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楼餐厅,随着一声惨叫,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旋即有两个刺耳的怒吼声响起。
“陆废物你找死,你居然敢还手,这次老子非废了你这个废物不可!”
刘政的话刚落,陆经纬的拳头再次轰到他的嘴上。
“啊……”
惨叫声中,刘政一颗门牙被陆经纬轰了下来。
“老子弄死你,你个窝囊废。”
陆经纬刚给了刘政一拳,被他踹倒在地的马列文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其实马列文本来是想踢陆经纬老二的。
如果不是陆经纬的敏捷已经突破极限,在他眼中马列文的动作慢了不少,所以及时躲了一下,只怕马列文这一脚就能把陆经纬踢的半残。
到时候刘政和马列文趁机反击,陆经纬今天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虽然侥幸躲过了要害,可是陆经纬的腰还是被马列文狠狠踢了一下,火辣辣的疼,让他颇为难受。
顾不得腰上的疼痛,陆经纬又一脚重重地踹在马列文的屁股上,把快要爬起来的马列文踹倒在地。
同时身体晃了一下,躲过刘政的偷袭,反手一拳再次轰到了刘政的嘴上,把他的最后一颗门牙也给轰掉了,陆经纬的右手也血淋淋的,被磕破了一个口子。
敏捷突破了极限,陆经纬的反应速度大增,能够看清刘政和马列文的动作,所以才能轻易地躲过。
再加上陆经纬的力量也增加了一点,达到了二点多,每一拳每一脚都力道十足,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轻飘飘的,捶在身上最多也就让别人疼一会。
现在陆经纬的每一拳每一脚都让刘政和马列文疼的呲牙咧嘴,刘政嘴里被生生轰掉的四颗牙齿就是明证,可见陆经纬的力量之强。
两者结合之下,马列文和刘政再也不是陆经纬的对手,被陆经纬仗着灵活的反应速度左一拳又一脚打的哇哇大叫,完全处于下风。
即使两人躺在地上乱踢乱打,想要把陆经纬弄倒,也被陆经纬一次次躲过,并且趁势反击,把他们打的惨不忍睹。
正在餐厅中吃饭的学生们已经看呆了,就连小店的厨师们也顾不得再做饭,纷纷从厨房里跑出来围观这场“战斗”。
十几分钟后,马列文和刘政再也没有还手之力,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地不敢起来,衣衫褴褛、鼻青脸肿,像是被歹徒洗劫过的乞丐。
陆经纬也挨了好几下,累的气喘吁吁,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轻松,被欺负了那么久,侮辱了那么多次,终于在今天还回去了。
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被轰碎,陆经纬只觉浑身清爽。
看着狼狈不堪的马列文和刘政,陆经纬眼中划过一抹寒光,大步走到两人身边,一手抓起一个,拖着两人朝不远处盛装剩菜剩饭的泔水桶走去。
“你要干嘛,陆经纬你不要太过分了。”
“放开我,陆废物,你活腻了吗。”
……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马列文和刘政开始挣扎起来,陆经纬脸色一冷,抓住两人的衣领把他们的脑袋狠狠撞在一起。
马列文和刘政只觉脑袋一蒙,天旋地转地再也挣扎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陆经纬把他们按到泔水桶里:“两头猪也配吃盖浇饭,给我好好吃猪食。”
一报还一报,马列文将盖浇饭拍在陆经纬身上,骂陆经纬是废物的时候,肯定想不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呜呜……”
“嗯嗯……”
马列文和刘政都闭着嘴巴,脑袋使劲往上扬,想要从泔水桶里逃出来,可是面对力量大增的陆经纬,还是被一点点按到泔水桶深处。
剩菜剩饭迫不及待地朝着两人的耳朵鼻子涌了进去,让两人难受的都快要哭了,再次挣扎起来。
可是刚刚挣扎了几下就被陆经纬抓了起来,马列文和刘政心中一松,以为陆经纬要放了他们,可是还没等他们高兴起来,两人的脑袋再次重重地撞在一起。
一次……两次……三次。
“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的头,啊,要脑震荡了,救命啊!”
……
马列文和刘政再也硬气不起来,惨叫着开始求饶,可是下一刻又被陆经纬按到了泔水桶里。
一楼餐厅已经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学生和厨房师傅们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被陆经纬狠辣的手段吓得不敢出声。
“都给我吃,不吃够一斤别想起来!”
陆经纬冷酷地说着,把马列文和刘政往泔水桶深处按了下去:“要么老老实实地吃猪食,要么我按死你们,二选一,给你们三秒钟考虑时间!”
说是三秒,陆经纬却将两人按在泔水桶里面两秒之后才放他们出来。
“不要按我了,我吃我吃。”
“我也吃,求你了,我快憋死了。”
……
马列文和刘政都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小人,之前已经被陆经纬打怕了,要不是仗着背后有张宏撑腰,只怕早就投降了。
可是此刻面对辣手无情的陆经纬,终于彻底崩溃了,不等陆经纬动手,两人已经探头到泔水桶里开始“呱唧呱唧”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大哭,心中后悔之极,要是早知道陆经纬今天会突然爆发,两人说什么也不敢来招惹陆经纬。
等两人各自吃够了一斤剩菜剩饭,陆经纬突然凑到两人耳边阴森森地道:“既然已经吃饱了,那就上路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家一起死吧。”
话语落地,在马列文和刘政骇然若死的目光中,陆经纬狠狠地把两人按到了泔水桶深处,似乎真要活活憋死两人。
马列文和刘政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然后就被按入了深深的泔水桶,剩菜剩饭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两人再也无法呼吸。
“咕嘟咕嘟咕嘟……”
“唔唔唔……”
……
两人死命挣扎着,可是因为头和身子都在泔水桶里,使不上多少力气,越是挣扎就越是难受。
慢慢地脑袋越来越沉,距离死亡也越来越近,可是按在他们脖子上的双手仍旧稳稳的,没有半点要放过两人一马的意思。
死亡,似乎就在下一刻。
面对这种死亡危机,马列文和刘政都尿了,马列文更是连屎都出来了,可是就在这时陆经纬忽然一把将他们抓了起来,重重地丢在泔水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