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这个逗比,我还记得他上次比赛的时候把裁判给误伤了...”
“不得不说能误伤到身为上位猎人的裁判也是一种实力啊...”
“实力个屁啊!他就是个衰神,万一误伤到我的小天天怎么办?”
“没错,小天天加油!干掉这个逗比!”
“吔屎啦!北国夏!!”
看到观众们的反应,白小秋都升起了一身冷汗:“我怎么有种球迷坐错了看台的感觉...我要是给北国夏喊加油的话,这群人不会来打我吧...”他看了看周围人狂热的表情,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反倒是赛场上的北国夏表现的非常淡定,他仍是那副有些腼腆的样子,对着孙破天主动问好道:“我叫北国夏,来自傍水镇,请多指教。”
孙破天只是斜眼扫了他一下,鼻孔朝天的回道:“我的名字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希望你能记住它,因为它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对了,你说你也是傍水镇来的?”
北国夏点了点头。
“哼!”孙破天冷笑一声道,“那一会儿要是发生了什么你可就不要怪我了,要怪就去怪你那个同镇的猎人,他让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我就先在你身上撒撒火吧!”话音刚落,孙破天就已经悍然出手。
他先是甩出了几把飞刀,身体紧随飞刀而去,迫近北国夏身前时,手中长刀带起一道凛冽的寒芒,直奔喉咙而去。
北国夏连忙挑飞了几把袭来的飞刀,随后闪身躲过孙破天的攻击,倒提刀身撩过孙破天的小腹。
孙破天脸上笑意不减,身上忽然闪过一道白光,肌肉顿时鼓起了几分。他将手中长刀旋转一周,刚好与北国夏的刀身碰在了一起。
“这力量!”两刀相交后,北国夏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孙破天的力量有点大得惊人了!
两人用的都是太刀,看刚刚孙破天的动作似乎也没用多大力气,但武器碰撞的瞬间北国夏就觉得和自己对拼的不是什么太刀,而是一柄抡圆了的大锤!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握住了刀柄没让武器被震飞出去,但握刀的双手却还是被震得一阵酸麻,一时间无法做出动作,胸口也因此露出了一大片空当。
“不好!”北国夏立刻发现要遭,想要后撤调整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孙破天的笑容愈发明显,借着长刀旋转的力道将它高高举起,重重落在北国夏的头上。
北国夏的躲闪慢了一步,被这一刀劈在了头上顿时就觉得眼冒金星。别看他戴着头盔,长刀也不算是重武器,就觉得被劈一刀应该也没什么事。但其实长刀的重量也有小一百斤,这一下挨到头上没脑震荡就算他运气好了。
北国夏的头盔立刻裂开一个口子,好在头盔的质量还算过硬,没有让他的脑袋也跟着碎成两截。但突然的重创还是让他的意识一阵模糊,看太阳都变成绿色的了。
孙破天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只见他突然扔下长刀,赤手空拳的突到了北国夏身前,打出了一套无比华丽的组合拳。
北国夏这时候正懵逼呢,哪还有能力招架闪躲,因此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了。
孙破天下手极重,每一拳都牟足了劲,而且他似乎有意要侮辱北国夏,拳头大多都落在了脸上。
这种野蛮粗暴的殴打更能激起人心底隐藏的兽性,再加上施暴者又是他们落日城的天才,这种天才痛殴土包子的戏码让他们非常享受,完全满足了他们的病态心理,一个两个都像**似的怪叫起来。
看台上渐渐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声音:“干死他!干死他!”
白小秋面色渐冷,拉过了一旁的裁判:“北国夏已经输了,快喊停吧。”
裁判有些为难的答道:“他还没有完全丧失掉战斗力,而且也没有主动认输,按照规则我是不能终止比赛的。”
“你没看到他现在说不了话吗?!”白小秋直接拽住了裁判的脖领子。
“你放手。”裁判的语气也渐渐强硬起来,“规则就是规则,你再闹也没有用...”他冷笑一声,“而且他技不如人,丢脸也是应该的。”
“好!”白小秋懒得和他废话,“你不喊停,我来动手!”他说着就翻过看台上的栏杆,向赛场内跑去。
但就在这时,孙破天忽然打出了一记重拳,落在北国夏的脸上,连头盔都被击飞了出去。
北国夏重重倒在了地上。
白小秋见状重新回到看台,只留下了一句“我希望你们的规则一直不要改变。”给裁判。
赛场上,孙破天双手抱怀冷笑着看着北国夏,鞋跟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面。北国夏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本来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尤其是右眼都肿得看不见眼球了,脸上满是血迹,还粘着孙破天鞋跟踢起的尘土。
看台上的观众们还在呐喊,他们和孙破天与有荣焉,还在叫嚣着“打得好!”、“干死他!”这样的句子。
白小秋无视了这些呐喊声走到北国夏的面前,看着他昏迷着被抬上了担架,朝一旁的大夫问道:“怎么样,他的伤势严重吗?”
因为白小秋正好是下一场的比赛选手,他突然冲上来也没人拦着他。领头的大夫回道:“都是些皮外伤,看着严重,其实休息两天就好了,连伤口都不会留下。”
听到这话白小秋才松了口气,他转头看向孙破天,忽然提议道:“咱们碰面的时候也这么玩好不好?在彻底丧失掉战斗力之前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