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炼丹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当三颗灵丹飘于面前的时候,归灵子都惊呆了:就这炼丹的速度,就这炼丹的品质,在木族找不到第二个,比他快,比他炼制的亲和度高,这让他不禁皱皱眉,此子不凡!
韦鉴拿出一颗丹药,吞入口中,十几分钟之后,再看周身的皮肤,完好如初,没有丝毫的黑斑和青紫。
归灵子啧啧称奇:“韦鉴,了不起,这个世界只有你能解我的紫斑斓毒,我更不能放你走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韦鉴把心一横:“前辈,您是木精族的大能高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没想到的是,归灵子冷冷地说道:“再跟我废话就宰了你!”霸道至极,毫无道理可讲,韦鉴实在是无语了。
就在这时,街上一片大乱,咚咚咚咚…整齐的步伐声,在大街上走过来数千人,韦鉴甩脸一看,竟然是异族人,服装头发和木族人都不相同,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几千人中间,抬着一个大轿,上面坐着一个皇者:头戴金光闪闪的皇冠,上面镶着一块极品灵石,身穿黄色战甲,器宇轩昂,雍容中带着高傲,典雅中带着威严,他身后竟然跟着几个天之境的护卫,还有数十个地之境的高手。
这是什么人?韦鉴回头看一眼归灵子。
归灵子也皱起了眉头,他自语道:“金精皇来干什么?”
韦鉴明白了,这伙人是金精族人,带队的是金精族的皇者,木精族庆典,他来干什么?难道是砸场子?木族这么大的庆典,他们来捣乱,这可有意思了,那必须要看看热闹。
归灵子也跟在了队伍的后边,向着会场走去,韦鉴自然要去凑个热闹,他在想,若是两伙打起来,自己趁乱就能跑,那时就不收归灵子控制了,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木皇正在宣布:“……今年,有五十人荣升为红督战士,有二十人晋升为银将战士,有五人晋升为黄帅战士!”
全场掌声雷动,场内的三个方队的战士,口号声响彻云霄:“誓为守护木族奉献终身!木皇万岁!”
木皇满脸堆笑,他刚要说话,旁边的内卫过来禀报:“禀报木皇,金精族的金黄带着精英过来参加庆典,现在外边等候。”
木皇闻听脸色一滞:他来干什么?我没有邀请他啊,甭问,一定是来捣乱的,有心拒绝,但是人家来贺喜总不能拒之门外,可是,这个老家伙让他进来,肯定会给自己添麻烦。
思来想去,木皇说了一声:“请!”随后,他走下看台,带着一大帮护卫,到了场下,迎接金皇。
此刻,金皇已经下了大轿,他走在队伍的前边,满脸堆笑,老远就打招呼:“木兄,木族这么大的庆典,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木皇笑脸相迎:“金兄,知道你忙,每天事务缠身,真好麻烦你,来来来,我们一起上台上。”说完,和金皇一起登上主席台。
金皇的一千多人,也进入到了主会场,站在了检阅的队伍当中。他们的金色战甲,非常耀眼,尤其是他们的装束,每个人都是后背背着一把灵剑,整齐划一,显得威风凛凛。
韦鉴暗自感叹:这金精族是挺强大,就这一千人散发出来的气场,足以顶上木精族三千人,看来他们是来示威来的。
和韦鉴猜想的一样,当册封仪式完毕的时候,金皇说话了:“我说木兄,我们两族是唇齿相依不分彼此,今天是木族的盛典,所以我这次来是给你助兴的,来人!”随着金皇的一声口令,下边的千余人昂首挺胸齐声怒吼:“向木族兄弟学习!”
不用问了,这就是挑衅。
木皇的脸色难看,他心里清楚,金族人以剑修为主,战斗力超强,别看族人不多,实战能力确是一个顶俩,若是木族战士遇到了金族人,相同修为的,基本上没什么胜算,剑修,人就是剑,修炼到最高境界就是人剑合一,无坚不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家都欺负到了家门口,拼死也要打!
金皇笑逐颜开:“木兄,今天你册封了这么多的督战士,那就找一个最能打的,跟我的督战士切磋一下,说好了啊,点到为止,哈哈!”
人家已经开方子了,那就战吧,新晋升的前三甲出列了,分别是木族第一勇士木樨,林族第一勇士林铜,森族第一勇士森猛,金族也派出了三大高手金奎、鍂(读作pian)迪、鑫勇,第一战森猛对鑫勇。
这是两个族之间的较量,相当于是两个国家的比武,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事关民族的荣辱,两个选手不敢怠慢,走到了场地中央,互相行礼,然后开始了第一轮的较量。
两个人都是精英,实力超群,二人拳来脚往,打了五分钟,基本上平分秋色,比拼力量,森猛略胜一筹,但是他想赢鑫勇,难!
接着,二人比试剑法,三分钟过后,胜负已经很明显了,鑫勇绝对实力压制森猛,因为,金精族里的多为剑修,剑修天生就是强悍,可以说是战斗的民族,森猛且战且退,最后他手中的灵剑被人家击飞,败!
木皇脸色不好看,第一场败了,他看一眼场中,心情压抑,全族欢庆的时刻,被人家挑战,换了谁都不会舒服,金皇则喜笑颜开:“第一战,我们侥幸取胜,木兄,不必介意,看他们第二场比试。”
木皇强作笑颜:“是啊,小孩子们比试,输赢无所谓,正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第二场,鍂迪对林铜,二人全都拿出了全身的本事开始拼斗,结果是一样的,比试力量方面,木族人都厉害,但是比试剑法,金族人比木族强上两分,第三场一样,木樨对金奎依旧是败了,只不过是略逊一筹,没有被完全压制,但是那也败了。
金皇的脸上,盛开了一朵花一般:“哈哈!木兄,承让承让,今天其实我是不应该赢你们的,但是这帮孩子不懂事,一点面子都不给,回去我收拾他们!”
亩荒地脸色涨得通红,该死的金黄,赢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太可恨了。
这时,金皇旁边的一个大师看见了归灵子,原来,归灵子是皇族的贵宾,他也做到了主席台上,只不过他天生就不善言辞,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块石头,纹丝不动,这人看见了归灵子,他眼珠一转来了主意:“这不是归老邪吗?你怎么出山了?”
归灵子冷冷地看一眼:“鑫荣子,闭上你的臭嘴,再胡说,我让你那一千多人全都麻爪!”归灵子说话可不一般,就是金皇听了他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下边那一千多人,可是他手下的精英,这若是全中毒,那他哭都没地方。
金皇瞪了一眼鑫荣子,他没说话。
鑫荣子对归灵子嘿嘿一笑:“我说老邪,你不是不收徒吗?怎么还收一个徒弟,该不是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小邪吧?”他指的就是韦鉴,因为韦鉴就坐在归灵子的身后,旁边没有别人,换句话说,谁也不敢坐在归灵子的旁边,那毒是无处不在。
那么鑫荣子为什么瞅归灵子不顺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