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六月,南阳太守秦颉与黄巾贼帅张曼成大战旬日,斩杀了张曼成。黄巾军便改以赵弘为帅,以十多万人占据宛城。而皇甫嵩与朱隽军继续进击汝南、陈国的黄巾,追击波才到阳翟,最後在西华大败彭脱,馀军想逃到宛城,但孙坚登城先入,众人蚁附般推进,大破敌军,成功讨平豫州一带的黄巾军。另一方面,卢植数战间大破张梁,斩杀万多人。
张梁唯有撤到广宗,卢植建筑拦挡、挖掘壕沟,制造云梯,将可攻下城池。正值灵帝派左丰视察军情,有人劝卢植贿赂左丰,但卢植不肯,左丰便向灵帝诬告卢植作战不力。灵帝大怒,用囚车徵卢植回京。京师唯有下诏再重新调整:皇甫嵩北上东郡;朱隽则攻南阳的赵弘;而以董卓代替卢植。卢植心寒不已,便带着一家老小直奔冀州赵县而来,出城之时刘洪拉着卢植的手,见卢植长吁短叹,刘洪哈哈一笑道:“我那贤侄,风儿此有诗励志,今我就将其诗转增与子干。”卢植听见赵风的名字强打精神道:“我卢子干居然还要用小儿之作以励志?岂不令天下人笑哉。”刘洪与卢植相交三十余宰又怎会不知卢植心性,也不答言悠悠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元卓保重。”刘洪言罢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哈哈,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我卢植还当的起此句嘛?”卢植仰天长叹,心中对赵风的好感又多上几分。便带着一家老小以及五百忠勇之义从,离开京师,上了赴冀之路。
这中平元年倒也怪异,人间惨遭荼毒,可天公却做美,雨水丰沛,原本之旱情打见缓和。夜空中群星璀璨,以双子星为最。
赵县赵府内,赵风正与蔡琰缠绵,如今十六岁的蔡琰更显标致,在这鱼水交融之时更是将平日中的冷淡却之**,宛如出水芙蓉,赵风痴恋蔡琰的双腿,这是怎样一条腿——修长而匀称,丰腴而圆润,白皙如瓷,与那臀腰相连之曲线更是惊为天人,这大自然之杰作果然可堪称鬼斧神工。赵风痴痴的望着蔡琰,眼神之中哪有那白日里的骄纵与冷冽。两只虎目之中一片痴情,柔声道:“我赵风何德何能,能有琰儿相伴!”蔡琰一双秋水目看着赵风这娇憨模样,噗哧一笑道:“风,琰儿这辈子都会在你身边的,无论发生什么还记得那句话吗?”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道:“我欲与君相伴,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亦不敢与尔绝!”这是怎样一种夫妻纯纯之情?赵风心中感叹:在那科技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年轻女孩儿之中,贤惠的太少且多为丑女,暴力的很多且多为美女,至于那要房要车要票子的就不用提了,又想起那时做的诗,脸上不禁莞尔——男人***,金屋藏娇;女人包二爷,卧虎藏龙。堪称经典。
蔡琰还以为赵风追忆童年往事也不打搅。只是乖巧的依偎在赵风胸口,画面如若此时定格,这赵风恐将被天人所妒。
次日,小五台山南山之上,兄弟四人齐坐一堂。
“太白,听闻卢公遭奸人污蔑被免职,由那董卓接手,现我兵士早已修整完毕,当何去何从?”张任道。
“大哥以你之见当如何?”
“如若以我之见,当出兵将巨鹿之黄巾彻底扫平。”
“不妥,那董卓云虽闻所未闻,可既然朝中令其围剿巨鹿余孽,我等不妨暂且观之。”
“暂且观之?三弟现在乃冀州刺史,如若不出兵将冀州黄巾余孽扫平,待他们偃旗息鼓钻入深山之时,恐将是我等后悔之日。”太史慈激动道。
三人齐刷刷将目光落于赵风的面庞之上,这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出兵,当然要出兵,不仅要出兵,而且这次要出的彻底,不可只满足于赵县周遭,我等当先解邺城之围,而后由北至南只要听闻有黄巾出没,我等杀将过去便是。”
“传张燕将军前来此处。”赵风又道,“这次我们兄弟四人就不出征了吧,留在家里陪陪老人家吧,我料这黄巾贼众覆灭已迫在眉睫,待这大乱平定之日,就是我等忙碌之时。”
太史慈虽觉得百般可惜,可一想起老娘来,便不再多言。
少顷,张燕进门,方要施礼却被赵云一把拉住,赵风道:“现在又无外人,张燕不必如此客套。”
“不知将军唤某所谓何事?燕正在操演军士。”
“张燕,尔可敢独当一面?”赵风笑道。
“有何不敢?”
“好,张燕听令,本将军将手中白马义从交付于你,命你解邺城之为,而后痛击黄巾余孽,何仪何曼为尔副将,如若打出我军之威风,本将军必有重赏,反之,本将军将取尔之头颅。”赵风神色一转,厉声喝道。
“诺,某愿立军令状。”张燕单膝跪地,心中百感交集,赵风此命无异于将自己多年辛苦经营的一切都托付于自己,且虽现在赵风贵为一方诸侯,可这冀州世族门阀承认其能的又有几人?在这需要扬名立万之时,赵风居然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当如何报之?稳定一下思绪。
张燕又道,“燕还有一事禀告,近日有数千人投效我军,吾在军中发现兄弟二人,武艺了得,燕亦不是敌手,望四位将军出手,以收齐心。”
“军中有这等人?”太史慈迫不及待了,一张俊脸激动的微微发红,整日就是和这兄弟三人过招,张任是怎么也打不过他的,他是怎么也打不过赵风,赵云的,初始之时,太史慈甚不服气,勤学苦练,期盼有朝一日可以胜过自己这两个弟弟,却没想到,自己觉得大成之时,双方差距已经更大了。天赋这个东西端的是说不清楚。
张任看着郁闷的太史慈调笑道:“吾师曾言,这天下能胜风,云之人必然不会超过五个。而其中两人就是他们自己。子义何必如此执着。”渐渐的太史慈也就疲了,由初始的不服气,到服气,到习惯。今日听闻军中有如此勇武之人怎不激动。
当下兄弟四人鱼贯而出,直奔演武场。张燕先行一步,见那兄弟二人,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尴尬非常。张燕走到近前道:“二位壮士,我家将军在演武场恭候,且随我来。”
众人听闻赵家四兄弟在演武场,不问可知,将有一场大战,数百人紧紧跟随。赵风心中狐疑:这冀州除了子龙还有甚勇武之人(小风和小云呆的久了,老那别人和赵云比,人比人比死人啊……)?
片刻间,张燕将这兄弟二人引至这兄弟四人身畔,其余人等将这演武之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兄弟四**量这二人,为首者身长八尺有余,一张黄脸,虎背熊腰。身后一人,身长接近九尺,一张黑脸,走起路来宛如一座小山在移动。这二人一看皆为孔武有力之辈。
“四位将军。这二位壮士勇武,燕非其敌。”这张燕自下山以来,屡屡受挫早已练就了一幅钢筋铁脸,浑然不觉有甚羞愧。而这二人亦因为张燕直爽,方才留下。
这二人,自进院就发现了这四人,也是仔细打量,二人心意相通,见这四人皆跟银娃娃一样,心道:不过四个白面儒生,恐徒有虚名之辈尔。
走至面前,只略一拱手道:“某颜良,某文丑,见过将军。”
周遭军士见这二人言行怠慢,心中不愤。赵风听闻此二人报过名性,心中大喜:自己正发愁无人可用之际,居然有这万人敌前来投奔——虽在书中这二人皆非关羽三合之敌,可赵风却另有他见,能打跑徐晃,射伤张辽之辈,岂是庸人?
见这二人傲慢,太史慈心中火气,方欲开口,便被张任以一个眼色制止。
“二位壮士,可是以为我等徒有其名?”
颜良文丑闻言,微一愣怔,后颜良道:“久闻赵风赵将军被皇上冠以武盖霸王,统赛韩信之名,特来投效,今日见之,望将军不吝赐教。”
四人皆面面相觑,武盖霸王?统赛韩信?还皇上说的?赵风心道:不用想,一定是刘老爷子的美言,还真是能吹啊,我赵风可有这能耐?
四周军士听闻皆大喜,自发呐喊“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赵风虚空往下压了压手,四周皆寂,赵风道:“既然颜兄相邀,风怎会拒绝?”颜良文丑见此子不因自己轻之而心生芥蒂,二人对视,心中皆有几分好感。
不待赵风出手,太史慈性如烈火,早已不可忍耐,抢步其身道:“三弟切莫动手,让与愚兄便是。”赵风生怕太史慈吃亏在太史慈耳边道:“二哥切莫大意,此二人皆为万人敌。”太史慈心下一凛,能当得赵风此言之人,自是不可小视。
颜良文丑自带马匹兵刃,颜良使长刀,文丑使长枪。太史慈持枪打马立于演武场正中,朝二人一拱手道:“方才我三弟曾言,二位皆为万人敌,不才太史慈,特来领教。”
颜良文丑又是一阵激动,虽方才见面,这赵风居然知晓我兄弟二人本事,心意已定,哪怕这赵风武艺寻常,只这识人之明,我兄弟二人投之,也绝不会辱没了我等。
文丑上马提枪道:“赵将军厚爱,吾等必孝死命。”
赵风在旁,笑道:“文丑将军,一会儿我自然与你等交手便是。”赵风何许人也,颜良文丑之心思一切尽在掌握。
一向稳重的张任也来了兴致,年轻人谁没有过争强斗狠?亦上马持枪道:“颜良将军,某张任是也,前来领教。”
再不答话,四个人是战成两队儿,太史慈在气力之上本稍逊文丑,可有双马镫相辅,也就持平,旁片军士呐喊助威之声将越来越多的人吸引了过来。
太史慈本以为这二人不过力将,可战起来,方知对方看似勇猛可招数之中精妙非常,更觉愉快,抖擞精神,手中大枪尽为无回枪法之中精妙。
张任就没有太史慈这么好兴致了,虽有马镫相助,可气力上却有些吃亏,只得以快与精妙与颜良周旋。颜良文丑心中皆大惊,不成想这二人居然有如此武力,再不敢怠慢,使尽浑身解数。
太史慈与文丑大战五百回合,险险已一招龙战于野,在二马错蹬间右手枪从背后自左肋下扎出(打台球背杆的动作类似),将刺与文丑手臂之时,收枪停住。文丑此时心以拜服。
而那颜良亦和张任大战了四百回合,用刀磕飞了张任手中之枪,但此时也是双臂发麻,疲不能兴。
旁边军事看的十分过瘾,对颜良文丑心中佩服,之前不快早已抛诸脑后,在这崇拜英雄的年月,实力才是硬道理。
下马之后,张任何颜良甚是亲热,文丑对太史慈更是钦佩有嘉。四人走到赵云,赵风面前哈哈大笑。哪里还有方才那点点羁绊?赵风赵云在旁看的也是技氧不已,道:“二位将军今日就住于这军营之中,好生休息,明日,我等还要领教。”
这比武结束之时,天际边一轮弯月早已升起,宛如伊人含笑的嘴角,清风徐徐,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练兵场中,所有兵士连同很多赵县百姓皆围与四周,赵风赵云颜良文丑四人皆全副武装,立于场中。张任太史慈一袭青衫谈笑风生,颜良文丑经昨日一战,才知道这盛名之下,却有其实。
赵云抢先出阵道:“文丑将军,云,先来会你。”文丑答道:“子龙将军,某必全力以赴。”
文丑便和赵云战在一处,白马长枪,英姿飒爽,赵云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风范,引来阵阵喝彩,以赵雨为最,赵县之中无数少女为赵云所倾倒。
战至三十余合,赵云双手持枪,抖出数个枪花,文丑眼花缭乱,不分真假,慌忙提枪封之,赵云已将手中涯角放于文丑肩头。文丑也是一性情中人,败了就是败了,当下下马跪倒在赵云马前,凝声道:“子龙将军,某心服口服,前日某眼拙不识将军之才,得罪之处,将军莫要怪罪俺文丑才是。”赵云也跳下马来双手扶起文丑道:“将军乃万人敌,我兄长甚是看重,还请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赵云和文丑回到阵中,暂且不提,颜良看的是心惊肉跳,文丑武艺比之自己还要稍稍高出,那这赵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时间让颜良在这里胡思乱想。
赵风白马金枪,银盔银甲,后火红斗篷。如若有花痴少女此时见得这赵风英姿恐此生再难出嫁。颜良举刀来到阵中。双手抱拳,马上一揖道:“方才子龙将军与我那二弟之战,看的良佩服万分,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未战,颜良心已怯,赵风心想:想必关云长斩杀文丑之时,定是文丑心绪紊乱之时,又思量,若想收服此二人,我必速战速决。
赵风不再答言,见颜良使出一招力劈华山,电光火时间以一式举火烧天迎之,金属撞击之声震人的耳膜,颜良只觉得手中之刀沉重无比。赵风哪里会给颜良喘息的时间,手中枪施以太极枪法中破军式之第三招——迅雷破,手中霸王看似缓慢实际讯捷无比,仿佛那天际之雷。
颜良见来枪诡异,不敢力敌,使出刀中封字诀,险险躲过。赵风口中轻轻咦了一声,对这颜良更加赞赏,手中枪不待招式用老,便扎为扫——横扫千军。颜良见枪来势凶猛,慌忙平趴与马背。赵风心中更赞,待颜良讲讲起身之际,赵风手腕一抖,枪便又回来了还是横扫千军,颜良见躲无可躲,匆忙之中并不慌乱,也不去管那打枪,手中刀以最短的路径,最快的速度辟向赵风,此乃两败俱伤之术。
颜良应变之快也出于赵风意料之外,手中枪路不变,又脚一点马肚子,绝影便明白了主人心意,稍稍向左移出了半个身位,莫要小看了这半个身位,为大将者,对敌之招数的预盼非常重要,只这半个身位,便破了颜良的博命打法。如若在战场之上,那颜良已被扫落于马下了,纵然不死,也必身受重伤。
一时颜良呆呆的坐于马上,虽只有三个回合,却在颜良脑海之中过了数便。尚在沉思,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便已响起,赵风提马来到颜良近前,探过身子轻声道:“颜将军,方才见我那兄弟勇武,乱了心性,如若再战,风绝无可能如此快便胜了将军。”
颜良翻身下马亦是跪倒在地,口中激动道:“将军乃神人也,我兄弟二人必当为将军效死命,口不对心,天诛地灭。”
赵风也非常激动道:“得颜良文丑,吾如得百万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