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大夫,觉得亏了咱们可以再谈吗。”听了平一指的话,吴良伸手从怀里又把王难姑的那本毒经拿了出来,“平大夫,你看再加上这本的话,你应该开个什么价啊?”
“《王难姑毒经》?”看着吴良手里这部毒经,平一指嘴都合不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这位王难姑前辈,可是,可是胡青牛前辈的师妹加妻子的位?”
“正是。”吴良点点头,接着说道:“平大夫,要再加上这部书,亏本的可就是我了。”
“算你运气好,正好赶上我研究毒物的时候,拿出这部书。”平一指抓耳挠腮的好久,一咬牙,回屋拿出两本书扔给吴良说道:“用我一生的行医心得,和这部指法换你那两部书,你看如何?”
“指法,什么指法啊?”
本以为,能够换到平一指行医心得就不错的吴良,听到还有意外收获,赶紧的对那两本书进行翻看。这一看,可让吴良大吃一惊。因为这两本书,除了一本平一指的行医心得,另一本竟然是金庸世界里大名鼎鼎的《一阳指》。
“我日,平一指怎么会有这门功夫,难道他和大理段家有关系?”吴良上下打量平一指,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和大理段家有什么关系,“算了,我管这个干嘛。再说了,《一阳指》也不见就只有段家会,像是当年的王重阳,郭靖的那两傻徒弟大小武都曾学到过,说不定是从这方面传出来的呢。”想到这里,吴良不想了,冲平一指说道:“可以,不过平大夫,你要先把林镖头给治好。”
“好,我这就治!”
听到吴良答应了,平一指二话不说,抄起马车上的林震南,就开始回屋救治去了。
吴良非常想看平一指施救,可是他并没跟着进去。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抄写这即将要送出去的《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
《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吴良已经得到一段日子了,也仔细的研究过。可是就算他研究的再仔细,这么短的日子,也不可能完全把这两部书背过。而且医术是个精细的东西,容不得半点马虎,现在两部医书即将送出,还没有完全掌握它们的吴良,当然要把它们记录下来了。
吴良抄写这两部医书,别人倒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是令狐冲却对吴良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知道,一直以来,岳不群的形象虽然在令狐冲的眼里很是高大,可那只是小孩子看待父亲的感觉。实际上,岳不群还真没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可这一段时间不同,令狐冲亲眼看到田伯光被吴良诛于剑下,亲眼看你到吴良解救刘正风一家于危难,更是亲眼看到吴良大发神威,消灭蒙面匪徒,喝退嵩山派,以一敌二打走青城观主余沧海和塞北明驼木高峰。这让令狐冲觉得,吴良有情有义又有勇。而现在,令狐冲又见到吴良用两部医书,不仅救了林震南一命,还换来一部医书和一套指法,更加重要的是,吴良竟然还要将即将送出的医书留下副本。这让令狐冲觉得,吴良简直就是智慧的化身,是他一辈子都要学习的偶像。
想到这些,令狐冲越看越觉得吴良光辉,越看越觉得吴良高大,眼中仿佛生出无数的小星星。而吴良看到令狐冲这幅傻样,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就将《胡青牛医经》扔进了令狐冲的怀里。
“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的帮为师抄写啊!”
“是,是!”看到吴良对他这么和颜悦色,令狐冲的兴奋就别提了,赶紧的跑过来帮吴良抄写。
……
平一指的医术那是真的没得说,林震南这么重的伤势,没有两天就能下地了。不过吴良他们并没走,因为他们一路上放出了消息,说他们要来找平一指看伤,让林平之到这里来相聚。而平一指也没撵他们,因为他从吴良那里听到的那些后世医学理论,甚至比他得到的《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更让他感兴趣,整天拉着吴良问这问那的。
有平一指这么一个名医在,吴良当然不会浪费了。他用一些后世的理论,吊起平一指的胃口之后,就开始拼命的从平一指这里学习他能够学习的一切。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吴良的医术已经有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这么说吧,要是吴良现在遇上林震南,完全不用跑到开封来,吴良自己就能把他救过来,甚至方法还不是一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这天一大早,吴良刚起来不久,就见负责出去采买的令狐冲,带着一个脏兮兮的小驼子回来。
“冲儿,这人是谁啊,你怎么将他带到平大夫这里来了?”
“师傅,这人就是林平之。只不过为了躲避青城派的追杀,乔装改扮了而已。”
“是林平之?”
想到原著里的林平之也是这幅打扮,吴良点了点,刚要说话呢,听到林平之来了的林震南夫妇就从房中冲了出来,然后一家人就开始抱头痛哭。
“林镖头、林夫人,恭喜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岳掌门,我们一家能有今天,全都靠了您啊!”说着,林震南拉着夫人、儿子,一起跪倒吴良跟前了,“都说大恩不言谢,我林震南也不提了,只要岳掌门今后能够用得着我们一家,您一句话,我们一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镖头言重了,林镖头言重了。”说着,吴良假惺惺的扶起他们一家说道:“林镖头,现在不仅您一家团聚了,您的伤势也已经痊愈了。不知道,以后林镖头有什么打算啊?”
“唉,岳掌门啊,您说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啊。”听了吴良的话,林震南叹了一口气说道:“青城派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呢,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的。所以,我想出去之后,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了此残生也就算了。”
“林镖头,这就不对了。”听了林震南的话,吴良说道:“躲是躲不了一辈子的,而且就算是您能躲,你儿子,你孙子也能躲吗,你甘心吗?”
“岳掌门,您说我们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我们现在是怀璧其罪啊,而且这个璧我们还不到在哪,完全没解啊。”
“林镖头,也不是完全没解。”听了林震南这话,吴良一笑,说道:“林镖头,我们华山派的产业不多,所以我一直想要找一个稳定的财源。你看这么着行吧,我们华山派和您合伙经营镖局,运营的事情,全都归您,您解决不了的事情,比如青城派,交给我们华山,盈利了咱们四六开,您六我们华山四,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