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民明知道没有胖子在的虎口山,面对一个是小鬼子师团的进攻,胜率颇微。『,
可是她还要坚持,这里是家,家不容侵略者染指,哪怕用生命来捍卫。
何况她已经收到了王怡和熊孩子返回的消息,这就证明只要她坚持下去,胖子就会出现!
“张哥,二当家的让我们把四辆装甲车留给你们,弹药都给四辆装甲车填满了,二当家所了,特战队在外围,有利于策应和随机应变!”负责领队的大队长,在战斗结束后队张立国道。
张立国点点头,抬手一挥,让这大队长离开,表示自己明白了。
至于接不接王怡和熊孩子回山,大家都保持着一种沉默的共同心思。
虎口山能不能顶过这次危机谁也不知道,能多一个人在外不受波及,万一结果不好,就多给虎口山留个火种。
统计伤亡,打扫战场,接着独*立团都跟着飞行军上了山,然后临时拼凑的四个大队也各位各部。
山谷的战斗还在持续,至于前山没有找到小鬼子头织田村上,一直让马东明耿耿于怀。
要是能俘虏个少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趁着松井师团还没到,所有的话事人,在阁楼集中,姑奶奶有话说!”赛貂蝉和马东明、陈立忠互相问候之后,柳眉一沉,就对池汉说道。
池汉领命,急忙通过步话机联系各处驻守的飞行军头领。
山谷的战斗还没结束,肖半山走不开,彪叔代表山谷驻守的飞行军,也被叫道到了小阁楼,这其中包括马东明和陈立忠这两个独*立团的最高指挥官。
“这个时候不是说废话的时候,马团长你们八路最先得到的松井师团信息,那就由你来告诉大家吧!”赛貂蝉见人到齐,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马东明不知道赛貂蝉为什么会这样,清了一下嗓子,急忙将松井师团驰援青州的事情告诉了大家,现在只剩下十来个小时,预计松井师团抵达青州的时间应该是清晨。
而且,他还将路上遇到松井师团的骑兵大队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不用想,这一定是松井师团的先锋部队,来探探情况的。
现在骑兵大队被击溃,应该会将情报告诉正在赶来青州的松井石师团,何况织田联队被歼灭,松井师团一定会从新估算虎口山的军力。
也一定会加紧赶路,势必会提前抵达青州,对虎口山进行进攻。
这绝对是一场恶战,因为松井师团具马东明他们的情报显示,这是一支拥有三万多人的小鬼子甲种师团,战斗彪悍。
这也正是马东明和陈立忠所担心的,他们赶来增援,就是想支援飞行军转移。
“现在,大家都清楚虎口山将面临的危机了吧?”赛貂蝉等到马东明介绍完,一脸淡然的问道。
赛老虎、贾道德和李六都没有说话,他们唯赛貂蝉马首是瞻。
“队伍得撤出去,在姑爷回来之前,不至于把家当都赔光了!”这是彪叔第一次在议论大事的时候,发表自己的意见。
“彪叔的意见和俺与政委的意见一致,硬碰硬可不是明智之举!”马东明点点头也道。
“姑奶奶所以召集你们来,并不是问队伍是去是留!”赛貂蝉一脸冷静,看了一眼马东明和彪叔,继续说道:“而是要问你们愿意和虎口山共存亡,还是撤离出去,都由你们,姑奶奶生是虎口山的人,死是虎口山的鬼!”
旁边的张立国听到这话,脸上再次露出无奈的苦笑,之前他就提醒过赛貂蝉,现在赛貂蝉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条心守卫虎口山。
马东明和陈立忠微微一怔,急忙扭头看向虎口山的一群当家和话事人,只见人人都一副从容淡定。
“马团长,你也不用劝,我们知道留下来的结果,我相信,我手底下的弟兄也和二当家一般心思,这里可是家,没了家就无根浮萍,并不是咱们的作风!”李六怕马东明误会,急忙说道。
“马团长,你现在明白了,俺们虎口山上下,都清楚和一个甲种师团硬拼的结果,可有些事,咱是爷们必须做!”贾老师也向马东明道。
“俺妹子在哪儿,俺就在哪儿!”赛老虎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直接了当的说道。
“哎,你们知不知道,飞行军这样的队伍能拉起来多不容易?避敌锋芒,以图发展有什么不好?”陈立忠没想到这些山贼如此死心眼,摇头叹息不止。
“老陈,别说了,俺清楚二当家的决定了!”马东明微微一叹,制止陈立忠再说下去,这也是虎口山的决定。
“既然二当家决定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要死大家死一块!”彪叔掏出烟袋锅子,一激动又想抽一锅。
“各位都回去,告诉弟兄们,都有家有舍的,没必要跟着姑奶奶一块儿,蹭着小鬼子师团还没到,立刻撤出去,谁要走,虎口山都发放一笔可观的安家费!”赛貂蝉终于说出了自己着急大伙儿的目的。
“成,老子回去,看谁敢走!”赛老虎一彪,叫嚷着道。
“老子也要看看谁敢走,不拔了他的皮,老子就跟他姓!”贾道德也咋咋呼呼的叫嚷。
李六一叹,转身就和张立国离开了,二人都清楚,这两个兄弟就是图个嘴快活,办事儿的时候一定会按照赛貂蝉的意思办。
赛貂蝉冷着脸,一言不发,她更清楚赛老虎和贾道德的性格,所以不用出言训斥。
马东明和陈立忠互相对望了一眼,交换一个眼神,赛貂蝉一意力战,影响着整个虎口山,二人都清楚,虎口山上下,只要当家的拿了主意,就是火坑也会跳。
“老马,得想个招,这可是支打鬼子的好队伍,咱可不能看着就这么玩了!”陈立忠将马东明拉到一边,小声对马东明说道。
“想得出招,俺还不说?”马东明翻翻白眼,人家决死的心意已决,他这个外人始终不便干预,何况干预,赛貂蝉也不听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