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杨帆八九岁的时候,母亲改嫁。改嫁的原因不清楚,因为自那以后杨帆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我老丈人也是个闷葫芦。这些事到死都没告诉杨帆。八九岁是懂事的年纪,母亲曾经对自己的好,杨帆一点都没忘。我们两个人一起以后,杨帆有好几次透漏出想念母亲的念头。但是无处寻找。
当初,我对杨帆妈妈是有看法的,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不认的妈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之前我理解不了,现在我理解了。杨帆走了以后,我脑子里全部都是她曾经对我的好。那么换位思考,杨帆的妈妈曾经也对她很好。所以,我而今的想法是想办法找到她的妈妈,找到真相给杨帆一个交代。
我不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自己找肯定是大海捞针。这就是我盯上警员大陈的原因。
大陈此时正在单位对面的水果摊旁边坐着,抽烟眯眼翘着二郎腿看两个老头下象棋。观棋不语真君子,大陈显然不是君子。因为他比水果摊老板的吆喝声都大。下棋的两个老头面向愤怒却不敢呵斥他。别提多憋屈了。
"大陈。"我走过去跟他打起了招呼。
"哎呦,你这有日子没见了。五金店都盘出去了。去哪里了?"大陈猛然看见我,惊愕的问道。
"呵呵,出去办了点事。那什么,烤全羊去,喝点呗。"我笑着指了指离这不远的烧烤摊。烤全羊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不过不是真的烤一只羊。而是一只羊架在那里,你吃哪个部位就切哪个部位。
大陈疑惑的看着我:"有事?"
"没事,想找个人喝酒,找了一圈就认识你一个。"我很假的说了一句。
"那妥了,我陪你喝点也算给人民群众排忧解难了。"大陈说完看了看手表:"咱有纪律,过半小时下班,下班我换上衣服再去。"
我点点头:"那我先过去了,你一会直接过去找我。"乐序欢。
烧烤摊这时候人还不是很多,我选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随后要了三斤腱子肉和几个大羊腰子。半个小时以后,大陈准时过来,腱子肉和大羊腰子也刚端上来不久。
"老板,扎啤接两扎过来。"大陈冲烧烤摊老板喊道。
"就接一扎。"我跟着喊。
大陈闻言疑惑的看着我:"肿么地呢?喊我陪你喝酒咋还要一杯呢?你喝,我看着?"
我摇摇头:"我戒酒了。"在这以前,我尤其喜欢喝夏天的扎啤,透心凉不涨肚,很舒服。但是我没有骗大陈,我真的戒酒了。如果那晚上不是贪喝两杯酒回去的晚了,也许杨帆现在还活着。这事让我悔青了肠子,我怎么可能还喝酒。
"你不喝酒,让我过来陪你喝酒。你拿我当礼拜天过呢?"大陈嘴里嚼着大羊腰子,很不满的对我念叨。
本来我想直接御气抓一个大羊腰子吃,想了想还是算了。找人办事不能用这种方式吓唬人家。人家不该我的不欠我的。这么整好像有点不地道。虽然大陈这货不怎么靠谱。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就只能实话实说。
"大陈,我找你是有点事让你帮帮忙。"
大陈不屑的看了看我,冷哼说道:"当我傻呢,你五金店开了好几年,咱俩一条街上,你从没请我喝过酒,我就知道你有事。"
既然大陈已经这么说了,我自然也就不需要抹不开面了。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到了大陈旁边。我的钱大部分放在书包里,裤兜里这两千是因为路上要用所以提前准备好的。一分还没花,我就直接扔给了大陈。
"这事对你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我要知道我老婆她妈当年办理户口迁移,迁到了哪里。"我沉吟片刻,直接把需求说了出来。到了这一步也就不需要再藏着掖着。
"就这事?"大陈惊愕的看着我。
"就这事。"我点头说道。
"哦,那你这钱我就敢揣起来了,明儿给你消息。"大陈毫不犹豫把钱揣了起来。揣起来,就表示这事他得给我办。在神州,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不要怕他要钱,只要真给把事办成了,要点钱也没关系。
"明天我在你单位对面等你回话。"我说道。
事谈妥了,两人也就没多少话可说了。主要是我对他无话可说,都是他问我答。能说的我就说,不能说的我也不会说。吃饱喝足以后,我掏钱埋单就此离开。
从烧烤摊离开,我又一阵苦笑。走的时候光想着办完事就离开这里,结果收拾一顿今晚还得回去住。早知如此,我还收拾个屁啊,背着半书包衣服简直是脱裤子放屁。
酉时打坐,随后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派出所的对面。足足等到中午饭点,大陈才屁颠颠的从单位走了出来。看到我以后,大陈直接走了过来,随后递给我一张纸条。"兄弟,迁户地址在这上面。"
拿了我的钱,办了我的事。我当然无需跟他客气,打个招呼大陈就径直走了。
大陈走了以后,我拿出纸条看了眼上面的地址。杨帆妈妈的户口迁到了我省省城下面的一个镇上。这让我放心不少。我已经做好了她改嫁出去很远的准备,没想到还在本省。况且我正好也需要去省城一趟,这样就让我省了不少事。
我省跨度八百余里。但我此行的距离远不止这些。我要先到省城,再从省城坐车到下面的县,随后才能去到他们的村子。当我站在东滨县汽车站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几乎二十四个小时。腿给我弄得明显胖了一圈。
迁户地址上面只能具体到该镇的派出所所在地,不能具体到具体位置。因此我还得想办法找一个该镇派出所的警员帮我查明白这事。
这次自然不能再靠钱办事。熟人之间为什么好办事?一来有一层面子,二来可以用钱解决。我和大陈之间就是这样。但是陌生人不行,你忽然拿几千块钱给个陌生人,人家不当你是神经病才怪,肯定不会要,也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如果以前遇见这种事,我可能会觉得棘手,但是现在这个问题不存在。跟踪警员到了他家,我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看了眼当下的时间,随后用奇门遁甲起局,测出她老婆大肚子里是个女孩。天芮星落坤宫,不是女孩子才怪。虽然我不是算命的神棍,但不代表我不会。当初在三仙观拿到两个帛卷,其中一本就是奇门遁甲,我睡前躺床上看的就是这个。
第二件事就是告诉该警员:你老婆呼吸系统有问题,生孩子的时候别糟二茬罪了,直接剖腹产吧。这个也不难做到,御气法诀使用灵气可以透视一个人的躯体,虽然我看的还不是很清楚。但她老婆呼吸系统被灰色笼罩,自然是存在问题的。
这两个事情都被得到证实。她老婆怀孕差不多六个月了,不可能还不知道性别。呼吸系统的疾病是老毛病,他们自然也清楚。所以当我说出这两件事以后,他们便热情的拉我坐下,称呼也变成了大师。
这就如同我前天在狗场一样,我多说了一句换掉假山,狗场老板多给了我五万。其实我没有骗他,他最近狗场生意肯定不好,因为那假山就是他那狗场的龙脉,假山断了就是龙脉受损,龙脉有损他生意怎么可能会好?
"大师,我老婆这病有办法治吗?"警员毕恭毕敬的点烟问道。
如果此时我是蓝色修为,那么我就可以用灵气将其体内的灰色去掉,她老婆自然就可以治得好。但现在不行,我的能力还达不到这种效果。所以我直接摇头拒绝。
"你老婆这是家族遗传慢性病,吃药打针肯定是不好治。帮我做一件事,三年内,我会帮你治好你老婆。"我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