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残敌肃清
作者:徐奇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84

藤原经资的日军跟发了疯一样到处搜寻元军动向,只要俘虏了落单的元军就对其开膛破肚,生煎活剥。

而巴图鲁带着三四千元军一路逃到九州东南面的鹿儿岛地区,鹿儿岛作为九州岛上唯一没有被元军征服的地区非常完好的保留了当地经济,而这些当地日本百姓在整个九州岛日军都在藤原经资麾下对残余元军进行围剿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藤原经资到处搜寻的元军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巴图鲁和手下近四千恶狼一下子出现在雾岛和鹿儿岛地区的时候当地日本百姓根本就来不及阻止防御力量,在面对久经沙场的元军面前他们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晚一点死,巴图鲁知道自己带着这么多人想要隐藏行踪根本就不可能,也就放开手下士兵让他们对鹿儿岛地区百姓展开肆无忌惮的屠杀。

这些元军每天都过着刀口添血的日子都认为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所以在面对这些日本百姓的时候就展现了嗜血的本性,男人就地杀死女人就地强奸完事后一刀捅死,小孩被扔到火里,婴儿则被穿在长枪上烤熟了蘸着调料吃。

这些元军如同地狱释放出来的恶魔在鹿儿岛地区肆无忌惮的杀戮,最后竟然无巧不巧的摸到了成山要塞,只可惜现在的成山要塞里只有一些老弱镇守,原来的守军都被藤原经资抽调到九州地区了。

巴图鲁他们并没有浪费什么力气就拿下了成山要塞,直接攻入鹿儿岛,而他们进入鹿儿岛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堆积如山的粮草和器械,还有很多在这里避难的日本女人和孩子。

巴图鲁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些人,所有男性不管老幼全部杀死被抛入鹿儿岛湾内喂鱼,所有女人不管老幼全部被囚禁在岛上一个专门的集中营,用来供他们发泄。

巴图鲁告诉手下这四千人,这里将会是他们最后的阵地,因为实在没有地方可以转移了就算有也没有力气去跑了,这么一直下去总有一天被日本人追上那是什么结果他不说大家都知道。

手下的士兵清一色的表示服从巴图鲁的命令,这里有好吃的还有女人玩就算现在战死也值了,所以这四千元军士兵的士气格外高涨,他们把成山要塞修饰一番把他们认为薄弱的地方加固加高,并且在成山要塞上布设了铸铁火炮在汉族士兵的操作下完全可以封锁成山要塞整个正面。

巴图鲁还派遣手下士兵在鹿儿岛周围水域布设暗装和防御栅栏防止日军水师从水面进攻鹿儿岛,并且在鹿儿岛最高处搭建瞭望塔随时对来袭的日军进行预警,做完这一切后巴图鲁终于卸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在日军没有来临之前日日招来年轻的日本女子和手下头领一起进行露天**派对,用巴图鲁的话说就是在有限的日子里要尽可能的活出本来,相对应的就是岛上原来聚集到这里避难的日本女人就如同生活在地狱里。

元军控制南九州地区粮仓鹿儿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藤原经资耳朵里,藤原经资得到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当场下令斩杀元军从两支日军中间逃跑的两支日军指挥官,让他们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代价,藤原经资的心情越来越差就算亲兵为他找来再漂亮的女人或者再多的金钱都不能让他心情平复下来,在他心里离开了宋国的指挥连对付这么一支小股元军残余都不能顺利拿下,总是自认为自己的愚蠢导致了日本的损失每天都在增长。

既然得到了元军退守鹿儿岛后那就没啥好说的立刻召集所有军队兵锋直指鹿儿岛。手下的日军将领知道藤原经资的心情不好于是自己每天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支元军彻底堵在鹿儿岛,只有这样才能让藤原经资的心情好点。

日军从集结到抵达鹿儿岛只用了十来天的时间,而元军也用了这十来天的时间把所有防御工事全部做好,他们知道既然主力战败了他们在这里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至于明天的太阳何时升起貌似已经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事情了。

巴图鲁在瞭望兵的示警下知道日军主力终于来了,逃亡了小半年也应该是个了解了,既然日本人没打算放过自己那么就在日本人的鹿儿岛做一次了结。

藤原经资率领十万大军把鹿儿岛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元军只有四千人不到,在双方军事力量悬殊差距下双方的士兵已经把生死看的很淡了,这一天该来的总要来摆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坦然面对罢了。

藤原经资的到来并没有任何花哨,连招降这种虚套的把式都免了,直接让一万士兵抄着家伙冲向成山要塞,对于这里的日军士兵一年前很多人还在这里面抵御来自元军的进攻现在可好反过来了真的是日月轮回啊!

日军士兵一上来就摆出决战的架势,扛着云梯冲向元军把守的成山要塞,元军当然会在第一时间把吊桥升起日军将领只得让士兵背负沙土来填成山要塞的护城河,而成山要塞的元军自然不会让日军那么从容的靠近护城河,虽然元军把守成山要塞的人不多可是射出的箭雨还是不少的,日军士兵也知道只有拿下这里才是真正的结束战争所以他们义无反顾的冒着头顶上的箭矢冲向护城河。

越来越多的日军士兵中箭倒地,但是出乎守城元军预料的确实那些中箭没有立马死去的日军士兵,就算身中数箭只要没断气就要继续往护城河爬去,以自己的尸体和身上背负的沙土来填满护城河给后续的军队贡献自己那可怜的价值。

日军在付出三千多人的代价后把护城河给掐断了,通向要塞的道路被打通使得日军的士气高涨了不少,他们密密麻麻的扛着云梯和推着攻城车冲向成山要塞。巴图鲁看到情势不对了让一直躲在暗处的铸铁火炮展露出来,汉族士兵操作的铸铁火炮把密密麻麻的铁砂从炮口被火药给喷射出去,三五百米的杀伤力让日军的进攻路程上铺满了尸体。

元军的弓箭手在射击长臂弓累了以后更换旁边的弓弩,以弩箭和火炮射杀前方阵地的日军,这些原本宋国用来支援日本的武器因为日本人舍不得全部带走结果便宜了元军士兵,发而给日军士兵造成了巨大伤亡,藤原经资看到这颇具讽刺的一幕嘴角泛起了苦笑。

日军的进攻持续了一整天在久攻不下后日军的士兵实在疲惫不堪藤原经资只得放弃夜晚进攻的想法让前线军队轮换休息。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而这次藤原经资并没有立马攻城,而是派人到处砍伐木材搜集石块,要求军中工匠制作宋国教官传授的投石车和床弩,只有凭借这些远程武器才能避免自己军队的大面积伤亡,同时还让士兵在鹿儿岛湾挑选合适的地方修建码头制造船只,藤原经资给手下士兵的态度就是既然不能迅速拿下鹿儿岛那么就在这和元军消耗好了,等到船只、投石车和床弩被造出来就可以从多个角度对鹿儿岛发起进攻。

最先制作出来的自然是投石车等攻城武器,然后日军在距离元军火炮射程的外围开始向成山要塞不间断的抛投石块,每天不间断的投掷石块,每天也在不断的增加投石车,十几天后成山要塞的外围布满了投石车,一次集中投掷天空中就像一片乌云一样飞向成山要塞。

虽然日本人的投石车很多但是毕竟工艺有限真正能砸中成山要塞的毕竟还都是少数,只不过每天倾泻的石块把护城河彻底填平不说还在要塞下垒出一个通向要塞的斜坡,战马车辆自然是没有办法通过但是日军士兵倒是可以在上面飞奔。这让要塞内的元军放搜压力越来越大。

巴图鲁他们看到这样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抛过来的石块进行打圆制作成石弹用火炮给射回日军抛石车阵地,石弹的射击距离自然是非常远的而日军的投石车阵地有摆的太密集,所以元军火炮射出的石弹基本上弹无虚发打的日军投石车阵地异常狼狈。

藤原经资看到照此下去不是办法又祭出人海战术的老办法,反正自己麾下的日军士兵也休息好几天了,精神状态非常好那就事不宜迟直接开始进攻吧。

日军的冲锋就这么还在元军射击石弹的时候他们冲了上来,搞得元军看到日军地面部队攻上来了想要更换散弹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点燃炮绳用实弹攻击近距离的日军阵型,在第一轮石弹射出去后立马装填散弹,而身旁的弓箭手则一如既往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元军的防守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而日军的人海战术也非常厉害,他们一度冲上要塞城墙和元军士兵展开肉搏,只不过毕竟成功登上城头的日军士兵属于少数而且在面对元军士兵时没有绝对统治力很快就被元军的反击打了回去,有些士兵来不及撤退只得从城墙上直接跳下去,摔断腿的事情非常普遍,而他们就算活着下去也逃不出蒙古人的弓箭手。

成山要塞的鏖战持续了两个月之久双方一直持续这种拉锯战,藤原经资满眼通红的盯着成山要塞,这么长时间能用的办法他都用了这个时候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在身旁副官的建议从全军抽调敢死队来攻城。藤原经资觉得这个时候只要是个主意都要试验,反正这段时间日军已经损失两万多士兵只要能拿下鹿儿岛怎么办都可以,藤原经资下令只要日本士兵愿意充当敢死队成员,战前每人十两白银现在就发放,战争结束后不管战争胜负每人再给十两。

在金钱的刺激下日军士兵报名非常踊跃很快就凑齐五千敢死队,藤原经资让手下大将本多忠胜亲自率领敢死队攻城,本多忠胜率领五千敢死队并没有在白天发起进攻而是让这五千敢死队头系白带身着麻衣,乘着夜色发起进攻。

在本多忠胜的指挥下五千敢死队悄悄的靠近成山要塞,从边上的水路悄悄摸进去三百敢死队其他人等待这三百敢死队的信号再发起进攻。

由于日军这两个月来一直都是白天进攻晚上休息使得元军在夜晚的防守有些松懈,结果被三百日本敢死队成功摸进了成山要塞,在元军守卫发现后敢死队已经冲进要塞内部了,巴图鲁匆忙召集手下士兵反击,结果虽然是这三百敢死队被全部歼灭但是城外的五千敢死队乘着元军内乱的时候利用绳索登上了成山要塞。

元军在两个月的战争中的损失也不小,原本四千士兵就用的捉襟见肘在陆续消耗后还剩下三千不到,而要塞上逐步涌现了无数头戴白条日本死士,让巴图鲁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但是他还是号召子的士兵就算战死也要拉着日本人垫背。

两千多元军依然向着五千日军死士发起了进攻,在进攻失败后点燃了藏在要塞下面的火药和日军死士一起升天了,就连武艺高强的本多忠胜也身负重伤。城外的藤原经资看到要塞被炸塌了知道这是元军最后的抵抗便指挥让外面的日军士兵发起进攻。

残余元军的遗祸殃及了九州地区足有一年多时间终于被藤原经资以付出四万人和十几万日本百姓的代价终于肃清了蒙古帝国在日本九州的残余,而元军残余在即将战死之前点燃了鹿儿岛关押日本女人集中营的营地,由于集中营是全木材结构元军还在木材上刷了油脂从大火被点燃的那一刻整个集中营都陷入火海,虽然有少数日本女人被日军营救出来也都浑身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