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二章
作者:紫判官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49

牛千木陪笑,“尊上,那天机仙翁不管怎么样的不识相,怎么样的坏,在尊上没有出世之前,我可是一直被天机仙翁给照顾着的,如果没有他的照顾和帮助,我就是不死,也会活得极度的狼狈,不能那样自在。 X咱们修行之人最讲究一个念头通达,念头不通达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化成魔劫,渡过去是你强大,渡不过去,一切就完了。我那个时候担心他,念头自是不通不达的,只好处处担着心,怕因为我的提醒不到位害了他,从而在自己心里面留下阴影。好在,我该提醒的都提醒到了,甚到差一点就要和他翻脸了,但是最终天机仙翁也没有氢我的话听进去,尊上大怒,他也没有逃得掉,这就是他的命。他死了,我自然不用那样,也不用想着我会不会害到别人了。所以我才不会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得睁大眼睛。我说实话,像尊上的身份,根本就不用在意身边的人说什么。修炼之人讲究一个念头通达,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最好。要是担心伤害别人,老担心着,就没有必要了。人活着,就是妨碍到别人,你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自己满意就行了。”

提起天机仙翁,雷森笑笑,天机仙翁奉了别的仙人的命令,来到这里,最主要的就是为了对付他的,只是,他这个应出之人似乎有些出乎了指使天机仙翁的人的意料之外,谁也没有杨到他能直接控制天道机变,在这个宇宙别说天机仙翁拿他没有办法,就是一般的仙人来到这里,也不敢说能把他怎么样了。再说了,要是让他不爽了,他会像对待神族一样,让劫雷直接把人给轰杀掉,不留后患。

“天机仙翁这个人啊就是不识相,一直和我作对,一直以为他把天机仙音扔在我身边,我就不敢把他怎么着了。也许是我已经饶过他一次,他认定了,我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在处理事情上都有惯性,我已经放过他一回,把他从丧家狗一般的处境中解救出来,还给了他无上的地位,让一些人不得不低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有过份之举,我就是发现了,也会习惯性的饶恕他,何况他做的都是润物无声的事情,很难查觉。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当初饶他那么一次不就是看在天机仙音的面子上才放过他的吗?他这个人啊,聪明是聪明,只是聪明过头了,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不相信别人的,终于他倒就倒在他自以为是的聪明上。他不知道,在我放过他那一次,允许他在王立足,并且给他一些职权的时候,我就下了决心,要是他再犯了错,不管是谁讲情,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那时候,我没有证据,也不想有证据,我不会把一个智计如狐的敌人放在我身边的。在他跪在我面前,向我敞开他的神魂时,我就发现了,他不是真心的,恐怕他有手段来破解掉我打在他神魂中的魂印。”

“仙域里确实有化解魂印的方法,只要是能隐瞒过施展魂印的人,在受魂印时做一些手脚,魂印就无法和真正的神魂相融合,这样的话,受魂印的人在任何一个时候都可以解除魂印。天机仙翁在这方面倒在有可能。”牛千木没有替天机仙翁做辩解。

“天机仙翁不是有可能,是他做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方宇宙里,我对别人骗我这件事情十分敏锐,打下魂印时我就察觉了,只是我没有发作,更没有让天道机变发作。不然,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雷森又笑道:“我不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就是他做出那等的事情,我也没有立即处置他,而是给他机会。可是,我给他机会,他却拿我当白痴,在天机仙音鼓动两位王子的事情上,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在背后使出什么招数来,要不然,天机仙音也不会突然间就变得面目可憎,变得对权力迫不及待了。我想,很有可能是天机仙翁他觉得他等不起了,想冒险一试,试试的容忍的底线,他不能控制我,但是他可以控制天机仙音啊。他们这些会天机术的人都很了不起来,什么事都算得死死的,认定了只要天机仙凌晨那么一闹,雷蓝依儿肯定会让步,让出权力来。雷蓝依儿让出权力,可是决定权必竟还在我这里,他们在等着我,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会毫不容情的把天机家族给灭掉了,天机仙翁那个人就是再有能力,我也不能容忍他了,我怕在他神魂中的魂印无用,就命令天道机变,在魂印失败后直接灭杀他。他果真是死在了劫雷之下。呵呵,这有些让我心堵。”

雷森接着说道:“我不是那种控制**很强的人,在这个宇宙,不管是谁,我根本就不用想着去控制他,天道机变就替我做了。我想谁死,一个念头的事情,天道机变比我手中的刀都好使。在一些人的神魂里打下魂印不过是让一些人心安,对我来说这就像一个仪式,一个我认同他们的仪式,通过这个仪式,他们就信了。牛千木,你说可不可笑?”

“可笑,当然可笑。其实自从得知你能掌控天道机变时,天机仙翁还不改变就已经变得可笑了。人可以与人斗,与兽斗,唯不可与天道斗,谁和他斗谁就是找死。天机仙翁一直顽固不化,就是在找死。他的死,尊上也不过是在成全他而已。”

“呵呵……只是天机仙音终究还是没有适可而止,终是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限。我要是一个家的男人,她这么做或许不对,会让家里过得不幸福,但是做为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做得这么狠,把她给软禁止了。可她当初目的不纯,和天机仙翁一样,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嫁到我身边,我私下里点过她,只要他收心,安份的做一个女人,我会让他满意的。可是这女人啊,太聪明了,聪明得像她的爷爷一样,只相信她自己的智商和判断,而不相信别人会超出她的算计之外。呵,这样的女人啊……”雷森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尊上,这错并不在你这里。在我看来,尊上做得已经足够好了,是他们对不起你,尊上没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天机仙翁我就不说他了,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身旁,他说的那些我非常清楚,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是带着某个仙人的命令下来的,亏我还把他当成朋友,一心的想要保住他,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不会费那么大的精力去想着法子提醒他了。也不是我这个人说天机仙音的坏话,这个天机仙音啊,分不出大和小,好和坏。难道她不知道嫁人就是一辈子,除了尊上这个他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外,其他的男人都不可信,哪怕是他的爷爷,她的父亲也一样。更何况,天机家用族以前做了不少混帐的事情,自认为血脉高贵,根本就不把别的人当回事,她的母亲怎么死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她的祖母为了告诉他真相就被天机仙翁给打死,天机家族的面目她应该能看得清楚,看清楚了,还配合天机仙翁行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简真是疯了!”

“错在不在我都不重要,终究是难以下决断的人,她在我身边这些年,也做了不少的事情。人啊,是有感情的,一旦有感情,就少了几分果断。要是换成一个不相干的人,处理是毫无疑问的,他不是毫不相干的人,也只能软禁了。我能给她保留的都给了,她要是还是不知悔改,我也没有办法了,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不得不让她去死。”

“这我就不能发表评论了。但是尊上做什么事,都不用和我说,我要是看不不爽,会在尊上面前上蹦下跳的,只要尊上不杀掉我就好了。”牛千木笑道。

“我是那么不分黑白的人吗?我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允许你说。要是你怕死,用不用我给你一块免死金牌挂在身上?”

“那样更好。尊上什么时候给?”牛千木不在乎雷森横眉立目的样子,伸出手抓了抓,又缩回去,“要是尊上真给,我希望我是第一块,不是最后一块。我这个人啊,最讨人嫌,别人犯了错,还有人在尊上面前讲情,求尊上轻罚。我要是犯了错,不会有人替我讲情的,他们不落井下石我就很高兴了,为了我的小命,尊上有免死金牌,一定要给我。多给几块更好,我不会拒绝,反正我也很穷。”

“那就不用了,我手里可没有什么免死不免死的东西,我准备让天道来执行,只要是还在这个宇宙一切都由天道机变来判断,我个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亲自出手。若是他日,我真的能找到通往仙域的通道,有人随我去仙域,愿意就此离开,我会放他们离开,有魂印的我会解除他们的魂印,没有魂印的他们可以就此离开,我也不会追究。”

牛千木沉呤了一下,“这个,尊上,不太好吧?仙域里,有人手相帮总比无人相帮的好。要是就此让他们离去,我们损失就大了。”

“不用怕,怕什么?不管是谁,离开了就不用再想着回来,我们盘龙宇宙和他没有半分的关系。当然,我也不怕他们出卖我,我能和异族相抗而不落下风,在仙域我也能做到一样。仙域,我还真是有点向往了,想知道都有些什么人埋伏在仙域里想在对付我。”

“反正不会是小人物。我就是小人物,我这样的小人物人家说选中就选中了,把我们扔出仙域,让我们自生自灭的不管不问。天机仙翁那老小子在仙域的也算是一个小地方的人物了,是个角儿,就是他,也不是被选中扔了出来。嘿嘿,我现在才想明白,像天机仙翁这样的人物,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被上面的仙人看中赋予任务,碰到尊上这样的人物是何能的悲催,死都死得冤啊。真冤,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看你心情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你现在是半仙,也不用修炼,用心的把事情做好了,别让别人说,你没有能力,说我任人不唯贤而唯亲。”

牛千木站起身来,“我会好好做,尊上放心,绝不会让人把这句话说出来。还有,策神那里我会关注,我建议尊上是不是放宽考察的范围,多考虑一下其他的王子,有比较才有选择。策神我也看好,只是会不会落一个没有公平公正选拔的结果。”

雷森一挥手,两个素朴的盒子浮在牛千木面前,“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现在能动起来让我考察的也只有策神了,其他王子不行,他们都在封地里,我没有理由把他们都放出来招摇。你从侧面观察,我自有主张。”

牛千木把两个盒子快速的收起,他知道盒子里装着的是尊上给他的仙桃和仙茶,这都是好东西,放起来该用的时候再用。

“我走了。”牛千木走了出去。雷森等了一会,也踱着步子离开饭店的包间。

在飞车里,牛千木接到执法殿的汇报,执法殿的眼线报告,王后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但是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王后为什么要去小镇,眼线还不清楚,现在执法殿正在调查。牛千木听了报告,马上让执法殿停止调查。王后为什么要去那个小镇,他清楚。一些事情王后不方便出面,是通过他来做的。那个小镇是王后出生的地方,王后一直没有去过,只是对后人有些牵挂,便让他在可能的范围内通过权力照顾一下自己的后人。他是让地方军去把王后的后人找来,让他们做了地方军的一个小小的物质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