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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卡金玉狂笑一声两手将那小妖怪牢牢捉住,那小妖怪还要挣扎,就看其余六只大手又摁了上来,将他紧紧钳在手中。看小妖被乌卡金玉捉住,赵墨涵与陆腾也都凑了过来,就看那小妖在乌卡金玉八只大手里面不停扭动身体又狂吼道:“该死的畜生!敢对老祖无礼!畜生!放开我!”乌卡金玉怪叫一声手上加力,他乃是蚩尤巫道所修得的巫体,有那上古凶神万夫难敌的膂力,可看这小妖枯干焦瘦,浑身上下只剩几两骨头了,可这几两骨头尽然如同精钢石一样的硬,乌卡金玉用力攥紧八只大手,也才只能将那一身怪模怪样的骨头捏得嘎嘎响而已,若是换了平常人,早叫他这一把抓成了齑粉。
赵墨涵看乌卡金玉手中使劲,正要喊出来,叫他留一个活口好问问前后经过,却看乌卡金*肉鼓胀用尽蛮力,却也伤不到这小妖,心中便起了疑,这小妖自称老祖,可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连乌卡金玉这巫体的蛮力都伤不到他分毫。
那自称老祖的小妖看乌卡金玉拿他没辙,大笑起来:“尔等无知小子!便有了些能耐就要害你家老祖爷爷!想瞎了你们的狗心!也不看看老祖我是什么样的威吓!早万把年,老祖便是你们的天!混蛋!该死天杀的!快放开我!老祖饶你们一条活路!”
乌卡金玉怒从心头起,对着那小妖暴吼一声就又加了几成力气,那小妖没见的怎么样,只看乌卡金玉八只大手竟然逐渐被烫的焦黑。赵墨涵倒吸一口凉气,若是乌卡金玉手中不牢,就又要叫这妖怪逃脱了,只眼珠一转说道:“你莫要嚣张!即便巫道不能伤你,此刻还有我人道在,你看那些幽冥阴气,便你还不老实,就引这些阴风怨气来侵你这副骨架子。”乌卡金玉明显感到手中这小妖身体就是一颤,好像他也知道那幽冥阴风的厉害,立刻就老实下来了。
“好哇,好哇,竟敢欺负你老祖爷爷头上来了,好哇。。。”他口中喃喃念着,却也不再挣扎了。乌卡金玉乘机又加了把劲,叫他再没有半点可能可以逃脱出去。
“老实了便好。”赵墨涵看了一眼乌卡金玉,又看了一眼腾陆,腾陆这时候正咬牙切齿的瞪着这小妖,手中大刀不停颤抖着,若非还有话要问,他能立刻扑上去就把这小妖给生吞活剥了。
赵墨涵知道他心中怀有巨大的仇恨,只是随意便将他杀了,不如多问出些话来好,省的日后生出什么麻烦来,况且他自己也非常在意这妖怪自称老祖的这件事情,便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毛妖!为何在这天净山作恶!快说!”说罢手一指,从那山洞里面引出来一缕阴风,就缠在纸符上面,作势要贴在那小妖的头上。
那小妖口中骂骂咧咧,可对着这纸符也是有些惧怕,便说道:“说,说出来怕吓死你们!我便是那上古妖道治世之时,掌管天上太阳的金乌老祖!今日你们竟敢,竟敢!哎哟!”赵墨涵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已经已经将手中纸符贴在他脑门上了,那妖怪惨叫一声,浑身上下一起抖动起来,口中呻吟声不断,仿佛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也是这时候,乌卡金玉手掌中的热度力减了不少。
赵墨涵怒道:“便是这时候你还不老实说!金乌!金乌早叫后羿射死了!你便是要托大撒谎也找个圆一点的!快老实说!”说着又引一道阴风来。
那妖怪口中咿呀不清,仿佛要说什么,赵墨涵以为他要交代了,便将他额头上的纸符揭了去,却看这妖怪被揭了纸符,立刻身上冒出红热之光,这时连乌卡金玉都觉得烫手,再一看,他那八只手掌已经着起火来了。再看那妖怪,头顶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凝结出来六颗火珠,其上呼呼冒出金光,灼热无比,加持在众人身上那一缕退热的幽冥阴风都难以抵挡,赵墨涵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好像要着起火来了一样。
那妖怪咬牙切齿道:“阻挠老祖我炼化真丹!最该万死!万死!万死!”怪叫一声,就看他头上那六粒火珠之中腾一声飞出来一粒,化作一只火鸟在这墓室里面盘旋开来,所到之处无论是梁木还是土石都燃烧了起来。
“不好!”赵墨涵叫一声,便引那些用来镇压山洞的幽冥阴风来抵挡,那一道阴风仿佛墨线,在赵墨涵的操纵之下也盘旋进了墓室,其中生出来不少幽冥厉鬼的鬼爪,把把抓住火鸟身上的火翎火羽,就好像一只大蜈蚣盘在火鸟身上一样。
“欺人太甚!”那妖怪暴喝一声,又分出来一粒火珠化生火鸟,朝着赵墨涵便扑了过来,赵墨涵正一心一意操纵阴风,眼看第二只火鸟飞来正是不觉,一边腾陆瞧见了,也顾不上别的,引大刀就来砍----那大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宝物,竟然不惧这火鸟的威势,大刀砍上火鸟,仿佛砍上一块硬铁,两者分弹开来。
那大刀无事,腾陆却有事,只看他额头上那一道灌了阴风的纸符已经燃烧了起来,火焰烧着了他的头发与衣衫,这一会正好似一个火人一样,挥舞着手中大刀。
赵墨涵看他不好,连忙从那卷住火鸟的阴风之中抽出一缕加在其身上----腾陆本就是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再多加一层阴气也伤不了他什么。此时腾陆身上的火焰杯阴风所灭,那纸符的燃烧也停住了,这一次他学了乖,不再与那火鸟硬碰硬的对打,展开一手刀法与那火鸟缠斗了起来。
眼看两粒真丹被困,自己又被乌卡金玉牢牢捉住----这乌卡金玉也是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只要松手,现在的形势便是急转直下,所以就算这八条手臂全都被烧作焦炭,他也不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