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啥都没搞清楚,就傻不拉几的跑过来?”我问。
孙小鹏赶忙摇头:“呸,你真当我傻子啊,我除了不知道那南洋王住什么地方外,基本上该打听的都打听了。”
“那你知道泰国人什么时候去杀他吗?”
“额,这个,也不是特别清楚。”
对孙小鹏算是一问三不知,我也不再对他有什么期望了,自己拿起手机,给燕北寻打了电话过去。
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喂,阿秀,咋了?”
我说:“那个,你能帮忙打听一下南洋王住什么地方吗?还有泰国人什么时候来进攻。”
燕北寻在电话那头奇怪的问:“你没事问这个干啥?”
“我在菲律宾呢。”
燕北寻一听就说:“我去,你跑国外去玩,不带上我?”
我叹了口气,这是玩吗?
我无奈的说:“事情有些复杂,你有没有办法帮我问?”
“这个倒是可以,你等会。”说完就挂断电话。
“走,先吃饭。”孙小鹏看我打完电话,开着车就离开机场。
“这车你哪搞来的?”我问道。
“菲律宾也有我们崂山弟子啊,虽然说不依靠崂山杀南洋王,但提供个车,住处,那些老家伙还是肯帮忙的,总不能让我这个掌门去睡大街啊,这要让人知道,丢的也是我们崂山的人。”
孙小鹏说着,车子就开到了马尼拉南边的一栋别墅门口。
到门口后,孙小鹏给我解释了一下,这菲律宾也有一些崂山弟子在,大概就是没事把菲律宾国家这些降头师的消息传回崂山。
我跟孙小鹏到了门口,打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穿着一件蓝色的睡袍,光头,一看到孙小鹏就笑道:“掌门,这就是你去接的朋友?”
“我介绍一下,这叫张秀,燕赤霞传人。”孙小鹏接着指着这中年人说:“他叫李子晨。”
说完,我跟着孙小鹏走进别墅。
这栋别墅装饰得倒是很豪华,坐上还有很多热腾腾的饭菜。
“先吃饭吧。”李子晨说着,我们坐到席间。
李子晨显然已经吃过,在我跟孙小鹏吃饭的时候,开口对我们问:“掌门,就你们两个人,想杀南洋王,这难度可不小。”
“嗨,我这不是掌门嘛,掌门干的事情简单,那我当什么掌门啊。”孙小鹏嘴里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
我赶忙问:“李大哥,你对这南洋王知道多少?”
李子晨一笑:“上面不让我透露这些消息,掌门也不愿意听,不然就算是他求助于崂山了。”
“你说点外面人都知道的事,反正我们如果出去打听也能打听到的。”我赶忙说。
不向李子晨问点东西出来,难不成还真让我和孙小鹏一起,漫无目的的去打听南洋王的消息?
且不说能不能打听到多少,光是这菲律宾人说的话,我俩也听不懂啊。
李子晨稍微思索了一下,便道:“南洋王汗同济可是很有本事的一个人,他以前在中国的遭遇,掌门也知道,可你们猜,他回来是怎么当上南洋王的?”
“听说这汗同济在中国杀害不少人后,回到南洋时,也不是南洋王。”我说。
“没错,他刚回南洋时,我们崂山就准备让当时的南洋王抓住他,把他送给我们崂山,毕竟这也算是一个顺水人情,一个普通的降头师,换来我们崂山的人情债,这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当时汗同济就在马尼拉,然后前任南洋王就带领十多个降头师到菲律宾抓他,结果这十几个降头师被汗同济给弄死了。”李子晨道。
我惊讶的问:“那汗同济当时就这么厉害?”
“厉害个屁,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当时根本不是汗同济杀的他们。”李子晨说:“汗同济向菲律宾政府举报,说这一伙人是美国派过来的卧底之类,反正菲律宾的政府稀里糊涂的就被他当了枪使。”
“然后菲律宾政府抓住这南洋王和同行的那十多个降头师,关押到了监狱里,想要查明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汗同济直接在监狱把这伙人全下毒弄死了。”李子晨说:“当然,这其实就是我们崂山情报查到的消息。”
“汗同济对外宣传,便是上任南洋王和十多个降头师被他一己之力杀死。”李子晨不由一笑:“当时这么一搞,当时的那些降头师都不想帮崂山对付他了,而我们崂山派人来,汗同济就躲着。”
“躲了五年后,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收拢了二十多个降头师,当上了南洋王。”李子晨说:“南洋的这些降头师很抱团,在他当上南洋王后,我们崂山原本派人来想要杀他。”
“结果来了大概十多个人,刚下飞机,就被一百多个降头师给围了,人家客客气气的把我们崂山的人又直接送了回来。”李子晨耸了耸肩。
孙小鹏抹了抹嘴巴上的油,问:“那这家伙实力咋样?”
“不清楚。”李子晨摇摇头:“不过这家伙能压住如此多的降头师,肯定不弱就是。”
“他家住哪里?”孙小鹏问。
“掌门,这个是真不能说了。”李子晨苦笑一下说:“我要真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你从长老们那里交接权力,人家也有借口不给,对吧?”
“行了,你早点睡,我兄弟等下跟我谁一屋就可以了。”孙小鹏摆了摆手,李子晨这才回了自己卧室休息。
孙小鹏在李子晨走后,吐了一根骨头出来,冲我问:“燕北寻那边打听的怎么样了?你打个电话问问。”
“恩。”我点头,拿起手机给燕北寻打了过去。
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喂,大哥,你搞清楚没。”我冲电话那头的燕北寻问道。
燕北寻在电话那头闷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喂,阿秀,菲律宾南洋王这事,不简单啊。”
“咋啦?”我楞了下。
燕北寻说道:“你把你为什么跑菲律宾的经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