你的琵琶弹的真好啊,此曲房某似乎从未听过。”
“在下李好李太白,此曲乃是新出,刚才献丑了。”李好朝过来的这位中年人拱了拱手说道。
“李好?李太白?莫非就是那个写过《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和《三国演义》风靡长安城的李太白。”中年人似乎有点激动的问道。
“风靡长安城不敢当,只是那《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和《三国演义》正是在下涂鸦之作,当不得真。”李好难得的谦虚了一下,
“郎君大才,某房乔房玄龄有礼了。”中年人同李好还了一个礼。
啥?房乔?房玄龄?这是不是有点假?据说老房同志最怕老婆了,他竟然还敢带着老婆跑到一个脱了乐籍的青*楼女子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