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白和自己的签约编辑影大交谈,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弱的道理,其实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就知道,就是凡事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他告诉我说,你有多少存稿就敢说月更三十万?可是会死人的!我说一个字存稿都没.影大半晌无语,说来话长,小白本来也有十万存稿,可就在17k决定撤销军史点兵榜的时候,闹的我心尘谷底,偷懒半月,导致现在没有余粮。人身上有三种劣根性,在我身上全部体现:自私、懒惰、贪婪……俺码字!俺欠大家四万!!)“子龙此去见到藏霸不必多言,只说若领情便到蒙山一聚!”赵风看着赵云道,赵云点头,赵风突然一拍脑门又道:“贤弟不可如此出行,需要略作调整。”
赵雨亦道:“对呀!是呀!(即日起程,范伟经典台词)”
赵云心道:看来自己这张脸又要被这狼狈为奸的兄妹俩折腾的不成样子了。
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赵云还是赵云,可脸已经不是那张脸了,扎须胡如钢针,头发乱蓬蓬,原本面如银盆,这下倒好,面如锅底灰。连两只手也没放过,赵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称赞这兄妹俩心细如发好呢,还是……
赵风、赵雨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然后对赵云道:“贤弟暂且在屋中休息,我与小雨去去就来。”
凌云山庄特有的钟声响起,数千响马自从昨天那几辆马车上山起便如闻到了肉香的苍蝇一般——时刻准备着!
“这次闻钟集合的速度很快!是不是着急知道那车里装的是什么啊?”
“嘿嘿~大王,俺知道那车里装的是够咱们弟兄花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宝。”
赵风眉头一皱,脸一沉,厉声道:“看来你就那点儿出息了,一会儿分发之时,给他双人份,让他拿盘缠滚蛋。”
赵风话音落地,八个彪形大汉,四人一组,分两拨,累的哼哧、哼哧的抬过来了两个箱子。
“大家伙肯定在想,大王不厚道,就给弟兄们分发两个箱子,其余的自己独吞了!呵呵,实话告诉你们,就这点儿东西,还入不得本大王法眼!其余的箱子我一个铜子儿也不会动!有兄弟又要问了,那大王既然不稀罕,为何还不分给兄弟们呢?我就告诉你们,这剩余的箱子是为了支援泰山的兄弟们的!”
底下听罢,哗的一声,议论纷纷,“大王初来之时,不是说他就是为了对付泰山贼的嘛?”
“是啊,这怎么又变成要支援他们了呢?”
“别吵吵!”赵风话音一高,原本懒洋洋卧在一旁的白虎无双突然站了起来,虎啸一声“吼~”立刻安静了下来,赵风笑着看了看无双,这白虎已经吼完收工,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总而言之,这箱子里的东西,本大王是不碰也不留!”赵风说到此处又道,“开箱,分发!”
众人之中有善解人意的响马道:“若非大王在此,就昨天那两个家伙,厉害的邪乎,就凭咱们这几块料,能劫的到嘛?哥儿几个知足吧!”
日上三杆,赵云带着五百凌云山庄上的五百精壮,压着剩余的马车向着泰山贼的据点方向行去。
……
于禁自马受惊之后,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大腿渐渐的麻木,紧跟着半边身子也麻木了,失血过多,头昏昏沉沉,眼睛老想闭上。于禁强打精神:不能闭眼,不能闭眼啊!若是于此处闭上了眼,恐怕就再也起不来了。
李典的情况连于禁都不如,肚子上被赵雨掀开了一个打窟窿,没跑出去多远便“哎呦”一声自马上摔了下来。
幸亏身后有陈留兵紧紧相随,李典被发现之时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有老兵撕下自己的衣衫,为李典包扎伤口,捶打后背,拍打前胸,好不容易才令其醒转过来,也就是李典年轻又习武,身体底子好,换个旁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李典醒了过来,口中声若蚊蝇道:“文则何在?”
“将军暂且好好休息,兄弟们循着血迹正在寻找于将军!”
就这样找了半夜,才找到奄奄一息的于禁,不过情况比李典好上不少,喝了些水,吃了点东西,伤口包扎过后已经可以勉强行走了。
“将军,咱们的马车全丢了,这如何是好啊?”一名陈留军中百人长道。
于禁一咬牙,悔不当初,若听李典之言何至于此,险些丢了性命,又丢了金银珠宝,长叹一声道:“此地不可久留,众位兄弟放心,回到陈留,主公怪罪下来,禁一人承担!”
……
长安城,大鸿胪府与太师府只有一墙之隔。
郑泰命府中食客,没日没夜的开始挖掘通往董卓墓地的地道。这花园之中,泥土居多,极利于挖掘,进展神速。
李儒就埋葬董卓尸体的地点,思忖了良久,首先,董卓臭名昭著,恶名远扬,即便现在化身为董旻也难保会有人掘墓泄愤。再一个就是此次虽然瞒天过海成功,可是至少目前还不知道是何人将自己与吕布密谈的消息泄露出去的,而留下李氏,一来是给吕布一个顺水人情,二来李儒认为李氏是个诱饵,或许可掉出事情真相来。于是最终将下葬地点选择在太师府,虽有不美之处,却较之其他选择强过甚多。
而孔伷、旻贡也没有闲着。这日待天擦黑之后,令手下人花钱买方便,自新近修建完工的皇宫角门溜进了宫中。
刘协今年已经十二岁了,生在这个令人早熟的帝王家,又经历过如此众多的磨难,小皇帝尽管还有些稚嫩,却成熟了许多,每每想起自己怒扔玉玺的情景,都异常后悔!
此时的刘协正在御书房看书,其心腹太监陈荣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陛下,孔伷、旻贡进谏,说有要事,不知见是不见?”
刘协看着陈荣小心翼翼的模样,噗嗤一笑道:“如今太师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对这皇宫的监视大不如前,汝大可不必如此小心谨慎。此二人深夜来访,说不定能给朕带来什么好消息!宣!”
片刻后,孔伷、旻贡联袂而入,刚要跪拜于地三呼万岁,却被刘协一把拉住道:“两位爱卿不必如此,有何事尽管道来。”
孔伷乃儒学大家,执意不肯,旻贡也是随着孔伷行那三跪九叩之大礼。
礼毕,孔伷喘着粗气道:“礼数不可废啊!陛下!天子就是天子,尽管现在情形不如人意,也不可自轻之!更不可妄自菲薄。”
刘协看着这个较真的老头,觉得倒有三分可爱,莞尔一笑道:“两位爱卿深夜入宫难道是为了对朕说这些?”
旻贡环顾左右,欲言又止。刘协看的清楚,口中道:“刘荣,现在什么时辰了?何人当值?!”
那刘荣尖着嗓子道:“回陛下,已过子时,皆臣的人当值!”
“好了,你退下吧!”刘协一挥袍袖,刘荣倒退着出了御书房后,“赐坐,两位爱卿尽管畅所欲言,不必拘谨。”
孔伷、旻贡道:“多谢陛下!”
二人落座之后,孔伷道:“陛下,大鸿胪郑泰与我二人已探知董卓老贼已死,现在的董卓不过是董旻假扮的罢了!”
刘协听罢此言,呼吸加快,心道:还真是个好消息!而脸上却尽量的想让自己显得宠辱不惊一些,淡淡道:“那又如何?这长安乃是董家的一言堂!爱卿有何打算?”
刘协的一举一动皆看在二人眼中,孔伷心道:天子虽年幼,却历经沉浮,照如今看下去,只要可亲政,必成大器!而旻贡则比孔伷还要笃定的认为只要赶走了凉州军,这天下将重归大汉,将乾坤朗朗……
旻贡迫不及待将郑泰等人商议之事说了个原原本本。听的刘协点头不止。
“两位爱卿要朕怎么做?”
孔伷道:“呃,陛下身居内宫,凉州军中识得陛下的人不过尔尔,只要郑公出了长安,就请陛下出宫到老臣府上,只需假扮成下人,不必劳作,而后静候四地诸侯打破城池,归政与陛下!“刘协听孔伷说完,脸上毫无惊喜可言,轻声道:“三位爱卿,为了朕尽心竭力,朕心甚慰,只是如此一来,即便赶走了董卓,又焉知进京的不是下一个董卓呢?”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此一句话便将两个年过半百的大儒问的哑口无言。
孔伷干咳两声道:“陛下何出此言?现在这各地诸侯与那董卓不同,袁家四世三公,代受皇恩,玉玺现就在袁绍手中,只要赶走了董卓,袁绍必将玉玺奉上,那曹操一心向汉,这些年已有崛起之势,击破董贼此人可堪大用。还有冀州赵风,其乃蔡公女婿,蔡公乃先帝师长,怎会献陛下于水火?一旦这些人联起手来,董贼灭亡,朝夕之间。”
孔伷说的甚是激动,声音越来越高,刘协却苦笑一下,心道:人都是会变的!哀莫大于心死啊,嘴上却道:“若如此,有劳爱卿了。”
旻贡、孔伷以为说动了刘协,心中大快!齐声道:“臣等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臣等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