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奇原地转了一圈,另外一个腮上也多了一个红色手印。
“这是第二耳光。”
跟着王天奇过来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诚,听到秦诚的话不由哆嗦了一下。
王天奇一个机灵,彻底清醒过来,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实力太强,根本不是他能对付的,立即叫道:“我是王家的王天奇,你竟敢打我!”
“哦?我不敢打你么?”秦诚冷笑一声。
啪!
“这是第三耳光!你再说一遍‘你竟敢打我’试试。”秦诚咧嘴笑道。
王天奇被打地踉跄一下,嘴角出血,耳中嗡嗡响,醉意也全部消失了,心中升起了一丝惊慌,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跟着王天奇过来的人都噤若寒蝉,哆哆嗦嗦,后悔的要死——后悔就一时脑热跟着冲了进来。
这下可好,没成王天奇的助威者,倒是成了王天奇被打的围观者。
他们很想冲上去拦下秦诚,因为他们如果不冲上去,那后面王天奇绝对会让他们很惨。
但是如果他们冲上去……连二星灵王王天奇都只有挨打的份,他们一群灵师冲上去能有什么作用?
白白挨一顿打都算是轻的,弄不好小命都丢了,因为敢打王天奇耳光的人绝对敢杀了他们。
他们还没到为了救王天奇不要小命的觉悟。
但是他们也不敢离开,甚至一下都不敢动,生怕这个时候动一动就会引起这尊“大神“的注意或者误解——他们不敢拿小命冒险。
“过来。”秦诚对着王天奇道。
王天奇没动,愤怒地喊道:“你是谁?!”这时他才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就行!”秦诚面带微笑地平静说道,“才第三耳光,还有九十七耳光。“
王天奇打了一个哆嗦,终于害怕了。
王天奇带来的人全都哆嗦起来,一股凉气直往脑门钻。
一百耳光!
这尊“大神”真的要打王家的天才王天奇一百耳光!
他们也想问秦诚:你是谁?”
王天奇一脸惊恐和屈辱地死死瞪着秦诚,低吼道:“你到底是谁?!我王天奇从未见过你,也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这是谁?”秦诚指着齐承运问王天奇。
王天奇愣了一下,连忙道:“齐承运。”
“他是我师兄。”秦诚说道。
说完,秦诚向王天奇走了两步。
王天奇立即惊恐地后退两步,手中顿时多了一把长枪,叫道:“你别逼我!”
“逼你又如何?”秦诚冷笑一声,一步迈出快如闪电,王天奇尚未有反应,长枪便到了秦诚的手中。
同时“啪”的一声,王天奇又挨了一耳光。
“第四耳光。”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代替齐家参加少年王之争的纳兰诚!”王天奇突然想明白了秦诚是谁,心中的惊恐消失了一些,恶狠狠地叫道:“你不想死在擂台上,就立即放了我!”
啪!
“第五耳光!”
“纳兰诚,你找死!”
啪!
“第六耳光!”
“我会让我大哥杀了你!”
啪!
“第七耳光!”
“纳兰诚,我跟拼了……”
啪!
“第八耳光!”
……
秦诚每打一耳光,王天奇带来的人就打一个哆嗦。
齐承运看得目瞪口呆。
……
啪!
“第一百耳光。”秦诚打完甩了甩手,手掌都打红了。
王天奇的脸被打成了紫色的包子,肿的鼻子和眼睛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起初他还撑起过灵力护罩,但是被秦诚一耳光就打碎了,然后被封起了修为。
“嘴硬啊,你怎么不嘴硬了?”秦诚笑着问道。
“你会死的很惨的!”王天奇声音里充满了恨意。
“是么?”秦诚冷笑一声,一拳打在了王天奇的丹田。
嘭!
啵的一声闷响从王天奇体内传出,一股浓郁的灵力从王天奇的丹田四散而出。
“啊!”王天奇惨叫一声,声音里充满怨毒和惊恐,“你竟毁我丹田废我修为!王家必将你列为生死仇敌!”
“嘿,生死仇敌?”秦诚冷笑道,“早就是了!”
嘭。又一拳,王天奇昏死了过去。
跟着王天奇来的人全都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原本他们以为秦诚最多也就敢打王天奇的耳光,但是没想到秦诚竟然敢直接废了王天奇的修为。
几个胆小没骨气的,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开始哭天抹泪的求饶。
有人带头,其他人立即也崩溃了,跟着跪在地上求饶。
齐承运这时才反应过来,见秦诚已经将王天奇的修为废了,知道事情闹大了。
心中快速思考起来。
王天奇可是王家的少年天才之一,本次少年王之争的参赛选手之一。
王家为了培养他不知花费了多少资源和心血,这下被“纳兰诚”一拳废掉了修为,而且之前还被打了一百耳光。
以王家人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甚至灵皇强者会直接击杀“纳兰诚”。
想到这,齐承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站起来快步走到秦诚身旁,拉着他便走:“去我家躲起来!”
秦诚点点头赶紧跟上齐承运。如果这个时候还待在醉仙居,王家人得到了消息自己就跑不掉了。
二人出了醉仙居,快速往齐家奔去。
待二人离开,跟着王天奇过去的人,都不出声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救王天奇吧。不然我们就都完了。”有一个人哭丧着脸道。
“对。先救天奇少爷。”孟不凡叫道,快速爬起来去扶王天奇。
“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害的!你还装好人!打死这个王八蛋!”众人一下子将孟不凡扑倒在地,拳打脚踢,孟不凡惨叫不断。
自从续脉丹失败之后,齐越先这两天便一直在家。
虽然他表现的一如平常,看上去很平静,但是续脉丹失败给他带来的打击依到底有多重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夜里他仰着头看着星空,从来都豪气冲天不知“服”字如何写的他,都会生出一种渺小感和无力感——天之下,人同蝼蚁,悲苦艰辛只自知。
听到门声响,齐越先扭头看去,就见齐承运带着秦诚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你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表情这么严肃?”齐越先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