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丫头!是你吗?真的是你?”花云山脸上不可抑制的泛起潮红却也有着一丝不合韵味的诡异。
“花爷爷,自从十七年前你突然失踪花豹叔和花丛姐满世界的找你,花奶奶眼睛都哭瞎了,这次你得跟我一块回去,没商量。”柳语涵双手抱住花云山的胳膊,眼睛红红的一副死活不要你走的模样,显然对这眼前的花云山有着极深的感情。
“也好,反正该回去看看你那个酒鬼爷爷了,我离开这么多年那老家伙身体还算硬朗吧?”花云山抹了把眼角的老泪说道。
“好着呢!他整天除了浇花种草就是看书下棋,有空还能去打打太极,现在酒也不喝了,身体想不好都不行。”柳语涵一脸满足之色。
“呵呵,我看多半是你这丫头作祟,那老家伙的酒我看也是你夺酒摔杯给戒的,这世界上除了你奶奶他奈何不了也就是你这丫头了。‘诺’,这是我在意大利的时候一个人送的,我一个老头子要这东西也没用,你拿着玩吧。”花云山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光灿灿的怀表递给柳语涵。
“百达翡丽patekphilippe,张爷爷你干嘛送我这么贵的东西,要让花丛姐知道还不得骂你这糟老头子偏心,嘻嘻,这回好了,回家气花丛姐去。”柳语涵嘿嘿笑道。
“打开看看吧,我不喜欢这种奢侈品,要我看送我这个还不如给我两个西瓜实在。”“花爷爷你懂什么,百达翡丽作为全球第一手表品牌,特别是这几年,市场高仿商大肆增加,国内经济正在飞速发展,这种手表要在国内值好几百万呢,几百万都够你买一卡车西瓜的了,还不识足。”柳语涵像看傻子似的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花云山。
“你这丫头,还数落起我来了,找打!”花云山一巴掌拍在柳语涵的精致额头。
“呦,花爷爷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额头肯定红了。”柳语涵揉着额头抗议道,说着打开怀表。
就在柳语涵打开怀表的那一霎那,柳语涵周围的空气诡异呈现波浪状,柳语涵只感觉脑里一阵嗡响,身体的力量迅速流失,四肢无力的下垂,目光涣散呆坐在地上。
“嘿,这丫头越长大越水灵,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怎能放过,到底不服老不行啊,有心无力喽”花云山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感叹道。
“说吧,你在文森峰上发生的一切,一点点说。”花云山扫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柳语涵点燃一根香烟命令道。
“刚到山顶搭上帐篷还没来及睡觉,就听见赵子剑的帐篷里发出一声惨叫,我和思雨就过去了...”柳语涵一脸呆滞,像讲故事般将在山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出来。
“哦,赵子剑被人一脚踏碎了脑袋?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当时被下了药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最后只看见一只脚把赵子剑的脑袋踩碎和那个人的背影。”
“啧啧,这次你赵家找人去吧,一脚踏碎人的脑袋,那可不是普通人哟。”花云山摇头感叹向门外走去。
“嘿嘿,史蒂夫·花,你做完了催眠好像忘了打指响,你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一个略带嘲讽的腔调从门外传来,话音刚落一个碧眼白发的老头推门进来。
看清楚来人的花云山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咒骂道:“梅耶·皮特,我它马藏在哪你这疯子都能找到,你是不是在我屁=眼里放了定位仪。”
梅耶·皮特这个名字在华夏可能并不算家喻户晓,如果把这个名字放在英国,哪怕是放在整个欧洲都是耳熟能详的字眼。
梅耶·皮特作为此刻世界上最大的金融王国梅耶·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十代的掌门人,那家族本身的通天财富还不足以彰显尊贵。他本身的精湛学术和他的管理才能更赢得了家族的青睐,又戏剧化的无心管理家族事业,经不过家族的逼迫避难华夏当上了全球五百强企业‘雪肤’集团的创意总监。
“老杂毛,你风里雨里跑了这么多年,刚过两年安稳日子就让我逮着了,这真是天意,你说老子人品怎么这么好。”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像绽放的菊花放声大笑,欢乐至极。
“呸,我它马是真贱,上了那个女人不等于上了你亲娘嘛,行了,要杀要刮你动手吧,这次保证不还手,打死算我的。”花云山吐口唾沫两眼一闭一脸惆怅之色道。
“我放你爹了个屁,你哪次都说不还手,说了十几年你倒是做一次给我看看,那是我女人吗?那是尼玛女支女!”皮特像是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暴露跳起来就骂。
“你还打不打?我出手了?”花云山看着脸红脖子粗的皮特问道。
“哼,好吧,开始。”
两个老头谁也没在那一句开始之后动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是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二十分钟,‘扑通’一声轻响皮特眼睛一闭倒在地上,沉稳平缓的呼吸声证明着他只是睡着了。
“嘿,你这疯子,这辈子也就到这吧。”看着倒在地上的皮特花云山眼中布满阴狠,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皮特走去,说是匕首更像一把手术刀。刚走两步,花云山脑子里‘嗡’的一声,视线开始渐渐模糊,两眼一黑‘扑通’,花云山同样眼睛一闭躺在皮特身边。
睡着的皮特悠悠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老脸:“师弟,你还是没听我的话,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师傅,你该啊...”站起身来的皮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蹲下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把跟张云山同样款式的手术刀在花云山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没有鲜血喷出却让躺在地上的花云山停止了呼吸。
横抱起停止呼吸的花云山,将全球仅存一百把的利斯顿手术刀揣进怀里向外走去,‘啪’一声响亮的指响将柳语涵拉回现实,被拉回现实的柳语涵却不知刚才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