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医院中,佐子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虽然已经接受过医疗班以及纲手乳牛的治疗,但毕竟是天马的全力一击,看情况,少不得也得在医院中躺个月余。黑长直少女的恢复力可比不上鸣雪与天马这两个变态。
望着少女苍白的脸颊,站在病床前,上半身**,左臂缠着厚厚纱布的天马脸上带着不明所以的表情,沉默着也不说话。
“放心好了,佐子身上是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地!”跟在天马身后,刚帮男人处理好伤口的女人抱臂而立,胸前显得更是雄伟,看到天马沉默的样子忍不住劝慰着,只不过似乎劝说的方向有些些的偏差。
无奈地白了将自己故意想的很猥亵的乳牛一眼,天马那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只是自怀中取出许久不用的烟盒,叼了一根,扫了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少女一眼,也不点燃,只是闷闷地愣住失神。
不管从哪里看,佐子似乎都被自己无意间攻略了大半,剩下的也只需慢慢的靠着时间来维系加深,总有一天会将这个傲娇,面瘫,又病娇的少女拿下,攻占本垒也不在话下!
可问题就是出在了病娇之上啊!病娇可是会习惯性黑化的啊!伟大的人生导师渣诚先生曾以切身经历教育警示我们,泡到一个病娇妹子可是会时刻冒着巨大的风险,会有很大的几率以鲜血的终末作为收场的……
这些本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花心就是了,但是鸣雪对自己那超出兄长的感情,天马还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
虽然天马对于感情上的变化确实有些木讷,但又不是真正的瞎子!
而且能够开后宫者,非感情木讷或是极为敏锐能游走于众多女人间的大绅士不能为之!
但即便在烦恼在郁闷也没有什么用处,更何况无论是谁,被这么一个个性的美少女喜欢认可的话,总会不自觉得感到窃喜的吧?
“吶,天马……”纲手乳牛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温柔甜蜜起来,软软的很是舒服,但却令天马瞬间打了个喷嚏,男人立即就意识到又有什么麻烦事找上自己来了!
“喂!乳牛!我可是病号啊现在!”天马根本不想给纲手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举举仍然渗着鲜血的左臂。
说实话,佐子那一刀确实丝毫未曾手下留情,直接劈进了天马的臂骨之内,砍断了大半,若非因为紫星查克拉自动聚集遮挡了下来,恐怕天马的左臂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
所以天马此时才会相当的烦恼的啊!应该说黑长直少女就是黑长直少女吗?性格也太为别扭邪气了!说砍就砍!
“哦!那就这样定了!”面对天马的申诉,纲手乳牛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很是开心地一砸拳头,大而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笑得像只偷了母鸡的可爱小狐狸一般狡猾,“就知道天马最好了!”
“哈?!”天马楞了楞,傻傻的反问了一句,完全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开心,自己方才讲的话明明是推脱才对啊!
“等你的伤养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具体的任务情况吧!嘿嘿……”笑得狡黠而可爱,纲手挺了挺雄伟的挺拔,朝楞楞的男人抛了一个媚眼,随即转过身一摇三晃嘚瑟的转身离开了,“我早已经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查克拉活性的缘故,身体的恢复力提升了很高的程度!像这种伤筋动骨的情况,大概一周就能痊愈了!”
“到时候来找我吧!至于现在,烦心事终于没了,容老娘我先去喝个痛快再说……”女人娇媚的嗓音随着行走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但天马却还是隐隐察觉到了纲手话语中淡淡的伤感与怀念,想来是想起了什么人了吧?
即便知道,但想来以纲手的性格,若是自己追上去的话,恐怕会被乱拳揍飞的吧!
男人也只能低头淡淡的叹息了一句,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病床上苍白脸色的少女那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便转身同样离开了!
至于小银,早已经被天马打发回忍者学校去了!
脚步声渐渐模糊起来,安静的睡会吧!小丫头……
木叶忍者村最高的建筑火影岩之上,一名抱膝埋首显得很是柔弱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山岩上,高处呼啸的劲风吹动着身影柔顺的长发,旁边的空地上凌乱的摆放着四五个空酒瓶。
静静的坐在那里的身影肩头微微抖动着,但却没有丝毫啜泣的声音传出……
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这个经历了诸多人生困境的女人仍然没有哭泣出声,就这么沉默着流着眼泪……
劲风吹动着,女人细微至极的呢喃声,顺着风声轻轻的传出……
“断……在那里还好吗?”
“老师也走了……一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吗?不知不觉间我也已经成了五十出头的老太婆了……总觉得很害怕呢!很伤感呢!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
“一起走过来的朋友们也渐渐走散……忍者注定是孤独的职业吗?你走了……弟弟也离开了,被自己隐隐视为最后的依靠的猿飞老师也被蛇姬那家伙杀掉了……”
“我到底该依靠谁呢?又能依靠谁呢?年轻时的冲劲再也没有了呢!当年与那两个笨蛋一起,搅动忍战风云,并肩横行天下的风气再也寻找不到了!”
“断,我已经老了!对一名女人来说最怕的也就是这个字了吧?!”
“我已经老了……”
淡淡的呢喃声越发的模糊不辩,透出的彷徨脆弱却是如此的清晰……
独自一路走过如此长的岁月,经历如此坎坷的命运的女人,恐怕早已经变得疲惫不堪,脆弱不已了吧!?
却仍然摆出一副刚强的样子,可毕竟是老了……女人最为恐怖的东西……或许真的应该找个男人依靠了呢!
“你觉得呢?断……”
呼啸的劲风吹乱了女人的思绪,夕阳渐渐西沉……洒下的鲜红色阳光重重的打在了沉默的坐在最高处迷茫的女人身上……
令人心疼怜惜不已,脆弱又孤独的女人。
恐惧着时间的女人,老了呢!
就这样独自害怕着,承受着,孤独的沉默着,我的纲手小公主殿下!
天马虽然能够听出纲手话语中的伤感,却并未听出其中的孤独与恐惧……男人也只是静静的坐在水塔之上,就这样远远的望着身体好似小女孩一般,蜷缩在一起的女人。
年纪太轻的男人,没有捕捉到女人心中真正的脆弱……也就同样仍然没有真正走进纲手的心中……
时间渐渐流逝,抱膝坐在那里的女人终于有了动作。缓缓的站了起来,女人静静的望着已经沉入地平线以下的夕阳,血红色灰蓝色交杂的天空,轻轻叹息了一句,身体缓缓消失不见!
“加油!”
……
天马再从纲手消失之后,便同样离开了,嘴中噙着烟卷,带着自己也不甚清楚的心情回到了小2层。
总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劲的天马懒洋洋的围上围裙,走进了厨房中,开始准备做晚餐。
虽然左臂有些不甚灵便,但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些菜式的话还是能够应付的。
呲啦呲啦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菜香自厨房中弥漫出来,而房外熟悉的脚步声也准确的响起。
小银放学回来了。
“我回来了,欧尼酱!”小女孩轻柔清澈的问候声随着房门的开启,一并响起,带着淡淡的期待。
“欢迎回来,小银~”明白小家伙究竟期待什么的天马,挤出自己所能发出的最甜腻的嗓音回应着。
瞬间,客厅里俏生生站立的可爱小女孩就是一个哆嗦,白嫩的小脸上就皱吧了起来,“欧尼酱!你干嘛呢?!”
“哈哈!”在厨房中挥舞着锅铲的男人笑的贱贱的,“好了!好了!赶紧洗手准备吃饭了!”
“嗷呜!”很是可爱的应了一声,小银一把将手中中午吃剩的便当盒丢到一边,窜进了厨房里,三下两下洗完手脸,也不擦便端着天马已经盛好盘的饭菜朝客厅奔去。
“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无奈的笑着,天马摇了摇头,将锅里最后的菜式装盘摆好,便动手煲起汤来。
期间小银已经将最后的菜式端了去,无聊的坐在客厅里等待着开饭。
“快点啊!欧尼酱!我快要饿坏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先开吃了哟!”小银兵虽然嘴上喊的厉害,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瞪着一双漂亮的湖绿色大眼睛,楞楞的望着桌子上喷香的饭菜流口水!
小银毕竟与鸣雪不同,要乖巧懂事的多!
天马也很清楚小女孩的性格,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开口安慰着,“好啦!好啦!马上就好!小馋猫!”
等到天马料理完手中的活,擦着手走进客厅时,入眼的就是小家伙呆楞楞直勾勾的盯着饭菜出神的样子!
“”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