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扬起了尘土,一会儿功夫,那些红橙黄绿青蓝紫颜色的衣服的人全变成了灰色。
在尘土飞扬当中,忽传来了一个声音,冷得似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李迥站在院门口,嘴角直抽抽。
十三个滚动的身影停了十二个,十二个人鲤鱼打挺笔直站在了脸沉得可滴下水来的李迥面前。
个个儿灰头灰脑的,只剩下眼珠子还看得清是个人!
小黑汇报,“王爷,郡主叫我们给她以壮声势。”
顾海原是想上前的,听到李迥牙咬得嘎吱嘎吱直响,便缩在廊柱后边,红红想出去,一见顾海如此,便也跟着缩在廊柱后边。
两人握了一下手,同升起相知相惜的革命情意。
“你们就这么给她壮声势的!”李迥从牙缝里憋出些声音来。
小黑眨着眼茫然不解,“王爷,您不是交待过我们,我们一切行动听郡主的?”
十二张布满灰尘的脸同时露出与小黑一样的茫然来。
李迥很忧郁,这王芷儿得了这十二个人,是不是如虎添翼了?
十二女骑,为了保证她们的忠心不二,确保其没有什么小心思,因此,让她们在绝对封闭的环境之中长大,让其沉迷于一种技艺,没有心思想其它的,因此,她们只会单纯的服从命令。
李迥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沉着脸望向了还在地上打滚的王芷儿,“去,把她给我提了来!”
大主子说话,还是管用的。
小黑应了一声,便去提王芷儿,轻言细语,“郡主,郡主?王爷叫您回话!”
王芷儿也是她们的主子,也是她们效忠的对象,绝不能动粗。
王芷儿还在地上滚,一口一个老天爷,天杀的!
李迥几步上前,一下子提起了她,怒吼,“王芷儿!”
王芷儿象乌龟一般四脚划动,整张脸只剩下眼睛还在骨碌碌地转,其余全是灰尘,她落到了李迥手里,依旧声嘶力竭,“天杀的……”
哼,李迥欺人太甚,好,你既不怕丢脸,我就替你把脸都丢尽了。
今儿个只是预演,明儿个赏菊宴,再来个正式演出!
王芷儿看着李迥洁白的衣裳,照例把身上脸上的灰尘全滚在了他身上。
她原本还想趁机挠他两下的,挠不着脸,挠脖子也成,这几****实在憋屈得不行了……可他的手臂实在太长,提着她的腰带,她腾空扑通,愣是够不着。
李迥一下子踢开了房间的门,把王芷儿提了进去,丢到床榻之上,把王芷儿丢得昏头昏脑的,见他气势汹汹地向她逼近,她咽了口唾沫挺起胸膛,道:“怎么着,怎么着,王爷,在我自家院子里,打几个滚,您都要管?”
她满口的蛮不讲现,脸上却是纵横交错的灰尘印子,偏偏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的,灵动之极。
李迥气得笑了,几步过去,重拉了王芷儿的衣领子,咬着牙道:“王芷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王芷儿抬眼看了一下他那双喷着怒火的眼睛,再垂了头去,老老实实的,“王爷,没干什么……我在和您给我配的那十二名侍女排演着明天赏菊宴上表演的节目……”她抬起眼眸,眼睛亮晶晶的,“王爷,您看,这唱曲儿是不是单调了一些,加上‘挨天刀的,是谁偷了咱们家的鸡’……这一句您看好不好,十分接地气,贴合群众,引起共鸣,而且贴合我这郡主的身份!”
哼,明儿个你敢把这十二个女骑安排在我身边,让我穿那骚包的裙子,我就当庭给你表演泼妇骂街!
王芷儿的眼睛发亮。
李迥额角的青筋跳得简直太可爱了。
可千万别气得青筋暴了出来,暴得满脸流血,死在她这儿就不好了。
李迥一把把她抓住,拿袖子在她脸上呼噜,王芷儿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在他手掌下直挣扎,“别啊,王爷,我这妆化得挺好的,明个儿还用得着呢。”
李迥哪容得她挣扎,擦干净了脸,再把她提了起来直抖,象抖米袋子一般把她身上的灰尘抖得干净了,这才一把把她丢到了床上,整个人覆盖了上去,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唇,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王芷儿感觉他身体发烫,有硬物抵在了她小腹之处,心知不好,这才惹大发了,便挣扎了起来,用揪他头发,顶他下边的方式想让她松开了她。
却哪里能推得开。
他手指灵巧地探了进去,在她身上游走。
恼恨的是,她这具身子仿佛对他已经熟悉了,他稍一抚弄,她便已经软成了一团。
他手指探进了她的花蕊之处,羞得她脑子冲了血。
他抬起头来,把手指从花蕊之处抽出,却放进自己的嘴里舔了舔,王芷儿恼得简直想钻入地下。
他眼底暗红,眼眸却有丝邪魅笑意,“王芷儿,你还在骗自己?”
他一挺身,便冲了进去,将她大大的撞击,“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侯?”
他进去之时,一点儿阻碍都没有,她的身子已然湿成一团,大大的打开,迎接着他了。
王芷儿只听见床架子嘎嘎直响,如潮水一般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昏了过去。
他在她身上发泄着怒气,也不知折腾到了多久……她真的昏睡过去了。
仿佛在睡梦当中,整个晚上,他都在她身上折腾。
王芷儿醒来之时,只觉身子仿佛被千均之物辗过,骨头都在酸痛,可查看全身上下,却依旧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便知道她又被他喂下了那红丸了。
她左右望了望,身边依旧空无一人,连他的痕迹都没有。
就仿佛昨儿晚上的疯狂,只是一场梦。
听到她醒来了,红红在桌子边转过身来,道:“郡主,王爷早走了,您别找了!”
王芷儿的老脸红了一下。
红红便劝开了,“郡主,您和王爷既已经这样了,您啊,就别老弄出些事来,和他过不去了,我从未看过,王爷对谁这么用心的,你且好好儿等着,嫁了过去,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