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族族长冷哼一声,高高在上地说:“你奶奶的,我打你你不服是吗?”
“不是不服,只是无端端的被打,心里不舒服而已。”鼠帅安阴沉的说道,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但是却不敢对着族长发怒。
“无端端?你奶奶的,我会无端端打你?”族长怒气冲冲的说道,他想不到鼠帅安竟然不承认,还说自己无端端地打他,实在太可恶了。
他走到鼠帅安的面前,一巴掌打在鼠帅安的脸上,怒喝:“你奶奶的,我是不是无端端打你?说啊,是不是无端端地打你了?”说完,又是狠狠的两巴掌,把鼠帅安的脸庞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鼠帅安被打得害怕了,连连后退十几步,急忙说:“不是,不是无端端的,族长想打谁就打谁,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给我站住。”鼠族族长冷喝,走到鼠帅安的身前,怒喝:“你奶奶的,你是说我以大欺小了?我的为人鼠族上上小小都知道,你居然说我以大欺小?我要……我要继续……打你,打到我顺气为止。”他已经气到七窍生烟了,再次“啪啪啪”的几巴掌打在鼠帅安的脸上。
鼠帅安的脸庞已经肿得像是猪头一样了,他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庞,像是鬼哭一样说:“族长,饶命啊,痛死了,饶命啊,别打了!”这个时候,心里的憋闷、怒火和肉体的痛苦加在一起,差点使他气绝身亡。
折腾了好一阵,鼠族族长才停止猛力的抽打,恶狠狠地说:“我是不是以大欺小?我打你有没有错?”
“没有,你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鼠帅安捂着嘴巴说道,他的牙齿已经被鼠族族长打飞了十几颗,鲜血不停地从嘴角溢出来。
“知错就好,不要说我以大欺小。”族长的气稍微顺了一点,也不再暴打鼠帅安。
另一边,陈丰和张无极正满脸笑容地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这一切,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可惜没有人能看见他们,否则一定会将他们暴打一顿。
“怎么没有看到公主和水艳呢?她们在哪里呢?”陈丰在心里暗想,他把自己的神识散发出去搜寻公主和燕水艳两人的踪影,但是没有任何作用,这个洞有一种神秘的伟力,可以阻隔神识。
他对了欲神识传话:“公主和燕水艳不知道在哪里,这个老鼠窝这么大,我们怎样才能找得到她们呢?”
“别急,我们跟着族长和鼠帅安,肯定能找得到她们。”了欲用神识传来回答。
张无极露出恶意的笑容,轻声说:“陈丰,我们来一次大闹老鼠窝吧。”
陈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好吧,就大闹一场吧。”
说完,他走到洞壁前,运转全身力量,一拳轰在洞壁上。
“轰隆隆,轰隆隆……”
整个地洞都一阵摇晃,如同天崩地塌一般,无数夜明珠从洞壁上跌落到地下,还有成亲用的红布、灯笼等物品都在陈丰的一拳之下掉落到地上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地震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外族来攻打我们鼠族了?”
“我看此地不能久留了,我能快点离开这里吧。”
成千上万的老鼠一阵大乱,全都惊慌失措,像是看见一只恶魔从地上突然跳出来一样。
老鼠族族长皱起眉头,脸庞绷紧,大声说:“大家不要乱,稍安勿躁,千万不要自己乱了阵脚,一定要冷静。”
没有过多久,全部鼠族都乖乖地安静下来,静静地等待鼠族族长的命令,一看就知道是平时训练有素,不然绝对不会这般镇定。
“我看你们能忍到什么时候?”陈丰在心里冷笑,一拳打在一条支撑着地洞的石柱上,并将其打得彻底粉碎。
“轰……”
地洞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似乎即将崩塌一样。无数巨大的石头从洞的顶部落下来,把这座地洞砸得满目疮痍,像是一片战场一样。
残柱碎石,鼠兵慌乱,使地洞里一片大乱,如同万马奔驰的战场一般,凌乱、破败,是这一刻最真实的写照。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回事?”
“有外族来攻打了,我们逃还是不逃?”
千千万万的鼠兵鼠将一片混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乱转。
鼠族族长大手一挥,一层结界凭空出现,支撑着即将倒塌的地洞。他面色阴沉,像是就要下起狂风暴雨的天空,难看到极点。
“你们静下来,听我说,不要慌乱,不要着急。”他大声怒喝。
密密麻麻的鼠兵鼠将顿时静下来,井然有序地站立着,恭敬地说:“族长,有什么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甘愿。”
鼠族族长右手轻轻一摆,大声说:“我们不要怕,不是有外族来攻打我们,而是那几个逃脱的人在这里捣乱,他们现在就在这个洞里。”
陈丰和张无极同时大吃一惊,鼠族族长怎么会知道是他们在捣乱,难道鼠族族长能看见他们不成?
了欲对陈丰传音:“别慌,他并不能看见我们,他只是猜测。”
鼠族族长双眼寒冷无比,扫了一眼空旷的地洞,大声说:“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有本事就不要装神弄鬼,堂堂正正的现出身来。”
陈丰在心里冷笑,暗想:“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显出身来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族长的身后,捡起一块巨大的石头,狂猛地扔向鼠族族长,然后迅速闪向一边。
“噗”的一声,鼠族族长的右肩被巨大石头砸碎,血雾飘洒,碎石落地。
“你奶奶的,竟敢偷袭本族长。”他迅速闪到一旁,被砸碎的肉体瞬间再生出来。
张无极冷冷地笑了笑,也捡起地上的一只小酒杯,将自身元气灌注在其中,然后猛然扔向鼠帅安。
鼠帅安今天毫无顾忌地狂踩他,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噗……”
小酒杯像是箭一样从鼠帅安的胸膛洞穿过去,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哪个狗杂碎偷袭我,给本帅哥滚出来,本帅哥要将你粉身碎骨,以解心头之恨。”鼠帅安一边捂着胸膛的血洞,一边恶狠狠地吼道,他像是猪头一样的脸庞不同抽搐,双眼凶光闪现,显然是暴怒到极点了。
张无极冷冷地笑了笑,在心里想:“还敢这样嚣张?好,给点厉害你尝尝。”他在地上捡起一把小刀,对着小刀一阵刻画,然后把小刀扔向鼠帅安。
他这是在施展玄乙不灭门的诡异之术:追梦之术。如果鼠帅安被小刀击中,那么他就会连连做一个月的噩梦,他若是个承受能力低的人,十有八九会变得疯疯癫癫的,这就是追梦之术的诡异之处。
“噗”的一声,小刀神乎其神地出现,一举从鼠帅安的大腿穿透过去,带起一朵妖艳的血花,盛开在地洞里面。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本帅哥了,还让不让本帅哥活呀,真是撞鬼,倒霉透顶了。”鼠帅安一边惨叫,一边抱怨。
张无极翘起嘴角冷笑,在心里想:“这只是小痛苦而已,今晚你就知道惨了,保证你做噩梦做到睡不着觉。”他那微微轻笑得样子,传递出报了仇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