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前两天应聘的都把我pass了呢……所以现在很桑心的说……所以快给我推荐和评论安慰我啦!)
虚幻的,不知是有还是无的空间,不,将之称为空间,其实也并不准确吧,这里并没有这样的概念,这里其实说来,更适合称为有与无的夹缝,不可名状的境界吧……
毫无实感,像是漂浮在虚妄之中,又好像是被无形之质挤压着,难以呼吸,却又不需要呼吸,她的意志,就是如此清晰的在这里浮游着,这就是现在的樱的感受。+,
在前一刻,她正要和那最古的王者,最为华贵的英灵分出胜负,可是,时间就凝固在了那一瞬间,然后她的意识所能感觉到的就是现在的这情形,没有躯体的实感,就好像这里只存在着她的思想一样。
“任务判定,圣杯被破坏,失败。”
当那熟悉又无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樱也稍微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而且,只要好好的来思索一下,那么不难判定出,最后将圣杯破坏的,应该就是那道自冬木会馆中喷射而出的光炮了,但是,此时的樱不由得产生了一些不明的寒意。
“失败惩罚条件触发!”
“什——呜啊啊啊啊啊——”
当这声音响起的同时,樱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不等她做出任何的心理准备,那在现在的状况之下,本来不应该会感受到的痛感就袭来了,那是,就算樱也根本无法忍受的程度,让她本能的发出了痛呼,即使不知道是以怎样的方式表现出来,但她知道,自己是在哀嚎着……
那有着**上的痛苦,就好像是每一寸肌肤,每一点的血肉,每一丝的神经都在被撕扯着,以最为缓慢,却最让人能够清晰感到的程度在一点点的撕裂着,如果是普通人碰见这情况的话,那么遭受到这样的痛苦时,其精神就会崩溃,然后消磨吧……
可惜的是,这并非只有**上的疼痛,除此之外,同时出现的还有灵魂深处,甚至于存在本身都能感到的痛苦,什么东西在被抽离着,那是不可分割的部分,是即使是死者都仍旧保持着完整的事物。
那是和**同类的感觉,或者说,**的痛感是因为这概念上的撕裂之痛才产生的吧,而这一点也不温柔,完全是强行粗暴的撕扯着源的方式也导致着少女时刻都因为痛感的刺激而保持着清醒。
而并不同类的痛苦却意外的全部叠加在了一起,这世上可能会出现的痛苦能够到达怎样的程度呢?
几乎全部的人都是相信着,并不介入到心灵的痛苦不可能会超过精神的极限,但是现在,樱却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能够让精神崩溃的痛,这世上除去了那一种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事物了,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是谁都已经不知道了,明明那时间并不长久,但那份痛,已经足以让一瞬化为百年千载了……
她的世界中,此刻所剩下的,只有哀嚎……
……
漆黑的孔是在那“万能之釜”被破坏后留下的东西,是只能带来毁灭的黑色太阳,罪业的黑泥被倾覆而出,明明就要诞生于这世上的悲伤之物,却在最后失去了通道,与那呼唤之物的错失,只能让他在愤怒之余留下这业火来发泄吧……
无论是森林还是周围的居民区,一切都在地狱烈焰的烘烤下化为了灰烬,在这明明应当无声的夜晚,那呼啸着的到底是风声、火焰的燃烧声,还是怨灵的嚎叫声,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这里就没有什么幸存者,甚至于,幸存者的数量从某种方面来说,还有点多……
“哎呀哎呀~还真是有些意外的情况呢~不过,看起来运气不错的样子呢~”
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冬木大桥的这一端,望着另外一边的景象,灰发的魔术师神情非常惬意而又懒散的说着,似乎对于樱那边的情况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或者说,这个始终将自己置于迷雾之中的男人,在看见那圣杯带来的污浊之物后,就将心中的忧虑驱散了,他清楚、也确定着,事情还没有完,甚至于,这一次的事情,恐怕只是一次“演习”、“锻炼”,或者“考验”这样的程度吧……
“咳咳……你为什么要救我……”
在肯奈德身边不远处的护栏的位置,已经沧桑而衰老了的男人虚弱的靠在那里,头就那样的低着,身上穿着的运动服所附带的帽子将他的脸完全的挡住了,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只有那声音中的落寞和孤寂,就足够了。
“撒~救你的话,只是顺便呢,你的运气真是不错呢,那个时候的berserker也差不多是退场了,所以,并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撑过了这一回,而我恰好有需要你的地方。”
微微的侧过头,微微的眯着眼睛,带着那标志性的散漫微笑,肯奈德平静的说道,同时,作为两个男人中唯一一个还有些体力的人,两只手横抱起葵的尸体,就想要走的样子。
“需要我?呵,呵,哈哈哈……呜呜……”
如同是在自嘲一样,雁夜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声音,然后像是癫狂了一样,开始笑了起来,在笑道最后,有开始发出了呜咽一样的声音,开始了哭泣,这个男人,已经快要坏掉了……
“嗯~是的~要知道,现在远坂夫人和远坂先生都没有了的话,那么那只大小姐可就没人照顾了呢~我的话,也就能稍稍的在魔道上教教她,如果还要照顾什么家业和平常的生活的话,那还真是没办法呢~所以,这刚好就可以让你来呢~”
“当然,如果,间桐先生你不愿意的话,那么,那个神父也会主动来的吧?不过,这样子的话,下一次樱回来的时候,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呢~不是吗?”
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带着无所谓的微笑,肯奈德缓缓的说着,虽然是那样不靠谱的样子,但雁夜却很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是认真的,魔术师终究是薄情的家伙。
“咳咳……凛,由我来照顾!”
完全是在逞强一样的,雁夜一边咳嗽着,一边撑着旁边的护栏站了起来,像是怨灵又好像是复仇者一样,将这话语吼了出来,本来已经死寂了的心在听见了肯奈德的声音之后,突然复苏了起来。
“这样的话,那么还真是感谢你呢~不过你这幅样子的话,真的是不行啊,如果你真的决定好了,那么就来找我好了,多的,不能保证,但是,给你个六七年的时间,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啊,呵呵~”
似乎已经开始盘算起一些不知道什么事情的魔术师,越走越远了,夜晚的河边,总是会时不时的升起一些浓雾,但是下一回,这个魔术师应该不会被遮挡住眼睛了……
“呵呵,呵呵呵……是啊,还有凛……我还有机会的……”
躺在了河边的水泥路上,男人终究是哭了出来,本应不断地挣扎着,然后在绝望中哀嚎到死亡的死灵像是一只丧家之犬般哭了出来,但,他终究不再是一个怨灵,而是活着的了,他也终于是明白了,他之前所走错的一步,
‘在将夺取圣杯来救回樱和杀死时臣扯上必然联系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扭曲的道路,那时候开始,间桐雁夜这个人就只是一个为了抒发自己的怨恨、歌颂自己丑陋的恶鬼了……’
……
这是一场葬礼,一场主角只有一人的葬礼,纵然是再怎么年幼的少女,在这一刻,也没有任何人会轻视她,因为在这一刻,也正式的宣告了,这个只有六岁的少女已经是远坂家的家主了,承担了一方望族的一切。
她既没有哭泣,也没有不安,或者悲伤,她的神色概括起来,就是那样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但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她的父亲所教导的东西,这就是远坂家的传承之一,坚韧而优雅,永远的不屈!
到会者很少,因为会来到这里的都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内情的人,虽然按理来说,就算是到访一些普通人的好友也没有关系,但是,会有着普通人好友的远坂葵早在嫁入远坂家的时候,就和所谓的普通断绝了联系。
魔术师的家系就是如此的可悲吧,但,这也是踏上魔道之人所必须要准备承受的一份清冷,神秘之道大抵就是如此了,想要到达,就需要付出,而会付出多少,又有多少人能说得清呢?
主持着整个远坂家的现在产业的是一个并不怎么有人认识的人,不过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足以让任何人的闲话被堵在口里了,甚至今天的葬礼也是那个只有名字而唔姓氏的管家所主持的。
当然了,身体据说很差的管家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作为远坂凛的“师父”和“监护人”的两人,一个是不知真名的魔术师,而另一个则是一位教会的神父,这两位看起来在照顾年轻的远坂家家主方面,都是尽心尽责呢,至少表面上,他们协作的很愉快……
而这与其说是举行葬礼,不如说是举行交接仪式的地方,无形的声音似乎在宣告着,宿命的锁链仍然在延伸……
望着因为淅淅沥沥的小雨而有些阴沉的天空,一直将鲜红色的丝带随身携带的少女,在未来的某一天,应该也会奔赴命运的战场吧,而注定了的,那时候,也会是斩断或者承受宿命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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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熊孩子的作品,是一只渴望找到伴侣的futa以自身经历作为参考,所编制的血与泪的史诗,因为不便带坏读者,所以只能将吊着的口球换成了,精灵球,总而言之,作者姬(?)也很不容易呢~(笑~)
另外说一句,具小9莲华本人的说法,因为他无论咋地都没有成功被啪一次的怨念,所以也不打算让主角被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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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熊孩子不死于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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