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本是胡敏出的,见二妇人主动,她自然不肯示弱了过去,于是有样学样,不待那小妇人完全瘫软下来,便替了过去。三人此起彼伏,不一会已经是夜深人静,猫嘶连连,直把个旁边屋子里的先生二人惹得是雄风重振,把那十数年前的激情也重新拾回了一把。
三人满足之后,也没有忘却带旁边的小婢女也雨露均沾一回,天明的时候,明溯悠悠醒来,发现三人左右搀着那小婢女,正在自己身上尝试着那新鲜花式。此时,那小婢女已是瘫软如泥,神情恍惚,正痛痒难耐之间,突然发现身下的明溯悄悄张开了眼睛,一脸满足地看着她上下抖动的素鸡头,羞急之下,紧忙挣脱了那根棒子。明溯却是火头正旺,那一柱擎天,猛然腰身向上一耸,直入花心,钻动不已,小丫头方才感觉一阵空虚的失落,突然那股充实的感觉又返了回来,充盈着自己全身,兴奋之下,随着一阵紧张的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浆汁激涌而出,奔流之下,淋了个明溯半身。
明溯转头瞄了一圈,立马傻了眼。四具身体一丝不挂,白花花凝脂般的肌肤上渗出一滴滴汗珠,晨起的光线斜斜地透过窗棂映了进来,在面前的妇人身上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有那么一瞬间,明溯差点以为身处一个艺术品的展厅,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四尊仕女,或玲珑别致,或丰腴饱满,一段段蜀缎上面滚动着一颗颗黄豆大的珍珠,格外的引人入胜。这些身体,有的早经人事,有的峨眉微窘,却是同样的前后凸起,不对,是该凸的都挺翘得很,该凹的似乎也是不浅。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明溯心中暗叹一声,敦煌飞天那算什么,此时面前可是四个活生生的仕女,而且,是熟透了的仕女。
明溯正看得过瘾的时候,胡敏甜甜腻腻地喊了声“老公”,旁边三人惊诧不已,胡敏忙解释一堆明溯发明的称呼。众人花了好一阵子才消化了这些新的“**方式”,那大妇人感慨地言道:“老公这个称呼好,每次叫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禁忌的兴奋劲儿,就像我那毛手毛脚的公公每次……”话未说完,小妇人发现姨姐不小心说漏了嘴,暗道声不好,姐妹情深,忙出来打了个岔,言道:“老婆也很好啊,总感觉像姐弟恋,很刺激。”
明溯心中暗暗鄙视,这些都是什么人,思想这么肮脏,好好的一堆称呼,被想象成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思想一开小差,那下面的话儿不知不觉就慢慢地软了下去,却被眼尖的胡敏一下子发现了。胡敏也是存心不让明溯歇息,见状指尖一撩,轻轻地抚过胸前凝脂般的一片山丘,停留在那樱桃顶上,妩媚地问道:“老公,你快乐吗?”
“快了,快了。”明溯忙不迭地点头。
“老公,你幸福吗?”
“不,我姓明。”明溯猪哥般地随意答了一声,眼神随着那指尖翩翩,不停地在那山丘上面梭巡着。
“老公,你满足吗?”
“我娘平足,爹汉族,我这是兽族!”此时已经被撩拨得又上了火气,明溯紧忙将腰向上挺了又挺,四女吃吃低笑,却无人搭理那话儿。
显摆了一会儿,见无人理睬,那话儿急得愈发地激昂,涨得发紫,就那么狰狞地直刺屋顶。
四女经过一夜的摸索,此时已经积累大量丰富的经验和良好的控制能力,兼之互相之间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默契,自是不肯就这么轻易让明溯完全得了便宜去的。
半响之后,明溯“妈呀”一声,气急交加,欲火焚心,气息乱窜,索性自己把自己弄晕了过去。不晕还真是不行,眼巴巴地看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妇人在自己上面轮番表演着穿越剧,可每次都是才穿了个小头便又缩了回去,好不容易遇到个新瓜初破的小婢女经验不足,死咬着下唇来了场连续剧,可才演到那精彩之处却又被旁边的导演----胡敏给咔嚓叫停了。油锅里煎熬的滋味可不是任何汉子都能坚持过那关的,大半个时辰之后,除了晕倒,明溯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让自己摆脱这种折磨了。
日近正午的时候,明溯终于又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发现四人正乐此不疲地继续扮演着剧中的各类角色,顿时又喊了一声“妈呀”,便欲再将自己弄晕了过去。此时,轮在上面正是那大妇人,见状,心有不忍,便暗暗地将臀部往下多压了三四分,顿时,一种快要飞了感觉袭了上来,妇人兴奋地哼了一声,加剧了动作。
好汉一身毛,好女一身膘,还是自己的眼光好啊!明溯心中暗暗感慨。此时手上的绳子已被松开,明溯紧忙双手托住,非常夸张地配合起妇人的动作。
“你们这是表演给谁看呢?”其实,刚才那小半天的闹腾,胡敏自己也被撩拨得一身的火焰不知从哪里泻出,见状,不甘示弱地扑了上去,一把掀下那妇人,自己赶紧坐了上去,紧动了几下。那小婢女初尝滋味,早就抛去了原先的羞涩与矜持,见胡敏如此主动插队上去,便小声地在旁边哀求道:“小姐,下面本该轮到我了啊。”
午饭之后,浑身镀满粉红色淤斑的明溯走过那瀑布下的木桥时,脚下还是踉踉跄跄,全似着了棉花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山外行去,一向寸步不离的无名此时却是不愿上前搀扶。见明溯的狼狈劲儿,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无名面上突然飞起一抹红晕,站在原地凝了凝神,赶紧儿提枪跟了上去,不过,此时要是明溯回头去看,定会发现那个半大小子紧紧并着膝盖,竭力抑制着全身微微的颤抖,只用那一双小腿慢慢地往前挪去。
西山庄中,郭贵早已将一切准备妥当,本当清晨便出发往那京都,不想,等过了晌午,才远远地望见明溯摇摇晃晃的身影。甫一靠近,郭贵便指着明溯,笑得前俯后仰,那个闹腾劲儿,惹得邻近的庄民一个个跑过来看热闹。明溯黑着脸,瞪了一眼郭贵,一声不吭地上了车。路上歇息时,有那不懂事的暗军偷偷问了一下无名大人这是怎么了,无名冷着脸,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见过油锅里洗澡么。”
“这比方好,这比方妙,这比方呱呱叫。”郭贵耳朵一直很尖,闻听此言,顿时又是一阵大笑。儿女见到明溯一张黑脸上朵朵暗色的红云飞腾,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也是窃窃私语,低笑不已。
一路闹腾中,众人穿县过乡,来到了陈留郡中。这已是中秋过了五日。
此行郭贵代明溯准备得极为丰盛,除了近千两黄金、两小箱精心挑选出的珠宝首饰外,其他虎鞭熊掌、豹皮鹿角、珍稀药材足足准备了一大车。按照明溯本来的想法,携带点金子,快马加鞭,轻装上路,过去拜帖一递,礼一送便完了事,然而郭贵却是帮他上了一堂扫盲课。原来这送礼也是极有讲究的,他大伯郭胜与张让等人,早有来往,自然无须矫情,直接定了数目叩门而入便是,其他朝廷要员,若是有幸结识,却是不能唐突,应先赠些稀罕土特产,投其所好,关系熟捻之后方可徐徐图之。
世道不安生,带了这么财物,自然路上不能过于显山露水,因而明溯一行便扮作了那贩运商人,鸡鸣方起,黄昏即歇,一路入城投店,小心谨慎得很。明溯的身体本是硬朗,这几日歇息下来,自然又是生龙活路,也幸亏郭贵安排得妥当,那孪生姊妹更是调教得服贴,日日新郞、夜夜笙歌的小日子比那西山没个尽头的操练自是惬意万分。只是苦了无名与那扮作小厮的暗军士卒,每晚不扯上几片棉花塞紧了耳洞次日马上就是神情疲倦,四肢乏力,骑个马都觉得硌腿,倒是明溯、郭贵这两个罪魁祸首似乎不用休息一般,鸡鸣三遍,立马神高气爽地爬了起来,招呼诸人整理上路。
这一路上,明溯不知吃了无名多少白眼,渐渐地也就熟悉了这个不懂得尊上的小子品性,此时,见陈留便在眼前,也不客气,手中刀鞘一指,示意那无名上前带路。
进城的时候,众人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知道甚么缘故,那守门的士卒检查得比往日都严,入城的行人排成了长长的一溜儿,好不容易排到明溯一行,那士卒把长戟一横,吆声喝气地让众人下车牵马,至于那后面的一车货物,则直接被扣了起来。明溯也是手掌重兵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等鸟气,言语之间才稍许流露几丝不满,顿时那后面懒洋洋咬着根草枝依着城门的什长眉头便竖了起来。只听那什长冷冷地哼了一声,顿时四五个腰粗臂圆的士卒便抡了长戟赶了过来,将明溯驱至墙角,欲要好生搜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