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培拉是澳大利亚联邦的首都,位于澳大利亚山脉区的开阔谷地上,坐落于澳大利亚东南部,不过这些都是废话。
如今的堪培拉的温度在26摄氏度左右,日间阳光充沛,只需要穿着简便的衣物即可,这才是林安然和裴秀智最在意的,因此就在飞机降落在堪培拉之前,裴秀智就脱离下了身上的冬装,换上了最靓丽、并不暴露却又最能展现女人魅力的夏装。
裴秀智虽然还没有达到韩国人成年必须的20岁,但成年礼却已经由林安然亲自主持举行过了,也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许多知识便在这种转变之间自然而然的被她所了解,再加上有那么多友好的‘姐姐’,她也知道如何在林安然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同时又不会让林安然讨厌。
‘他讨厌太过暴露的服装。’
这是金泰熙告诉裴秀智的,裴秀智也牢牢的记在心底。
整理了一下裙角,裴秀智转了一个圈,让自己紧紧包裹在纯白连衣裙中的迷人身材展示在林安然的眼前,看着这个男人迷醉的目光,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自豪与羞涩交织的红晕:“oppa,漂亮吗?”
“还差一点。”林安然从身后拿出一个白色的纺织遮阳帽,温柔的帮裴秀智把这顶帽子戴好,后退两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称赞道:“这样就完美了,秀智,很漂亮。”
“嘻嘻,oppa喜欢就好!”裴秀智开心的说道,也没有去照镜子了,反正她只要得到林安然的喜欢就好,其它的她完全不在意,至少在这一刻,或者说是在这个蜜月期间,她是准备为林安然而活,所以他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那她就会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现在这样就最好了,由林安然亲自为自己装扮的一面,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吧?
唔!
还是要照一下镜子,把这样的自己记下来,以后好多用这种类型的造型出现在他的面前,应该能够获得更多的喜爱吧?
裴秀智如此想着,找了个借口跑到镜子前‘扫描’起自己的装扮来。
林安然笑了笑,没有去打扰裴秀智的‘爱美’表现,扭头看向窗外。
飞机已经到了堪培拉的城市上空,从窗口往下已经可以看到这座首都城市的轮廓,有序而葱郁,林安然摸了摸下巴,他原本的计划是准备先去悉尼的,后来因为裴秀智的‘飞镖选地’才把目的地换成了堪培拉,说心里没有一点别扭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林安然也多少习惯了‘一言九鼎’的生活,如果这次让他改变目的地的不是他的女人,他绝对会一巴掌拍过去。
这也是喜爱、妥协的一种表现吧?
而且,林安然看着仿佛匍匐在身下的城市,低声嘀咕道:“堪培拉看上去也不错,就算知名度比悉尼要小,看上也蛮舒服的。”
“那当然啦,这可是我用飞镖扔出来的城市呢。”裴秀智从背后抱住林安然,把脑袋靠在林安然的背上,幸福的呼吸着属于林安然的气息,“oppa,飞机要降落了,我们别在这儿站着了,不安全。”
“好。”林安然笑着点头。
就算是私人飞机,就算是国内某飞行部队退役的顶尖飞机员,在飞机降落时也多少会出现一些惯性的,至少现在的人力还不能解决这种惯性,毕竟这架私人飞机还不具备垂直起降功能,总不能把定制的私人飞机当直升飞机开吧?
会出人命的。
飞机很顺利的降落了到了目标机场,林安然也带着裴秀智形式开始了这一次为期半个月的蜜月旅行,从堪培拉开始。
澳大利亚还是有许多地方可以去玩的,比如悉尼的歌剧院、奥林匹克公园、卧龙岗南天寺(不是从中国穿越过去的)、维多利亚女王大厦,比如墨尔本的皇家植物园、企鹅岛、音乐碗、电车餐厅,比如邦迪海竣、大堡礁,林安然也很想带着穿着泳衣的裴秀智到海边踩沙滩的,现在的北半球是冬天,不想把裴秀智冻伤的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两个位于南半球的海滩,还有袋鼠、考拉、鸭嘴兽等等澳大利亚的代表动物都不能错过,林安然记得裴秀智也是比较喜欢动物的。
当然还有堪培拉,这座首都府内也有不少的景点:国会大厦、格里芬湖、澳大利亚图书馆、战争纪念馆等等。
林安然脑海里回忆着崔昌灿调查来的资料,最后还是把大部分选择权交给了裴秀智,让这个女孩做这次蜜月旅行的主导,也算是另类的补偿了,而裴秀智也没有让林安然失望,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规划出了一份相当不错、相当合理的旅行计划,然后两人就开始按照这份计划开始了澳大利亚之旅:在堪培拉的格里芬湖看喷射式喷泉,在塔斯马尼亚岛逗弄鸭嘴兽、在悉尼歌剧院听歌剧、在邦迪沙滩赤脚踩沙滩、在墨尔本市中心费兹洛公园内的‘库克船长的小屋’拍照留念、在澳洲草原上看袋鼠‘跳舞’、在……
裴秀智幸福的笑声几乎洒满整座澳大利亚,同时也拍下了一张又一张代表着欢乐和幸福记忆的照片。
幸福是需要和人分享的,裴秀智同样很想要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幸福,不过她没有选择自己的家人,也没有‘大胆’的把这些照片直接通过‘家庭’群传给所有的‘姐妹’们,此时的她虽然有些被幸福击晕了,但毕竟没有真正变成傻瓜,不会天真的以为把这些照片传回去后就会得到所有姐妹们的祝福,相反,被嫉妒才是最大的可能。
就连一直帮助自己的金泰熙都没有被裴秀智选中,这可不是过河拆桥,实际上她对金泰熙还是相当尊敬的,但总要考虑一下实际情况呀。
正因为尊敬,所以更加了解,裴秀智可是知道的,别看金泰熙平时一副‘我是好姐姐、我什么都不吃醋’的模样,但作为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