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正传里面说,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得到什么,在国外,装在盒子里销售的巧克力有很多种口味,如果你不一一打开品尝的话,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这一个是什么口味的,黑巧克力、白巧克力、酒心的、干果味的……但我发现,哥们的巧克力只有一种,麻辣味的。
太特妈刺激了,不管我如何努力,最后还是被人定在了平台,我是相当的无奈,心情是相当的糟糕,都没心情再去看七窍流血的鬼子兵了,也没啥好看的,一帮子死了几十年的鬼子兵,还是不得好死的,模样在吓人也吓不着我。
我冷静了一下,开口问道:“魏华钧,你在不在?”
我已经不指望能摆脱当棋子的命运了,但起码要当个明白,我没有大喊大叫,反而语气之中很冷静,冷静到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哥们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不过,心里素质不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魏华钧根本就没搭理我。
也太不拿豆包当干粮了,都到了这一步,哥们也就没什么放不开的了,声调往上涨了涨道:“魏华钧,你要是不搭理我,别怪我大喊大叫。”
这句话说完,立刻就有了反应,身后传来声叹息,一个无奈的声音道:“浪总,你怎么还把警察招到我家去了?”
丫的竟然还知道警察去典当行了,很明显我的一举一动,不光是在平台,在正常的世界中。它们同样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冷笑道:“你们把我当成棋子玩。还不许我调查你们了?魏华钧,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你明显找错人了,哥们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们也不想惹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浪总,请你相信,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坏心思,把你定在这里,也是无奈之举,等这一切过去。我一定会亲自到府上赔礼道歉。”
“少来这套,甭说的好听,我现在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整过来当个卒子?二十三层的易风公司只是个掩护吧?你们跟二期的那个大坑有什么关系? 跟日本人又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还真什么都不知道,但并不影响我诈唬,也省的让对方小看了,魏华钧听到我诈唬,惊讶道:“你都知道的这么多了?”
“废话,既然你叫我一声浪总。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主持灵异节目,就是跟鬼打交道,能干下来谁还没点关系?不是跟你吹牛逼。哥们的师傅吴老六就是个城隍,跟黑无常范八爷也有点交情,看你们的手段。也是吃阴阳术数这口饭的,大家非得撕破脸皮?”
“浪总。我们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正因为知道你是什么人。才麻烦你帮这个忙的,我们只是一群无根的人,活着就是为了守护你看到的那个大坑,生死对我们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就算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也没什么,浪总,你相信我,我们会给你个交待。”
魏华钧的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因为我的话感到惊讶,看来这帮人是真把我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了,想来也是,不查的那么清楚,又怎么会有我的八字。
可你们不怕死,不能把我牵扯进来啊,我怕死啊!还说没办法了,有点不讲理了对不对?你再说没有恶意,现实情况是我被摆在这地方当棋子已经三天了,事不过三啊,过三了,你还不让在知道怎么回事,太欺负人了!
守护那个大坑,大坑里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守护那么个坑?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大坑里面埋着东西,日本人想取出来,他们想阻止,否则不会有那么诡异的阵型,也不会有秤砣镇压,可要真是这样,双方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不是更好,整出个棋盘来干什么?难道双方都是神经病,非得摆盘棋,装个**,才分出个胜负?
魏华钧的语气很淡然,显然我的威胁没有作用,那哥们就换个套路,开口道:“魏华钧,你口口声声对我没有恶意,只是无奈之举,可你倒是告诉我事情缘由啊,总不能把我整到这,什么都不说吧?换做是你,你不难受?”
楼着话,基本上没有任何声音,我俩的对话,引得鬼子兵全朝这边看了过来,魏华钧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对我道:“不跟你说,是想保护你,没有别的意思。”
“哥们二十多岁的一条汉子,用不着你保护,麻溜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不耐烦,魏华钧却突然沉默了一下,语气悲凉道:“浪总,你就相信我这一回,魏虎是我儿子。”
魏华钧的声音中带着悲怆,我却是一愣,魏虎是他的儿子?他儿子惨死在鬼子兵的阴魂之下,竟然还能这么冷静?可魏虎的死亡档案上并没有说魏华钧是他父亲,而且他真要是魏虎的父亲,为啥魏虎死的时候,让我转告小红,而不是让他爹转告小红?
何况什么样的父亲能看见儿子惨死在自己面前,仍然无动于衷,还来参加棋局?我真心不相信他的话,冷笑道:“别来这套,我不相信你,你最好还是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否则哥们可就大喊大叫了,真要逼急眼了我……”
我还真就没啥能威胁人家的,生魂都在棋盘上,生死也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想说句装逼的话都没法说出来,这份憋屈,是真特妈难受啊,可话都说到这了,不说显得多怂啊,顿了下喊道:“逼急眼了我就大喊大叫的折腾!”
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我自己听着都泄气,不曾想魏华钧突然对我道:“浪总,还是别跟我较劲了,把你眼下先顾好吧,你看对方要落子了,要是落马,你就在炮和马的双重夹攻下,还有心思跟我较劲?”
我对象棋真心不懂,也就会走步,什么马走日,象走田,小卒一去不回还,除此之外就是个门外汉,但也不代表什么都看不明白,听到魏华钧的话,我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局势,棋局下成了残局,双方剩下的棋子都不太多了,在我的前方,有三个鬼子兵,如果后面的那个鬼子兵是个炮,而中间的是马,只要马跳一下,鬼子兵的炮就能干掉我,就算炮不动,马也能踹我。
这个位置是在是太操蛋了,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整盘棋局哥们只走了一步,还没过河,我亲眼看到过魏虎的惨状,真要是被鬼子兵落子到我头上,那都不是死了,就是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更操蛋的是,哥们没记住棋盘上面每个位置上的棋子都是什么,要是在出来个大车,我就更危险了,但从目前的情况看,危险应该还不存在,是要对方不跳马,哥们就没事,下一局,就该我们这边落子,可对方一旦跳马,后面再下,我就死定了。
人一着急,脑子就好使,就哥们这光会走步的生手,都看出危险来了,棋局下到这一步,双方能掌握的棋子已经不多,哥们这小卒估计着过了河就能当主力,可我连个打酱油的都不算,是被掠来的,我不想死啊,尤其是死的这么莫名其妙。
自救,自救,一定得自救,我脑子转个不停,想着该怎么自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办法来,忍不住对后面的魏华钧道:“把我定在这,你们不是无奈之举吗?我要是有危险了怎么办?我要是魂飞魄散了,这因果你们背的起?”
“那就只能是对不起你了,浪总,我们也不想把你拖进来,事情到了这一步,任何牺牲都是不得已的,既然站到这个地方,我们就没想着能活着,还什么因果,顾虑不了那么多了,背上那也没什么!”
我真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么几句话,连特妈的安慰都没有一句,我真心怒了,使劲扭着脖子想看看魏华钧长什么样,大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牺牲你大爷去,牺牲我干什么?”
我怒吼出声,魏华钧却突然不出声了,我怒气冲天,大声叫骂,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照棋局来说,这一次落子的应该是鬼子那一方了,怪不得魏华钧不把我的话当回事,现在就算扰乱别人思绪,那也是扰乱鬼子这一方的思路,不会对魏华钧这一方造成什么危害,恐怕丫的还有点故意激怒我,想让我大喊大叫吧?
被人算计到了骨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美妙了,尤其是对面的鬼子兵,一个个的都对我怒目而视,身上的煞气都冒烟了,我的心情就更不美妙了,加上脖子怎么扭也看不到魏华钧,恼怒的朝看着我的鬼子兵骂道:“看你麻痹啊看!”
刚骂出这句话,突然我前面正对的三个鬼子兵,中间的那个被抽离,啪的一声,落子在我右侧,如此一来,最坏的局面出现了,马能踹我,炮能打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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