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之母虽然被灵修所幻化出来的骷髅吞到了嘴里,但是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特别大的伤害;因为我看到鬼雾里面场景的时候,那个黑色的大骷髅上面已经隐隐的出现了不少的裂纹,看样子应该就是大地之母所造成的。
不过要问具体战况的话,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大地之母一直在骷髅头里面,还没有出来过,所以究竟谁能更胜一筹,目前还不敢妄下揣度!
而且,也是这种很不明朗的形势让我出现了一点儿小小的犹豫,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手?不过我也只是稍稍顿了一下便做出了决断,想想反正两个都不是好货色,我特么还有什么理由好犹豫的?
想到这里,我开始不慌不忙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沓杀鬼符,然后对着那团翻滚的黑雾念起了杀鬼咒;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敕!”
咒语念毕之后,为了能对那骷髅头造成更大的打击,我又急忙咬破指尖在纸符上面加上了一点儿自己的指尖血。至于为什么不用威力更强的舌尖血,我想说你想让老子肾虚啊?
只听“嗖”的一声,杀鬼符随着我的一挥手径直向着鬼雾中的骷髅头冲了过去,撞在了骷髅头上面,那硕大的骷髅头顿时就像是被泼上了油一样迅速燃烧了起来……
“啊……小子,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灵修幻化成的骷髅头在杀鬼咒的作用下不断的燃烧,痛的那骷髅头直叫唤,看这架势要是没有大地之母的纠&缠,只怕立马就要冲着我来了。
不过要说这火能够伤到灵修,那可也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我用道家真气催发出的三味真火,能够起到燃烧灵魂的作用,故而用在灵修与大地之母身上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毕竟我的法力有限,大火在燃烧了没多久之后,就被骷髅头利用自身的鬼气给浇灭了。我只能在烟雾之中依稀看到原本黑乎乎的骷髅头被我的三味真火烧了一顿之后显得更黑了一点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什么变化!
不过让我觉得诧异的是,这三味真火虽然对灵修本身没有造成什么特别大的伤害,但是灵修在吃痛之下倒是大嘴一张让大地之母给逃出来了,而紧跟着大地之母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道纤细的影子!
“什么时候这墓里面又多了这么厉害的一只恶魂呢?”我看着那道纤细的黑影,忽然开始怀疑邓堪所说的话了!不过随着大地之母的尸身、或者说应该是秃顶的尸身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我这才知道是我想错了,因为我发现那道纤细的黑影才是真正的大地之母,而且胡一飞之前在替我们值夜的时候也见到过。
秃顶的尸体落到地上之后,其惨状已经没办法让人形容了;不过也是,任谁在那满是鬼气包裹的骷髅头嘴里面打转一圈也没办法完好无损的出来呀,何况秃顶活着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看着掉落在地的一堆黑炭渣,我不由得对秃顶的死有些莫名的惋惜!
倒是那大地之母,没有了肉身的束缚之后反倒是更加的敏捷了;趁着灵修的一个不注意就扑了上去,然后将灵修幻化的大骷髅头撕开了一个口子,撕下的那一块残魂马上就被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有了残魂的补充,大地之母的身形顿时又大了一圈,而那骷髅头则是在瞬间又还原了自己之前的形象,鬼雾快速聚拢补上了那一道口子,但是整个身形比起之前来却又小了一圈。
我抽空看了一眼胡一飞和林子,虽然已经到达了搬山道人附近,但两人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观察着搬山道人的一举一动;虽然这么做无疑会将我们在墓中的时间拖的越长,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一个不错的打算,有时候太过于冒昧的话,就有可能造成不可估计的损失!
看样子我得加把劲继续消耗它们的战斗力了!不然让林子他们没事儿做怎么能行呢?毕竟只有让搬山道人完全的将注意力放在灵修的身上,才能让林子他们有机会出手,所以这个时候回头再想想我的任务才是最为重要的。
接连扔出了好几张杀鬼咒之后,我已经有点儿体力不济了;不过虽然如此,成效也还不错,至少让那硕大的骷髅头又小了两圈,气的搬山道人喋喋不休的用言语骂我,但是却碍于大地之母不敢分心对我动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潜伏已久的“两人特工队”开始行动了,我看见林子和胡一飞兵分两路,一前一后的向着不远处的搬山道人冲了上去;不过,虽然这个时候的搬山道人看起来还在专心操控着灵体与大地之母的战斗,但我总觉得他早已经发现了林子和胡一飞的意图,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应对?
“老杂毛,爷给你来个千年杀!”
林子率先到达了搬山道人的后面,生怕搬山道人不知道他已经来了似的,动手之前还要大喊一声,着实让我郁闷;而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就在林子手里面握着的赤霄剑距离搬山道人的菊花还有十公分的时候,赤霄剑的主人就被搬山道人一个后脚蹬给踢飞了!
而就在林子被踢飞的一瞬间,胡一飞的攻击也到了;我原以为搬山老儿对上胡一飞可能会采取防守的计策,毕竟胡一飞是个练家子;结果这老东西还真不是盖的,在胡一飞的攻击到来之前,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手里面的七星幡居然滴溜溜的旋转着飞出去了;而他刚好空出来的右手顺着下落的趋势却正好借力一巴掌扇到了胡一飞的脸上……胡一飞顿时一脸懵逼的遭遇了和林子一样的惨状,而他那已经刺在搬山道人的腰上的三棱军刺则是再也没有进去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