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柴妙凌的挑逗撩拨,肖晨却是一点都不敢当真,只是不断的苦笑。
美女固然让人赏心悦目,可分明知道其脚下是累累白骨还往上凑,那就是找死的行为了。
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此时的肖晨是最恰当不过了,好在身边有不少辛癸派弟子,其多少有些收敛,不然肖晨早就落荒而逃了。
柴妙凌则是对肖晨避之如虎的态度越发的有了兴趣,好似看到了什么珍奇动物,想方设法的调侃肖晨。
两天的时间并不长,十三日晚间,辛癸派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圣山脚下。
到了这里,柴妙凌也再没了说话的性质,毕竟密密麻麻的魔道江湖人士已经挤满了圣山。
看到辛癸派的队伍,众多江湖人士纷纷闪避,三派六道才是此次的主角,基本每次的一百零八“天罡地煞”中,最少有三分之二是三派六道的人,剩下的三分之一也是一些天资不凡,又有机缘之人。
别看辛癸派此次来人不多,可是就算同属练液成罡后期,即便是随意挑出一人,战力也是远超寻常江湖散人。
轿辇之中的身影固然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可唯一立在轿辇旁边的肖晨,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肖晨在锦林之地自然是名声响亮,但到了夏国,也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谁。
众人猜测肖晨身份,肖晨我不以为意,紧跟着轿辇前两位长老的脚步,看似没有用力,实则以极快的速度奔上山腰。
圣山山顶之上立着一樽巨大的雕像,虽然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可是根据肖晨的判断,最少也有几十丈高。
恶补江湖见闻许久的肖晨自然知道这雕像就是传说中唯一一位统一了魔门的高手,魔门尊称其为圣尊。
依次往下,却是环绕整个山峰的一座座擂台,远远看去好似天上繁星。
半山腰处房舍林立,三派六道的已经独缺那天魔派。
三派分别是,天魔派,辛癸派,虚间派。
六道则是,紫莲道,邪极道,极情道,灭情道,补缺道,真传道。
像重明道原来也属于三派六道之一,只是因为上次的正邪大战之后,越多重要的秘籍遗失,功法也残缺不全,门派顶尖战力长时间不能得到补充,为保周全却是退出了这个行列,让后来的真传道补上了空位。
要不是真传道的出现,肖晨甚至一度怀疑这魔门为一人所创,要知道魔门的这种暗地之间的紧密联系,实在是太让人生疑。
比起时常听闻的太上宗和紫霄宫不和,玉清观与上清门争斗,魔门虽然表面争斗不休,却没有暗地里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这些门派大佬的集会,肖晨和辛癸派的弟子却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在圣山侍女的引领之下,肖晨和辛癸派弟子被安排在了客房。
众多弟子每人都有一间单独的客房,这小小的细节让肖晨十分满意,其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不方便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圣山上原本就有存在着的势力,圣山守护家族,楚家,受三派六道所庇护,一直守护在圣山,每次的“天罡地煞”擂台赛,其都会作为如后勤员一般的角色。
肖晨没有在意山上的其他东西,甚至没有如那些江湖人士一般随处晃悠,而是在房中打坐,静静等待着擂台赛的开始。
“天罡地煞”只要是魔门中人皆可参与,虽然限定了四十岁以下,可参赛者依旧如过江之鲫。
只要你觉得自己够强,都可以来参赛,擂台之上生死不论,参赛者经过一轮轮残酷的角逐,定出最后的胜者。
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计一百零八位魔星。
辛癸派参赛者加上肖晨共有十人,另外的几个门派也是如此,每派都只出十人,或许是给零散的江湖人士一些机会,又或者是显示门派实力,不愿实力不足的弟子上去丢人现眼。
辛癸派到了没有多久,天魔派掌门也已经来了,九大掌门带着门中心腹长老一起在楚家大殿上整整谈论了一宿,直到次日黎明时分方才离开大殿。
此次的“天罡地煞”重新排位,事关重要,又一次正邪大战已经有了苗头,几个掌门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肖晨与这些事情并不关心,虽然珍珑药庄已经无可挽回的被划入了魔门势力。
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准备这次的比赛,如果有一个好的排位,肖晨可以肯定,珍珑药庄又将获得一次巨大的提升。
天罡地煞虽然对修为没有要求,可是不到练气成液后期,绝少有人会到擂台上找死,要知道练液成罡的武者在这里都已经是遍地。
往届的参赛者中,甚至出现过不朽金丹期的人物。
明天十五日,将是海选的开始,魔门可不会在乎有多少人丧生于这排位赛中,对他们来说,死掉的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废物而已。
肖晨整整一天都未出房门,楚家的下人将饭菜酒水送到房中,肖晨也只是浅尝辄止。
进阶练液成罡之后,肖晨将手中培育了不少时间的五毒吸收练功,除了那异种的“羽尾红龙”肖晨再没遇见什么值得培养的毒虫。
一般毒虫速度慢,毒性又不够烈,肖晨如今的实力却是已经看不上。
手中逗弄着羽尾红龙,肖晨打发着最后的时间。
“小晨晨的这条小虫子挺漂亮嘛,给姐姐玩儿玩儿如何?”柴妙凌不知几时就已经进了肖晨的房间。
此时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却是直接向肖晨左手中的羽尾红龙靠近,手掌上的羽尾红龙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口器上发出嘶嘶的叫声,已经呈现出攻击的姿态。
肖晨连忙伸出右手将柴妙凌的手握住,却又赶忙放开,那娇嫩的肌肤,柔滑的触感让其像触电了一般。
连忙将左手中的羽尾红龙收入一个细小的竹筒,口中发出怪异的音节,将竹筒盖子重新盖上。
“嘻嘻,小晨晨是怕姐姐被这毒虫伤到吗?姐姐可是高手呢,怎会怕这一条小小的毒虫。”柴妙凌的声线依旧如常,可肖晨却沉浸在刚才的触感之中不能自拔。
右手轻轻握了握拳,手中早没了那**蚀骨的柔软,肖晨面上轻轻一笑,“我不是怕它伤了你,而是怕它被你玩儿死了。”
“小晨晨会打趣姐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