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王怡抱着小豹子凑上来,面色不善的问道,三天不见这货,就整出一孕妇来,得好好盘问、盘问。~,
小豹子依旧冲着他呲牙咧嘴,胖子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来,心道,好吃好喝伺候着,这小畜生还敢对胖爷呲牙,抽空得让这小畜生明白是谁当家做主!
“你管得着么?”胖子掏出雪茄叼嘴里,点燃吸了起来,在火车上可憋死他了。
车厢里都是棉花、布匹、棉服,一点火花就成灾难,何况车厢里还有个孕妇,他只能忍了。
“管不着是吧?”王怡乌黑的眸子一转,一撇嘴说道:“那行,我找师部医院去,死胖子你克别拦着我!”
“她叫加藤新菜,是筱崎尤美的姐姐!”胖子一听就懵了,厚着脸皮凑上前急忙解释。
这姑奶奶仗着他有事相求,越来越登鼻上脸了,难怪小畜生如此嚣张,都是欠收拾的货。
“仅仅是姐姐那么简单而已么,就没点其他原因?”王怡上下打量着胖子,眼光中全是怀疑和不相信。
“绝对就这么简单,真没其他原因!”胖子一口咬定,这事儿还真不好对王怡启齿,只能一口硬到底。
王怡翻翻眼睛,尽管不信,可是胖子那么坚决,她也没办法询问事实。
见王怡不在纠结这个问题,胖子才注意到现场惊人的场面。
好家伙,不仅仅是虎口山、独立团全员出动,而且还有接近两千青州绿林。下湾村的青壮年。还有四千多八路军战士箩筐扁担齐上肩。居然还有数千挑夫,上百辆牲口拉的平板车。
就连虎口山的四辆装甲车,六辆卡车也来了。
赛貂蝉正在指挥着虎口山的人往六辆卡车上装一箱箱的子弹和手雷,而其他人却迅速的席卷每一节车厢上的棉花、布匹、军服。
上万人掠夺整列火车的所有物资,场面之状况,让胖子不由得咋舌不已!
他之前还担心不能在约定的时间抢光这些物资,但是有这么多人,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看着外人在掠夺物资。胖子小气的心思作祟,又担心上了,他急忙招来一旁帮忙的猴子,问道:“咋这么多人?这么多人来运,这东西归谁的?”
“姑爷,您放心,二当家的都安排好了,除了一车厢子弹和小鬼子手雷,二一添作五,八路军、和他们招来的挑夫一半。我们和青州绿林道上的弟兄、下湾村的老百姓一半,大家先把所有物资弄回虎口山。然后分配。”猴子知道姑爷小气吧啦的,急忙说道。
胖子“嗯”了一声,没在说话,赛貂蝉这样做还真是无可厚非,而且也是最优的方案,不用二十四小时就弄来那么多人,就算他自己来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难怪赛貂蝉见到他理都懒得理,忙着运物资呢!
筱崎尤美和加藤新菜在一边用日语交流,胖子竖着耳朵听了一下,都是说些离别以后的事情,筱崎尤美也没追问到底是谁致使加藤新菜怀孕的事情。
胖子提心吊胆的,虽然表面上装着搬运物资,却竖着耳朵听筱崎尤美和加藤新菜谈话,心里在思量对策。
上万人的队伍进行打劫,物资很快打包就绪,这速度杠杠的。
六辆卡车上全装着子弹和手雷,四辆装甲车负责亚运,司机全是军统的人,机枪手和押车的人员全是虎口山的好手。
使用脚力的自然走山路,躲避小鬼子追兵,卡车又一辆装甲车在前开道先走,而赶车的跟在后面,最后是三辆装甲车,胖子坐在一辆装甲车上面充做机枪手,赛貂蝉也在车顶,坐在他的旁边。
“那孕妇是谁?”赛貂蝉脸色不善,大晚上的,加上的她小麦色的肤色,根本看不出脸色变化。
胖子只听出她语气中的寒意,但是赛貂蝉不是王怡。
“她是筱崎尤美的姐姐,加藤新菜,肚里怀了胖爷的种!”胖子抽了一口烟说道。
面对王怡的质问,他还想插科打诨哄过去,要么就是抵死不承认。
但面对赛貂蝉,他不想瞒她,也没必要瞒她,因为赛貂蝉迟早会知道。
赛貂蝉微微一怔,之前见胖子搀扶着加藤新菜,从侧翻的车厢里爬出来,她就觉得奇怪。
但让她万万没料到的是,这个小鬼子女人肚子里居然会有胖子的种。
赛貂蝉沉默了,主要是太吃惊,看加藤新菜隆起的小腹,她就可以断定,加藤新菜怀上这货的种,绝对是这货认识她以前的事情。
“死胖子,你在认识姑奶奶之前的风流韵事,姑奶奶也管不上,但姑奶奶要问你一句,这事儿,你准备怎么办?”赛貂蝉终于说话了,语气非常平静。
“听真话?”胖子厚着脸皮讪笑。
“废话!”赛貂蝉白他一眼。
“胖爷得负这个责,就这么简单!”胖子神情一肃,回到。
“行,就这么着吧,反正虎口山也不愁多两张嘴!”赛貂蝉伸个懒腰说道,夜里等各寨当家的带着人马赶来,她几乎熬了一宿,又要带着队伍打伏击,还得指挥搬运,现在一闲下来就浑身觉得疲劳。
但她觉得自己卸下了心中的大包袱,因为胖子能回到虎口山,又能为风流债负责,说明他的责任心很强,她将一身托付给他没有错。
“转过身来,胖爷帮你马杀鸡一下,别人可没享受过!”胖子见二当家的倦态横生,心中不忍,说道。
“什么是‘马杀鸡’?”二当家对这时髦的词儿不太懂,讶异问道。
胖子凑到二当家耳边小声解释了一番,二当家当即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道:“这你也懂?”
“当然,你这娘们也不看看胖爷是谁!”胖子一脸的色,话说当年为了缓解训练疲劳,特地跟驻地的中医军医学了这手松骨推拿,手法可不是盖的。
“行,那就你试试!”二当家说完,背过身。
“嘿嘿,准保让你舒坦得大叫!”胖子一边活动热身,一边嘿嘿笑道。
然后,二当家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绝不是推拿松骨,而是一种折磨,大叫是大叫了,但不是舒坦,而是折磨。
啊——
胖子的手法仿佛像在谋财害命,在拆她的骨头。
“咯吱”骨节又一声爆响,还伴随着二当家高声的惨叫,在黑夜中是那么的吓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