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雪简直气的发抖,跟这种冷酷无情,没有心肝脾胃肾的家伙沟通简直太难了,无异于对牛弹琴,简直比对牛弹琴还惨,对牛弹琴牛还能回应几声,对他这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猛兽弹琴,恐怕只有自讨没趣的份了,恐怕还人生安全都受到来自这只猛兽一般的男人的威胁,危险系数太高!
这个邪魅的男嘴角浮起一抹浅笑,他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发怒的女人,心想她身边的女人可都不是不好对付,都跟她一个样,牛脾气,也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尤其是她这么大的一块黑炭,那岂不是周遭都染得乌漆墨黑才肯罢手?想至此处,心里自是一喜,又高兴她身边有人真心对她。
“她不是生病了,而是撞邪了,所以你现在不能动她!”他在勉力向白心雪解释,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白心雪一听他这样说,更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实在想留下她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呢?也得注重逻辑性严谨性科学性,注重一下可信度好不好?在这里说这些不着边际鬼呀神呀之类的话,你觉得有意思吗?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高冷男神款,自然比较难沟通一点,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逗比。
想至此处,白心雪愤愤然开口说道:“你不想让我带她走也不该说这么无稽的话!”
骆逸安微微一怔,她们这些普通人的接受度当然比较低,他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玩意没有见过?吃过的盐多过她们吃过的米,走过的桥多过她们走过的路。这种手段要是搁在古代,一点也不稀奇,可是这种东西也有一个传承问题,好多东西都失传了,后继无人,所以现代人就更没有什么机会见到了。
骆逸安心下大骇,这么刻毒的招数,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用了,会的人也就那么凤毛麟角的几个,还都隐于无人之处,不问世事。而且,这个做法的人一看就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新手,因为他太急切了太过于急功近利,这降下的并不那么成功。他已经看出了他这个降头的破绽之处。
他虽然也能看穿这样的手段,甚至能看穿对方的破绽,但是驱魔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做不来的。但是即便如此,难道就这样看着别人用这样邪恶歹毒的手段来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他可做不到。这些恶毒的家伙,有朝一日他们要是犯到自己手里,自己一定会将他们挫骨扬灰,真是一点也不开眼,老子的女人也敢惹,他们真是活得腻歪了。
而且,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得罪了他骆逸安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就是千百年他也不会放过他!
想至此处,他又不禁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他素来知道这个圈子里水深,他实在不愿意她在这个圈子里泥足深陷,他更是对这个尔虞我诈的圈子感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