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嬉笑两声,然后握住秀儿的玉手,轻声道:“老婆,你今天真漂亮”,说完又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佳人。
秀儿对于李忠的厚脸皮也是相当的无奈,不过心里很是欢喜,随即心里一沉,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不过片刻后恢复了过来。
其实秀儿今天也没有刻意打扮过,几乎每天都是素妆,不过这也是李忠喜欢的地方,对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李忠反而不喜欢,他喜欢一些比较自然的事物,当然也包括眼前的妻子。
正是印证了那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李忠不自觉的就念了出来。
秀儿玉眉轻皱,别有一番风味,随即对李忠道:“夫君,你是在说秀儿吗?”,眼里的期盼之色可见一斑。
李忠暗道可笑,咳咳了两声,李忠牵着秀儿来到了座位上,将秀儿放在了大腿上,就是不说话。
秀儿可是急了,连忙道:“夫君,妾身问你呢?”。
李忠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心里暗道,这女人的心思啊,真是令人搞不懂。
处于逗一逗秀儿的念头,李忠摇了摇头。
秀儿一见,面如死灰,眼眶红润,双唇紧咬。
李忠一看,尼玛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连忙道:“秀儿,夫君跟你开玩笑呢?”,说完紧紧的抱着她。
怀里的秀儿如同找到了宣泄一般,趴在李忠的怀里就哭得稀里哗啦,双手还不停的击打着李忠,那真是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啊。
李忠苦笑,没想到秀儿会是这样一个反应,但这不就恰恰说明了秀儿对自己的爱吗?
心里一暖,抱着秀儿的双手不禁又紧了紧。
这时秀儿还在哭,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李忠无奈,只得轻言细语的安慰了起来,那些甜言蜜语更是一股脑的往外砸。
过了一会儿,秀儿终于是停止了哭泣,通红的眼眶水汪汪的看着李忠,好一个可人儿。
而李忠前胸的衣服基本都被秀儿的泪水打湿了,李忠不禁在心里感慨道,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啊。
“秀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可是夫君心里的宝贝儿,给夫君说说是那个不要命的混蛋惹我家夫人不高兴了,跟我说,我保证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看着伤心欲绝的秀儿,李忠无耻的说道。
“噗嗤”,秀儿终于是被李忠的无耻打败了,破涕为笑,看着李忠,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显然她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李忠苦笑,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短了,可是对于这个时代人的思想还是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秀儿”,李忠在秀儿的耳边轻声叫道,秀儿一颤,但还是没理李忠。
李忠干笑了两声,抱着秀儿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感到一阵的幸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似乎是感到了李忠的心意,秀儿转过头看着李忠,摸着李忠的脸深情道:“夫君,秀儿知道像你这样的英雄会有很多的知己,秀儿不怪你,只是希望夫君能够心里有秀儿,秀儿就知足了”,语气至诚,用情至深,可见一斑。
紧了紧手臂,李忠无言以对。
沉默无言,唯有泪千行。
过了一会儿,秀儿转过头看着李忠,发现了他眼角的泪水,秀儿心里很是激动,捂着李忠的脸道:“夫君,你知道吗?秀儿有多么爱你,多么怕失去你,但是今天秀儿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哎”,李忠叹了口气,对秀儿说道:“秀儿,你应该相信夫君,纵使以后如你所言,你在夫君的心里永远都是最爱的,都是夫君的心肝,是夫君的命根子”。
恩,秀儿使劲的点了点头,他今天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秀儿那你为什么不相信夫君呢?是不是改惩罚”,说着说着李忠猥琐的说道。
就李忠那点心思,秀儿如何不知道,白了李忠一眼,羞涩的点了点头,便埋着臻首,不敢看李忠。
李忠嘿嘿一笑,抱起秀儿就朝内院走去。
狂风暴雨般的缠绵,如泣如诉的呻吟,直至凌晨才停歇,夜晚也恢复了他的静谧。
第二天早上李忠醒来,看着怀里的佳人,幸福的笑了笑,然后蹑手蹑脚的起床穿好了衣裤走了出去,呼吸了清晨的空气,觉得顿时神清气爽。
吃完了早饭,同李文韩氏告别了一声,然后便带着邓展王越及1000铁卫来到了城外军营。
“主公”,这时早早就起来了的赵云,韩当几人来到李忠面前迫不及待的叫道。
李忠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两位先生来了吗?”。
“末将已经派人去请两位先生了”,赵云答道。
李忠点头道:“好,大军准备出发,义公,你率虎豹铁骑先行”,“是,主公”,得到命令的韩当急忙说道,朝李忠行了一礼后便飞也似的跑了。
看着韩当的背影,李忠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众将看着远去的韩当,眼里都有一些羡慕。
“好了,你们也不用羡慕了,准备出发吧”,李忠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看着远处沮授,田豫两人正策马而来,对他们说道。
众将应诺,便各自准备去了。
“主公”,田豫,沮授两人来到李忠面前喊道。
李忠点点头道:“既然两位先生来了,咱们出发吧”,两人点点头,跟在李忠身后。
约一刻钟的时间,第二军团五万大军便浩浩荡荡的开出了军营,在李忠的率领下朝南而去。
渤海郡南皮城治所。
”主公“,一名军官来到袁绍面前喊道。
袁绍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什么事”。
“主公,州牧大人又差人来叫主公到邺城述职”,军官有些担忧道。
袁绍撇了撇嘴道:“哼,他韩馥还不是有了我袁家的帮助才有了今日,现在倒是跟本公子耍起威风来了”,语气之中甚是轻蔑和气氛,暗道这韩馥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时袁绍的谋士许攸起身说道:“主公,不管如何,这韩馥也是陛下亲封的冀州牧,是主公的上司,,攸觉得主公还是应当去见一见韩馥”,许攸建议道。
袁绍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这时逢纪也起身说道:“主公,属下以为许大人说的对,主公应当去见一见韩馥,要不然估计韩馥会给主公小鞋穿”。
袁绍这次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堂下的郭图眼珠转了转,见状连忙起身道:“主公,属下以为大可不必理会”。
“噢”,袁绍看了郭图一眼,然后道:“公则先生有何见解”,语气比对逢纪好了了很多,逢纪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主公,那韩馥生性懦弱,此次叫主公前去估计多半是主公扫了他的面子,让他有些难堪”,郭图分析道。
袁绍点点头,看了郭图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郭图会意,接着说道:“虽然他韩馥乃是冀州牧,但是主公却还有司徒大人和司空大人在朝堂之上,如今那韩馥若是识趣的话便作罢,要不然主公兵发邺城,直取韩馥,到时在给他安置一个勾结胡虏的罪名,那他韩馥绝对吃不了兜着走,主公也可趁势多了冀州,这冀州乃天下最为富庶的地方,而且地处北方,民风彪悍,兵员之多之强罕见,望主公三思”。
“哈哈哈哈”,袁绍听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赞赏道:“公则之计甚合我心”。
“主公”,许攸,逢纪两人急忙喊道,希望袁绍能够听他们的意见。
袁绍摆了摆手道:“好了,我已经决定了,就依公则之计,尔等无需多言”,随即面色便沉了下来。
许攸逢纪两人见状,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应诺一声,然后退入列中。
突然一名军官来到袁绍面前慌张道:“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袁绍见此,大怒道:“何事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