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卡巴斯基和巴基斯坦有什么关系?
答:有基巴关系。”——某杂烩
在穗伶与翡雪温存之时,世界正疯传着一件大事。
北京时间11时50分36.0秒,印度板块疯狂的与欧亚板块挤压碰撞,于中东之处发生剧烈地震,强烈的地震几乎撕裂了整个南亚次大陆北部地区。地震造成的伤亡无法估计,当地政府展开紧急救援。一时间,世界的目光聚集于中东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
满目苍夷,四处都是倒塌的平房,瓦砾埋葬了无数死者,在那废墟之上,有一位金发女子叉腰立着。
一眼看去,那女子极是惊艳,身材高挑而丰满,那黑色的皮质低胸短衣似乎无法束缚那饱满的胸脯,让人惊心动魄,那蕴含着的无限张力,似乎随时要崩裂那脆弱的短衣,下身穿着一条极短的黑色皮质短裤,那短裤的尺寸几乎可以与内裤媲美了,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
女子显然是一个奔放的外国女子,金发碧眼,标致的脸庞,带着合宜的彩妆,彩妆是冷色系,嘴唇丰满而艳丽,嘴角一道冷艳的弧线,她冷冷的笑着。她很随意的站在废墟之上,双手叉腰,似乎毫不顾忌自己形象,蓝色的双眸扫视着这片充满废墟的城镇。
“我们集团的救援物资发出了吧?”金发美女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发音纯正之极,显然不是法国土生土长便是语言专家,“一会儿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扮作救援组织参与救援吗?罗哥?”
金发美女口中的罗哥(rog)是罗格(rogger)的昵称,这个罗哥便是穗伶见过的罗格,罗格穿着一身休闲商务装,很是简约的白色一套,让罗格看起来优雅而阳光,他站在金发美女身旁,站姿自然而不随意,让人感觉他就应该是这样的站姿,带着雍容的气度和优雅的风度。
“亲爱的莎芬,”罗格口出徐徐道来的也是正统的法语,他优雅而自然的朝名为莎芬的金发女子微笑了一下,转过头望向远方,“不能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们不能站在太多人面前,这样只会暴露我们的野心。”
“ok。”莎芬很随意的说,扭了扭那丰满的身躯,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晃动,带来无限诱惑。
看着莎芬那妖娆的身姿,罗格轻轻的笑了,拍了一下那丰腴的臀部,凑到莎芬耳旁,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调笑道:“你真是一个小魔鬼,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嗷——”莎芬轻声的呻吟了一声,美目充满风情的瞄着罗格,轻启丰唇,“在想你的加农炮……”
“小魔鬼,你真是一个荡胚,”罗格狠狠的揉着莎芬弹性上佳的臀部,看着莎芬秋波如水的眼神,罗格笑道,“面对成千上万的死难者,在这刚刚发生过剧烈灾难的废墟之上,你居然有心情想这个,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可人儿!”
“灾难的味道——”莎芬呻吟了一声,“让我高潮!啊!抱着我!”
罗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柔雅的抱住莎芬,只见莎芬惨嗷一声,光滑的背部有异物耸动,“嘭!”猛然撑开一副巨大洁白的羽翅!
“让我们去空中做吧,”莎芬柔媚的盯着罗格,充满诱惑的声音如丝缠绕,“我要俯瞰这片灾难的大地!啊,我要不行了!”
莎芬背后巨大的白翅扑腾着,罗格抱紧了她,撕落她身上的衣物,疯狂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身躯,两人以激烈的法式舌吻着,盘旋直上。此刻浑身洁白如玉的金发美女莎芬,宛如天使下凡——春意盎然的天使。
罗格这一时刻,仿若一只嗜血的猛兽,全然没有一丝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疯狂的表情让莎芬心神荡漾。
点点水珠滴在瓦屑废墟上,那从天而降的是雨吗?是上天在为这片悲戚的大地哭泣吗?水珠带着咸腥的味道,跟泪水的味道很像、很像……
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一对疯狂的男女正在高空激烈碰撞,另一处和翡雪卿卿我我的穗伶,却连世界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电视里虽然在播着大地震的情况,但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注意电视内容。
翡雪倒是听到了楼下电视中播报的新闻,但她显然不会用这个话题来打断穗伶对那叠溪美景的描述。
翡雪脑中自动过滤掉了这条新闻,心神驰骋在穗伶描绘的美景中,那幅美丽景象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遥远,至少穗妤还可以憧憬,她却连期待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通过穗伶满足自己的想象。
“可惜我看不到伶哥哥画的画,要不然,伶哥哥把那里的风景画下来,肯定很漂亮。”翡雪有些惋惜的说,但她是一个很易满足的女孩,她虽说可惜,但心中却毫无遗憾,听着心上人与自己诉说美景,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穗伶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内心深处的渴望,他细致的描述着一幕幕美丽景象,让翡雪的想象更为精彩丰富一些。他心中仍然坚持着那个信念:一定要治好翡雪!
“伶哥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么美丽的景色,”翡雪甜甜的说,“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能听到你心理的彷徨,无助,我能听到你坚定的信念——”
翡雪顿了顿,她还敏感的察觉到穗伶因为某个女人而对她产生了内疚感,甚至还略有挣扎,翡雪思量了一下,没有说出口,“我昨晚听到爸爸说你们旅游团去了7个人,只回来了3个,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穗伶很是诧异的看着翡雪安静的脸庞,精致的小脸有淡淡的担忧,不禁心疼的说:“没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之所以不跟你说,是怕你担心——”
翡雪听到这,甜甜的笑着打断穗伶的话:“我相信你会平安的回到我身边。我都有点感觉自己像古代大将军的夫人,送相公出征,但从来不担心他回不来,因为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他这么出色,他一定能回来。她从来不为此担心,她只是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让出征在外的相公担心。如果他真有一天马革裹尸而还,她会以最美的样子随夫共赴阴曹。”
【你……这么信任我的能力么?】
似乎听到穗伶心中的话,翡雪笑着说:“因为爱你,所以相信你会回来我身边,相信你能做成一切,你是我所有的天地,你是我唯一的神,我把我的所有托付于你,我凭什么担心你呢,如果失却了你,大不了我也同去罢了。”
【神?……】穗伶一时感动至极,抱着翡雪涕泣连连:“对不起,我没用,我连你的病都治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不想失去你。我杀了人,好多鬼魂朝我冲来,我差点就死了,我却连一点能力都没有得到!我差点就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我的头好痛!啊!我不是神!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我好怕,我不想死,我更不想你死,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翡雪静静的抚着穗伶头发,任他如一个孩子般的扑在自己胸前嗷嚎大哭,让他发泄心中的苦闷彷徨。
“你看我这副狼狈样子!我算什么东西!”头痛欲裂、口不择言的穗伶忘了翡雪看不到,“我凭什么做你的神?我只是一个可怜的人。”
翡雪抱起穗伶的脸,擦拭着他脸颊的泪水,朦胧一片的眼睛“注视”着穗伶,温柔的开口说:“我看到你的心,它坚强无惧,它顶天立地,它良善谦和,它告诉我,你的样子一点也不狼狈。你是我的神,无论神如何孩子气,神终究是神。你是我所能倚靠的一切,只要你说我不会死,我永远不会死。只要你说我会在你身边,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心理暗示?我不要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
“既然这世上都有异能,既然我的听力都能远远超出普通人,为何不能心想事成呢?”翡雪说的话似乎有几分哲理,“来,跟着我说:云翡雪不会死,云翡雪永远会在我身边。”
“云翡雪不会死,云翡雪永远会在我身边。”穗伶依言照说,说完,似乎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好像说的一定能实现。
【就算是自我催眠也罢了!】穗伶又连说了两遍,心中好像有什么凝聚起来,那是信念的力量。
“云翡雪不会死,云翡雪永远会在我身边。”
【我一定会做到!】穗伶抬起头,仰望虚空,眼神中无比的坚韧。
他没有看到,翡雪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翡雪心中暗思:伶哥哥,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医生说我的病情加重了,可能陪你的时间不多了,我骗了你,我只希望你能在失去我以后还能靠信念好好的活下去,也许,我的灵魂真的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呢。
云翡雪这个傻丫头,她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想让一个人绝望,就千万别给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