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蓝依儿又叹了口气,“我是想劝劝你,让你改变。¤,现在已经证实了,夫君是天机之主,不出意外,到最后是掌控天道的人。这样的男人独一无二,我们做为女人不可能再寻到第二个。我们只能改变自己,帮着他,而不是让他不开心。”
雷蓝依儿又道:“夫君操心的事情很多。不是天机之主之前,他就在和异族人战斗,根本没有心力来应付感情上的起伏,你要造自己的舰队,摆明了对夫君制造出来的智脑不放心,还想弄出一支不是夫君掌控的力量,你的态度就不对。不管外面有什么女人独顶半边天的风潮,在强如我们夫君面前,我们能做的不是去做一个证明自己的女强人,而是帮着夫君,在夫君的背后,让他安心,让他心里永远都充满斗志。而不是……”
“而不是自以为是,像我这个样子!”西米一脸讥讽,她知道雷蓝依儿现在劝她是好意,但是实在是不能看到雷蓝依儿那种淡然的表情。
同是女人,她觉得自己不比雷蓝依儿差,凭什么雷蓝依儿能得到雷森的宠爱与认同,而她不能。更过分的是,在那些智脑的心目当中,她的权限排位不如雷蓝依儿,就是不如也不要分出第二第三来,好像雷蓝依儿比她更高明似的。不有忘了,大小战斗她带着这些智脑比雷蓝依儿多,凭什么那些智脑就不认可她,而是认可雷蓝依儿?
她想不明白,就越想越气。
雷蓝依儿嘴角掀起一抹笑容。却是苦笑。她道:“西米。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能理解一下夫君,他的压力特别大,我们俩个不应该给他添堵。我一直在地球那边忙碌,战争的事情真不是我擅长的,虽然大神狂神他们打的顺利,不用我操心,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女人操持这方面的事情。我只适合躲在后面拾掇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在这之前,我请求夫君过来看你,他没有,可见他对你的失望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了。这个时候你放低一下身段,夫君会原谅你的。如果你不愿意,你和夫君之间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
西米的胸脯起伏不定,实在是气得极了,“我告诉你蓝依儿,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让我伏底作小。这种事情我做不来。既然他看不上我,给我自由。那和我要自由,从此以后,我水惜月和他雷森之间再也没有关系,我也不用他照顾。你告诉他,我不用!”
雷蓝依儿叹了口气,“西米,这是何必呢?你心里有他,这个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你这样做只会伤害自己更深。听妹妹一句劝,跟我回盘龙星,在夫君面前服个软,认个错,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西米摇头,“不,我不会认错。你走吧,告诉他,西米和他没有关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雷蓝依儿也不能多劝了,她说道:“既然这样,你再冷静的想一想,莫要让裂缝越来越大。我回去会再劝劝夫君,夫妻之间闹成这样,也真是让人意外。”
雷蓝依儿失望的离开,西米坐在地上泪水滂沱!
雷森见雷蓝依儿回来,双眼红红的,刚哭过,无言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然后说道:“从此以后你就是第一夫人,没有第二了。”说罢,他却痛心的长长的叹息一声。
一声叹息听在雷蓝依儿耳中,引发了她按下的悲伤情绪,伏在雷森怀里痛哭起来。
几天后,西米离开了那个星球,带着她制造出来的舰队离开了盘龙王朝,不知所踪。
雷森在空间里坐了数天,什么也没有做。
雷蓝依儿在盘龙星接见了盘龙王朝所有星球的执政长,面色冷肃。西米不辞而别让她的心伤得更很,平时一个温婉的女子这时板着脸,如同一块冷冰,扫视着这些前来向她述职的星球执政长们。现在,盘龙王朝没有王相,雷森不愿为政事所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雷蓝依儿,让她看着处理。
王朝政治不是儿戏,雷蓝依儿深知。她对这些执政长们很不满意,阳奉阴违,一个个的心里面还向着已经灭亡了的大美星邦,真是不知死活。
一个星球的执政长述职完毕,讲得头头是道,一团花似的,但是据雷蓝依儿了解,事实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个星球还没有从上一次大美星邦灭邦的战争中走出来,人心不稳,还有零星的反抗。
雷蓝依儿冷冷的掀起眉头,“就这些吗?”
“是的,王后!”
雷蓝依儿一拍桌案,喝了一声,“来人!”
“在!”两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门口,一个是化形的小白,还有一个是一身绿袍的绿无敌,两人现在负责雷蓝依儿的近卫安全。
“把他给我拉下去,砍了!首级传回他的星球,让所有人知道,他不尽职!”
“是!”小白和绿无敌上来,一左一右,拉着这位倒霉蛋就朝外走。这位执政长吓得肝胆都冒寒气,连忙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王后不能这么对我!”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一切都安静下来。
雷蓝依儿拍了拍桌案,“叫你们做执政长,是让你们替盘龙王牧守一方。你们再敢像他一样拿话来搪塞与我,我不介意把你们的脑袋都借过来一用。盘龙王朝什么都没有,就是人多,你们不愿意做,自有人愿意些什么。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错过了,就用你们的脑袋来说事。”
这些执政长喏喏应声,一个个转身退去,可以看见他们后背上汗塌了一片。
“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总以为我们夫妇年轻好糊弄。只有死亡才会让你们明白天变了。心思也要变一变。”雷蓝依儿坐在空空的大厅里喃喃自语。
从厅后转出一个美丽的女子。手捧着茶盏放在雷蓝依儿面前的桌案上。启唇说道:“姐姐,不要气着了,为他们不值。”
雷蓝依儿看着女子,眼神暗了一下,长吁一口气,笑道:“仙音妹妹,怎么让你给我端茶,这实在是使不得啊!”
女子一笑。笑得厅内宛如百花怒放,“姐姐,妹妹给姐姐端茶有什么使不得的。这些人啊,心里面还有着其他想法。但也不怪他们,盘龙王朝一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维持着,不见王,也不见有效的管理,他们实际上是各自行事,如果不是军队不在他们手中掌握着,他们早就反了。”
雷蓝依儿顺话说道:“是这么回事。盘龙王朝需要明定名份了。盘龙王需要办一次登基大典,昭告天下。回头我和夫君说一下。不能就这样,要传递出明确的信号。”
“姐姐说的是。”
这位女子便就是天机仙音了,在牛千木离开天机星后,雷齐便传令雷广,要雷广回盘龙星守候雷森,无论如何要从雷森口中得到有利于雷氏一族的话来。天机仙音便趁机陪着雷广回来。这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子,知道该如何争取。已经不复是雷森在仙音星上看到的那个做事张扬的女子了。
人总要改变,天机仙音知道。在她知道雷森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时,就刻意的改变自己,努力的找准自己的定位。这一点她是聪明的,最起码比西米聪明。在这方面,天机仙翁没有提醒她,是她自己主动做的,这样的一个女子也真是难为了,论身份,她比西米高贵的多,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她会改变,西米却不会,让人唏嘘!
天机仙音的好意雷蓝依儿无法拒绝,这个女人不去缠雷森,刻意的交好于她。她手中所有盘龙王朝现状的资料都是天机仙音提供,所以她才恼,恼自己没有提前准备,让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来提示。她也就天机仙音的事情问过雷森,雷森告诉她,盘龙王朝成立她是王后,第一王后,没有第二,要是允许雷森建后宫,王后有管理之责。就是没有盘龙王朝,一个家庭,女人也有主从。天机仙音想成为雷森的女人,必须过她这一关,如果她不满意,就不要再提了,如果她满意了,一切由她操持,雷森享用现成的就好了。
雷森这是在和她说无赖话,但她还是喜欢。雷森这是在确立她的地位,虽然西米的事情让她痛心,难以释怀,但雷森的表态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雷蓝依儿道:“仙音妹妹,你身份高贵,是天机星的公主,这种事情以后莫要做了,传出去让人难以解释。天机仙翁前辈也不会喜欢的。”
天机仙音笑道:“那倒不会,爷爷说能帮姐姐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我应该做的。看看,这整个盘龙王朝的事务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要是我,我可没有姐姐这份本事,姐姐可真是厉害呢。”
雷蓝依儿喝了一口茶,揉了揉脑袋,“什么厉害,还不是没有人手可用。我夫君他不愿意管这些闲事情,我又不能不管,没办法,赶鸭子上架。还好有仙音妹妹帮我,不至于手脚无处可置。不行,我得劝劝夫君,早一点把行政架构搭起来。”
“是啊!”天机仙音点头赞同,却不往下接话。
对于天机仙音的识趣,雷蓝依儿很是欣赏,这个女人的修为紧帖着雷森,已经是半步元婴了,比他雷蓝依儿的高多了。就是这样,还能表现得知进退,懂温婉,让人很难去挑剔。
“看样子得选拔一匹人材了。”雷蓝依儿起身,“我去问逍遥王的安,顺便讨教一下。”
“我陪姐姐。”天机仙音落后雷蓝依们半步,如影随形。
雷王对这方面也没有经验,他当初在雷霆王朝做王爷也没有多去管事,封地上的事情自有人帮他去打理,用不着他操心。像这种开朝大事,他还没有经历过。再加上,他现在身负老祖使命,雷森虽然名义上是他儿子,他也不敢过多的去插手,免得引起雷森反感。
天机仙翁已经向他挑明,雷森只是占了他儿子的身体,灵魂不是原来的了。他和雷森之间的联系很淡,他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斩断这种联系。
没有得到有用的建议,雷蓝依儿还是陪着雷广说了一会话,雷广趁机把雷齐的话告诉给了雷蓝依儿,他说道:“这些话我是不愿意居中传的。但是那是我的老祖,我必须传。你能告诉雷森就告诉他,他看着处理,不要在乎我这边。我现在也不回雷霆王朝了,牛千木前辈邀请我去灵仙星做客,我过段时间准备过去看看。”
雷蓝依儿不会随便做主,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夫君回来,我就会转告他。”
雷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觉得还是一视同仁的好。”
雷广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愿意因为自己让雷氏在雷森这边变得特殊。说完他也是一阵轻松,说起其他的话来,随意了不少。
雷广关心雷森的子息问题。雷蓝依儿也落落大方的回答,“我夫君还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他现在面对的事情太过艰巨,需要他集中精力应对。如果他需要,我这边没有问题。一旦有喜,我会立刻告知爹爹。”
“呵呵!你们看着办,我不急!”雷广得到答复,很开心,捋着胡须笑了起来。
雷蓝依儿随即告辞,她还要为盘龙星下一步的发展拟出计划,这些执政长指望不上,她只能自己上阵,把发展计划因星制宜的草拟出来,交给这些混蛋们去分步执行,然后由她来考核。还是缺人手啊!雷蓝依儿有些焦虑。
回去的路上,她的腕脑接到了一个通联,是比尔茨,不知这个时候比尔茨找她有什么事情。
比尔茨和雷蓝依儿没有绕圈子,他给雷蓝依儿推荐了一个人才,马英玖!马英玖在黑刚晶星做事并不开心,马家家族在星球上的纠葛太多,想通过马英玖来实现,而马英玖只想做一个纯粹的政客,只想实现他的政治抱负,不想让其他的东西玷污了他的政治理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