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一趟出来有了大收获连那杜撰出来的宝地也是那种名副其实的所在,宁致远回程时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许多。
好在,快归快,给五行元气池补充土元的工作自然也不会放下,一路走来,硬是开出了一条寸草不生的山间小道。
赤着脚赶路,这是宁致远无意中想出的一种,即不耽误时间,又能补充土元的最佳方法。
而且,在山林之中开出一条小路,也可以给后来的人做为指引,至于为什么会有条小路,直接推到前人身上就好。
只不过,等宁致远翻过最后一道山岭来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死党侯耀华正躺在院中的树荫下,跟大妞说笑着。
“猴子,你怎么来了。”顺手将身上的野营装备给放到地上的宁致远,接过大妞倒来的茶水灌了一气后,问道。
“我得好兄弟唉,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急了。”苦着脸的侯耀华有心想说些什么,却顾忌着一旁的大妞。
“我这不是去山里转了一圈吗,你这几天怎么尽往我这里跑,闲得没事?”放下手中的茶碗抹了抹嘴的宁致远问道。
“我去,你才闲得没事儿呢,我这不是有要紧的事儿找你吗。”翻了个白眼的侯耀华给自己辩解道。
“哦?是不是生意的事情有了进展?还是你老爷子对我送的酒不太满意?”看着死党的苦笑,宁致远有意开玩笑道。
“可不就是生意上得事情吗,至于你送的酒,也正好跟这事儿有关。”欲言又止的侯耀华使着眼色说道。
虽然不知道死党搞什么鬼,但看样子确实有事儿不太好说。宁致远于是也就没再多问。
而是从野营大背包里将自己扒下来的那张,已经大概处理过的狼皮给拿了出来,交给一旁的大妞说道:
“大妞,帮我把这狼皮子带给三炮叔,请他帮我硝制一下,回头做两付护膝,给你爷爷一付,天气冷得时候好用。”
“致远哥,这……这是你打得狼皮?”接过捆成一圈的狼皮,大妞的脸上满是惊讶的崇拜的神色。
“是啊,正巧碰上了一只落单的独狼,否则,我躲还来不及,怎么敢打。”表面上虽然很谦虚,但宁致远却很享受这种被小美眉崇拜的感觉。
“我去!不是吧,圆子,你这趟进山猎了一头狼?”一把抢过那卷还带着腥臊味的狼皮,侯耀华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啊,难不成,你以为这狼皮是我从山里捡得?”一把拿回狼皮又塞到大妞手上的宁致远,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致远哥,这是你打的狼皮,却拿来给我爷爷做护膝,这不合适吧。”看着手中的狼皮,大妞的心里沉甸甸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玩意儿足够大,我又用不了,你爷爷的老寒腿一到阴天下雨就够受得。”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好了很多,但年纪毕竟大了,气血不够旺盛,有这东西护着等到了冬天就能舒服多了。”
之前就从李三炮嘴中知道了狼皮用处的宁致远,就想过给福利院同样是老寒腿的院长妈妈做双护膝。
眼瞅着自己打得这头狼不小,又正好是一箭暴头,皮子基本上完好无损,于就想着捎带手也给李老实做一付。
毕竟李家村这么多的人,关系最近而且以后也最能用得上的,就算李老实一家了,这顺手的人情自然要做。
至于李老实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会吃到宁致远让大妞带回家的空间瓜果蔬菜,但毕竟才吃没多久。
而且这些瓜果蔬菜虽然在灵泉的影响下,不但口感好而且对人体也很有益处,但和直接饮下灵泉的效果还是天差地别。
更别说,就算是水元和木元灵泉效果很好,可宁致远依旧没把握能治愈老寒腿这种顽疾。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习惯性的谨慎。反正老寒腿虽然让人不舒服,但并不致命。
而且,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的去通过饮食来改善,相信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哪怕就算治愈不了,也会好受许多。
“这……”知道爷爷确实需要这玩意儿的大妞,看着手里的狼皮,心中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迟疑。
毕竟,自己家里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受了宁致远不少的恩惠,这眼瞅着网纹瓜的事情也会交给自己爷爷负责。
虽然这里面难免会牵扯利益上的东西,但大妞却能从平时的相处中感受到,这位大哥哥是真得对自己家好。
“好啦,大妞,给你你就拿着吧,反正圆子的箭法好,以后再有需要,让他再去山里打猎就是。”
“对了,大妞,记得跟三炮叔说啊,如果这皮子有得剩,也给我做一付护膝。实在做不了,护腕或者鞋垫也可以。”
知道死党这是在施以恩惠,好拉近与李老实家的关系。侯耀华虽然挺眼馋这一整张皮子,但也不好打乱死党的计划。
“大妞,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得话,就别拒绝了,趁这皮子还新鲜赶紧给三炮叔拿去吧,别耽误了。”
知道死党有事儿要谈的宁致远,笑着说完后扔了个眼神过去,也不给大妞拒绝的机会,拎着野营装备就进了堂屋。
拿着狼皮站在院子里发了一会儿呆的大妞,偷偷看了堂屋那边一眼后,突然想到自己听到的一件事,小脸上顿时一红。
斜靠着堂屋门边的侯耀华,看着正在整理装备的死党,扭头扫了一眼正一溜烟跑离宁家大院的小身影,不由笑道:
“我说圆子,你小子行啊,一张狼皮就讨了大妞的欢心。我看你这家伙是想玩萝莉养成啊。”
“萝莉养成?你以为我象你那么猥琐?一点小事儿也会往这方面瞎想。”转头瞪了死党一眼的宁致远,没好气地说道。
“得,这事儿当我没说。对了,圆子,兄弟我这次来可是向你求援得。”一改之前的猥琐笑容,侯耀华谄媚加荡漾地说道。
“又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给你的香菇和木耳出了问题?不会啊,那东西我自己还吃过。”
被死党的表情给恶心到的宁致远,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一边掸着鸡皮疙瘩,一边与对方拉开距离。
“切,兄弟我说得不是香菇和木耳的事情,而是跟你送我和我爸的酒有关。”撇了撇嘴的侯耀华,接着双眼放光道。
“晕,酒又怎么了?别跟我说,你看这酒的效果很好,所以,就想着从我这里多弄一些,好在这上面赚钱?”
看着死党的表情,再联想到自己泡的那酒所具备的某种是个正常男人都喜欢的特殊功效,宁致远哪里还猜不到对方的想法。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圆子也。”
“你是不知道,那天喝了你泡的酒之后,兄弟我是如何的一展雄风,将一对姐妹花都给挑翻在了床上。”
“就连我那个最近为了官位的事情忙得疲惫不堪的老爸,也在喝了这酒之后,觉得精神十足。”
“嘿嘿……你猜怎么着,第二天我妈居然请假,在家躺了小半天才恢复过来。”耸动着眉毛的侯耀华,一幅男人都懂的表情。
“我去!你小子怎么还喜欢打听自己父母的私事儿啊。”实在是对死党的节操感到无语的宁致远,摇头苦笑道。
“你这话说得,什么叫我喜欢打听,是房子不隔音,晚上我正好起来上厕所无意中听到了好不。”
眼瞅着被冤枉的侯耀华连忙给自己辩解之余,不忘继续腆着一张猥琐的笑脸,眉飞色舞地说道:
“后来我你给的那葫芦酒,在几个好友面前显摆了一下,一开始他们还不信,结果一喝之下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