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琦分析那些内忧外患算是正经事,而在正经事办完之后,刘琦当然要设个小宴什么来的款待一下陆仁。再在这酒席宴间,聊的就都不是些什么正经事情了……一般情况下,依照男人们的习惯,只要没有女人在场,那么在喝酒聊天的时候也别指望能听到什么正经事。
比如说这会儿……
“陆先生,最近听说你在柴桑停留了两个月?”
陆仁笑而点头,这种事根本就瞒不了人:“是啊。本来是打算在柴桑那里采购一些货物就启航去夷州的,却不曾想在那里碰上了不少事情。大公子,你该不会怀疑我是江东的细作吧?”
刘琦连忙赔笑道:“哪能啊?怀疑谁我也不会怀疑到陆先生的身上。别的不说,只说之前要不是陆先生你冒着危险赶回襄阳城向我示警献策,那我现在又哪里能这么安安心心的坐在这里与先生对饮?另外父亲他在闻知江夏战事,特别是得知黄祖弃城而逃之事后,也对当时没有听从先生的示警一事而十分懊悔。”
陆仁呵呵一乐,心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这样的事情在刘表这里打着底,自己虽然是江东豪族的身份,但在荆襄一带跑跑生意总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个时候刘琦却话锋一转,用很古怪……好吧,其实是很淫/荡的语气向陆仁问道:“陆先生,这江东二乔之一的小乔,其滋味如何?”
陆仁“噗”的一下就把刚喝进嘴的酒给喷了出去,连咳带喘了老半晌之后才道:“大公子何故有此一问?”
刘琦摆出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淫/荡表情:“一般生意上的那些琐事,又哪里能让陆先生在柴桑停留两月之久?啊……有些事情,陆先生你不用去担心。”
陆仁看看刘琦那副“你懂的”表情,知道刘琦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陆仁不用与小乔之间的这场流言会让刘表对陆仁有所疑忌。但一则是这个事如果不问清楚点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踏实。二则在自身贱品的作怪之下,也想想听听旁人对自己的这番“杰作”的评价如何,所以陆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向刘琦道:“实不相瞒,我还真担心有人会以此事为由,认为我会对令尊、对荆州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刘琦赶紧连连摇头道:“不会不会!陆先生你是不知道,别看襄阳的那些大儒对先生你这次的事有些指指点点。可实际上荆州上下,背地里对先生你这次的事拍手叫好的人可大有人在。单就在下而言,先生你就该把小乔抢走,收作自己的一房小妾!”
陆仁一听这话汗差点没下来。凭心而论,说陆仁没这种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当然也别说陆仁如何,这种事可能是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多半都会有这种念头。可问题就在于周瑜那货又哪里是眼下的陆仁能招惹得起的?若非顾虑到这些,陆仁最后又何必煞费苦心的去帮周瑜与小乔修复夫妻关系?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不就行了?
可能是这种贱贱的话题的头一开出来,刘琦这小子就有点管不住嘴巴了。不过也难怪,刘琦这才刚刚从危机四伏的襄阳离开没多久。其内忧暂绝;陆仁这次过来又带来了江东那边的局势情报,刘琦担心的外患在三年之内也没个影,这就让一直都处在一个心惊肉跳的环境中的刘琦大大的松了口气。现在在心情愉悦之下又喝了点酒,人就有些管不住嘴巴也是人之常情:
“陆先生你也知道,孙氏一直以来便与我荆襄有仇,特别是在孙策席卷江东之后,对我们荆襄九郡多有挑衅之事。而在江东诸将之中,周瑜是为翘楚栋梁。对我荆襄的寻衅进犯之事也属他最为上心,所以在荆襄中人对周瑜心中记恨者甚多。
“更可气的是这个周瑜自命儒雅风流。更兼年少而得志,常说什么他与孙策娶了名满江东的二乔乃是英雄与佳人之绝配,是足以令天下人都称羡的人间美谈。哼,他也太高看自己了!要我说吧,只可惜这次陆先生你没有能把小乔给抢走,让周瑜彻彻底底的颜面扫地。不过也无所谓。毕竟陆先生你这次可是狠狠的扇了周瑜几个耳光,让人听着就觉得解气!”
陆仁听得以手扶额,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但是腹诽归腹诽,陆仁到也不是不能理解刘琦所说的这些人的想法。怎么说呢?这种事就好像在现代的网络游戏里面,一大帮子的人练级打宝pk泡妹都比不过某个高手高高手。特别是被其pk、抢宝、抢妹纸都欺负得惨了的时候,心里都会诅咒这个高手高高手被别的高高高手狠狠的教训一顿,最好把其暴个精光灿烂。甚至是干脆就碰上了洗号狗,把其洗得干干净净不说,连帐号人物都给删了才最好。
而此时此刻的陆仁,对荆襄的那帮子人来说,无疑就是扮演了一回把周瑜pk放倒、把周瑜暴得精光、把周瑜的号给洗白了的人物……其实说白了就是陆仁帮那帮子人出了口气,狠狠的下了一回周瑜的面子,让那帮子人觉得解气而已。
再考虑到这场事所带来的后果……周瑜那头应该算是和解了,相信陆仁只要不再去招惹周瑜,跑个商再打个招呼,相互之间见了面点点头还是没问题的,而对于荆襄这边,也许、或者在和那帮子人打交道的时候,能拉近一点点与对方的关系?不过老实说,陆仁可很清楚这种不怎么好的名声对自己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想到这里陆仁也不太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再和刘琦瞎扯下去,再说自己这趟来江夏的目的可不是来和刘琦扯淡的,于是就赶紧的扯开话题道:“大公子,之前我让张放送到江夏这里来,并请大公子暂且代为顾应的的那几百氏族子弟现在何处?”
不说还好,这一说出口,刘琦的脸色就变得有点难看:“陆先生是说中山甄氏的那些人?陆先生。你别怪我多事,你怎么会和那帮子人有所往来?”
陆仁也算是实话实说:“实不相瞒,在下旧在许都之时,与中山甄氏多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不过这还在其次,主要是因为我那二弟陆诚陆子良,其实就是甄老先生的……啊。子良他其实甄老先生遗落在外的庶子。所以这么算起来,我与中山甄氏算得上是通好世家吧。”
那年头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娶几房小妾,生出几个庶子庶女是很平常的事,像袁绍其实都只是庶出而已,用袁术的话说是“我们家奴婢的野种”,所以此刻陆仁的话虽然说得很婉转,刘琦也猜出来大致上是怎么回事。
而在听过了陆仁的话之后,刘琦则是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悦之意:“中山甄氏也可称得上是名门世家。甄老先生的事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些。要我说吧,甄老先生我虽然未曾见过,不知其为人如何,可是那位甄家的老夫人……呵呵,难怪甄老先生会在外面纳一房小妾。”
陆仁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对于这位甄家老太太,陆仁最初只在史料上看到过一句“性严苛”,其余的到没什么映像,毕竟用不着打什么交道。所以也懒得去过问。但是后来随着事情的发展,陆仁的脑筋动到了甄氏宗族的头上的时候。就不得不开始重视一下这位甄老太太。
不久前甄氏宗族初到荆州,当时陆仁人在柴桑,是让张放去接的这帮子人。据张放的回报,甄老太太一见到张放就是一通臭骂,搞得行伍出身的张放差点发飚,这时陆仁就知道甄老太太的性格恐怕就是典型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再接下来与甄氏姐妹通讯的时候。甄姜和甄宓都再三的向陆仁提及其家母的性格实在是很臭,希望陆仁在与甄老太太见面的时候能忍让一下。
陆仁对此到也没别的什么话说,毕竟的确是自己把人家俩女儿给拐跑了。再想想原有的历史进程,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面插了一脚,晚些时候甄宓就会被曹丕抢回去当老婆。连带着甄氏宗族就成了曹操的儿女亲家,那要混个富贵之家还不是小儿科的事?
而现在甄氏一族逃难到荆州,陆仁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有些责任,故此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之意,于情于理也是该让着甄老太太一点……当然最重要的一条,是现在的陆仁很需要精通铜铁业的甄氏族人来充实夷州那边的产业链。毕竟在任何一个时代,冶金业的兴盛与否往往都直接的影响着各方面的发展指数。
想到这里的时候,陆仁在下意识的摇着头,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稍显怪异的苦笑,因为甄氏宗族原本应该拥有的富贵之路却被自己给弄没的了这种事是不能说出来的。
可是对面的刘琦在看到陆仁脸上的这怪异的苦笑的时候却会错了意,看看左右近处无人,刘琦就凑到了陆仁的近前,脸上的神情一个“贱”字就可以形容殆尽:“陆先生,甄家的长女和么女是不是真的就在你的夷州小村?”(未完待续。)
ps:(又是一连好几天没更新,诂计有人会说瓶子是不是又想练xx宝典……其实真不是!正月十三那天瓶子的姑父过世了,享年八十二岁,然后这几天一直在跑姑父的白事。最要命的是姑父是南昌市外麻丘罗家集的人,过世之后要葬回乡下,因此这几天瓶子一直都住在乡下。
再按照南昌这边的习俗,过世的第一天算起,到第三天给逝者“出水”……就是给逝者擦拭干净身躯之后入棺。而这天正好是元宵节,让瓶子有些无语。
第四天上灵车送去火化。然后因为姑父要葬回乡下老家,到第五天,也就是昨天才正式入的土。瓶子是直到昨天傍晚才回的家。这么折腾了几天,瓶子身心俱疲。本来昨天晚上是想码字更新的,可实在是半点的精神都提不起来。
早上四点多钟睡醒,看看日期是二月二十五号,再想想断更的这几天,还有整个二月份到目前为止的更新数量,瓶子想死的心都有。不过年也过完了,事情应该也没啥了,瓶子整理了一番之后开始用心的码字。无论如何,三月份可不能再出什么纰漏了的说。而断更的这几天,也希望还在看这本破书的朋友们能够体谅和理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