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就是小三脾气。…,
结账的时候,林灿很中国人的抢先结账,陈韵一把抓住了他,说,“说好的姐请你,你跟姐整啥。”
林灿说,“说归说,哪好意思,没听说出去吃饭让女生请客的。”
陈韵这时抱住了林灿的两只胳膊,腾出一只手来掏钱,林灿顿时感到胳膊肘一阵柔软稣爽,八成她是故意的。
最终,还是陈韵付了钱。
不过,这也是林灿计划中的一环。因为胡璃说,像陈韵这种当金丝雀的,往往
都有包养小白脸的渴望,她有了一个男人给她钱,她就需要把这些钱花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现实看来的确如此,饭后陈韵问林灿下午有没有时间,林灿当然说有,然后陈韵就带林灿去k歌。
陈韵这种花钱如流水的,要去就去最好的,林灿跟她来到了凡人国际ktv。
林灿看了眼价目表,无语这里真是贵的要死。
柜台服务生见他们,出于常规的问,“下午好,请问几位。”
陈韵说,“两。”
柜台微笑说,“两位是吗,迷你包和小包都有。先生女士请选。”
陈韵张口就让柜台愣住了,说,“开总统包”。
柜台的人兴许第一次遇见直接跳过中包大包豪华包的主,愣了愣,尴尬道,“不好意思,总统包已经被人预订了,先生女士你们不是两位么,其实可以订小包的,我们的小包都有五十个平方,是市里最大的了。没有必要订总统包的。”
林灿在脑力绘画了一下五十个平方,心想总统包还不成飞机场,赵先生的地方真特么土豪。
陈韵这时候挽着林灿的胳膊要走,她.说,“要不咱们走吧,小包我从来都不去,好丢人的。”
林灿无语她的价值观,不过也随便她,反正下午跟她去哪都行。
柜台哪能看这种一掷千金的主走人,忙叫住陈韵,显然是有必杀技,踟蹰着说,“那个,其实还有个航母包,不过价格是总统包的两倍,您可以考虑一下。”
陈韵似笑非笑的停下脚步,说,“你怎么不早说,怕我没钱是吗。”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金卡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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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灿环视了一圈宇宙空间站一样大的航母包,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陈韵过去点歌,问林灿喜欢唱什么,林灿说他不会唱,听就行。
陈韵也不扭捏,拿着话筒就唱了。
陈韵的歌唱的倒挺不错,发声方法也很专业,到底是艺校毕业的。只是可惜多年奋斗学得的专业本领都花在了狗身上,也就是张巨成。
唱完之后,她问林灿,“唱的怎么样呀。”
林灿半真半假的拍了拍手,用小时候写作业赞叹祖国的语气说,“真好啊。”
胡璃说,陈韵现阶段最渴望的就是小白脸的吹捧。果然,陈韵露出了很满足的笑。
紧接着陈韵又唱了几首歌曲,都是情歌,她不时的嘴里吐着酸酸的歌词,目光也温柔的凝视着林灿,好像她是如此苦情。
狐狸精若是故作可怜,一般男的都是扛不住的,林灿忙配合着将目光对向她,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陈韵低低一笑,顺势将头靠在了林灿肩膀上,继续唱。
唱完之后,她用手指在林灿胸口画着圆,说,“弟,你的肩膀好暖和,让姐姐靠一下吧。”
林灿想说你都已经靠着了还说干嘛,不过他很明白,这是陈韵的套路。
陈韵这样靠着,歌也不唱了,包间里异常清静,她也终于变本加厉,对林灿不老实起来。她的脑袋在林灿胸膛猫似的钻了钻,突然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舐他的衣服,两条长腿贴在他腰上不断蛇蠕,整个人渐渐渐渐就卧在了林灿怀里。
这就是厉害的女人,让人根本看不清她诱惑人的分解动作,林灿承认他差点入戏太深,有一把想她衣衫撕的干尽的冲动,想到了计划才清静了心思,装作呼吸急促的说,“别在这,这里看着不舒服。”
陈韵已经软成一摊水了,她妮声腻语说,“都依你,你说去哪就去哪。”
当林灿看着陈韵将这栋别墅的大门打开的时候,他知道,计划成功了。路上他赶紧将手机记录的路线发给了胡璃。
一进门,陈韵就火急火燎的从后面抱住林灿,一个女人的力量居然像钳子一样让他不好动弹。他感受到,这个女人蹲下又站了起来,将他的后背,颈脖,侧脸全都亲吻着。
林灿突然生出一股恶心,这个女人在这里不知和张巨成发生过多少次,又瞒着张巨成带人发生了多少次。他轻轻侧过了脖子,躲闪她的嘴唇。
陈韵吻空了,愣怔的问,“怎么了。”
林灿笑了笑,说,“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陈韵这才恢复了笑,她点了点他的眉心,娇嗔说,“就你头绪多。”
进了卫生间,林灿将水声放大给外面听见,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胡璃,说,“喂,狐狸精,快想想办法,现在怎么办呀,别让我真和这个千人骑的货色上床吧。”
胡璃那边是戏谑的声音,说,“我才不信,你可别装好人,你可别说你一点都不想。”
林灿说,“鬼知道这种女人有没有什么病,我要是遭殃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狠的话,胡璃立刻有了点子,说,“你直接把她给绑了,等我过去,然后让她将张巨成钓过来。”
林灿对着手机竖了竖拇指,说,“最毒女人心,张巨成被你这样算计着也算他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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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挂了电话,卫生间的门敲响了。别墅里现在除了他,就只有陈韵。
“什么事。”林灿开大了水声。
门外传来陈韵的声音,“你还没洗好么。”
林灿说,“没呢。”
陈韵笑嘻嘻的说,“那好,我进去了。”
林灿是将门反锁的,这才反应过来她有钥匙,门开了,一道白花花的女子酮体走了进来。
两个人都惊呆了。
陈韵身上一丝不挂,林灿身上严严实实。
这是个互相需要解释的场面,但是林灿觉得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他一个手刀就将陈韵弄昏了过去。
等了不多会,胡璃到了,她问陈韵哪去了,林灿说卫生间。胡璃看了之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说,“你是差点没忍住吧,还是已经做什么了。”
林灿不耐说,“是她自己不穿衣服进来的,你也别废话了,赶紧给她穿上点东西。”
胡璃去她柜子里找来衣服给她穿上,又和林灿用胶带将她绑了,不多会,陈韵悠悠醒来,被眼前的二人吓的脸青,说,“你们要干什么。”
她就是再傻,也该知道自己被人下套了。
林灿还以为迎来一双遭遇背叛的眼睛,显然是没有。
胡璃将手机递给她,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张巨成骗到这里来。”
陈韵一个女人也不需要骨气,她接过电话就颤巍巍的按了起来。电话接通后,就是一阵腻歪造作的肉麻软语,甚至不乏一些露骨成人的词汇,林灿险些作呕被这样的女人亲了那么多地方。
陈韵挂了电话,哀求说,“张巨成马上就到,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说着,她用膝盖跪倒林灿面前,就要给他磕头。林灿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别墅的房门被敲响了。林灿和胡璃一凛,只听门外传来声音,说,“宝贝,韵韵,快开门,爸爸想死你了。”
林灿险些又作呕,脑海中想到了张巨成和陈韵做事的时候一口一个“爸爸女儿”的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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