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两百七十二回 暗夜虚空
作者:水瓶座·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330

汉中军营的校军场,两支团队约千余人正在进行着演练。 X其中一支是五百余人的步兵方阵,另一支则是五百余骑的骑兵部队。步兵一方的指挥是陆仁,骑兵一方的指挥则是赵云。

双方是打打停停,时不时的陆仁和赵云就会在那里商量上几句,然后就会在各自的阵型、组合、人员站位上作出一些调整。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在对步兵战阵进行着优化与改良。

一阵马蹄声响过之后,关羽和张飞也来到了校军场中。在看了一下陆仁与赵云之间的战术演练之后,暴脾气的张飞就忍不住向陆仁讥讽道:“上阵厮杀,讲究的是气势一往无前,哪能像你这样像个娘们儿似的指指画画?”

陆仁没好气的回瞪了张飞一眼:“你张翼德是武勇无双,可是打仗又哪里能只凭勇力?我现在摆弄的这些或许在你看来是有点娘娘腔,可至少它能够尽可能的减少将士们的伤亡。”

张飞说的其实纯属气话。这么多年的仗打下来,他又哪里会不知道打仗不能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去乱来?再说白一点,张飞纯淬就是看陆仁不顺眼罢了。有心想再和陆仁干干嘴炮,关羽却适时的拉住了他,让他少说几句。

就这样又演练了一阵,忽然有人来报说陆仁的随从们到了……以陆仁的身份,跑来汉中当然不可能真的是就自己过来,有带了三百精锐护卫,用现在的话说这三百人就是陆仁的警卫营。而前两天的时候,陆仁的一批支援物资送达汉中,其中有一些是陆仁之前安排着送到汉中来的,抵达之后就让警卫营去取,所以到这个时候才回到陆仁的身边。

看看这支警卫营回到自己的身边,陆仁招呼了一下之后就来笑着向关羽和张飞道:“云长和翼德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子午谷走上一遭?”

二人一愣,张飞随即问道:“子午谷?你想干什么?”

陆仁故作惊讶的回应:“怎么?庞军师没和你们说?”

赵云适时的接上了话:“天水一战之后,西域贼军收缩了天水的兵力,主力部队大多调去了长安一线,故而长安势危。事关中原安危,主公与曹家暂弃前嫌共御外敌,故而暂有联合之谊,现在长安势危,我们要派出一支兵马驻往子午谷北,稍分贼军之势。”

张飞道:“这我知道,可是关他陆仁何事?”

陆仁乐了:“好像不管是皇叔还是曹丕,手上用的刀剑弩矢就有很多是我陆仁提供的吧?同为大汉子民,我也应当为大汉抵御外敌出一份力。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也很想在战场上亲手击杀一些犯我大汉的贼寇。”

张飞怒了:“他曹家遇敌,关我等何事?要我说,出个屁的兵,让他们去打生打死好了!还有你陆仁,你凑什么热闹?共御外敌、亲手击杀?俺老张看你就是想借机逃走!”

“翼德,不得无礼!!”

关羽的话是这么说,但望向陆仁的目光之中却也带出了些不悦与怀疑。

对于关羽和张飞的这种反应,陆仁已是早有预料,而早就打好的腹稿也随之而出:“逃?我陆仁有什么可逃的?云长、翼德,你们无非就是担心我的师门治不好皇叔,所以我理解你们,对你们屡次三番的刁难于我,我也懒得去计较。但是现在我要说一句,你们他吗的要是不敢上战场就明说,别他吗的拿我来说事!”

张飞大怒:“你说什么?俺老张什么时候不敢上战场了?俺老张明明就担心没仗可打!”

陆仁道:“那你为什么不敢和我一起去子午谷碰一碰西域联军?我再提醒你一句,打伤皇叔的是西域铁骑,并不是我陆仁!我陆仁千里迢迢的赶来,对你们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可你他吗的有事没事还总是在这里刁难我,有意义吗?世人皆说你们刘关张三兄弟最重信义,可重信义的人就是这样为难来帮助你们的人的吗?是不是想让我骂你们欺世盗名?”

“你!!”张飞明显的是再一次理亏了。

陆仁这时则是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你们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就在想你干嘛要这样一直的为难于我。后来我就想通了,这般的为难于我,还说什么怕我逃走,其实无非就是想拿我说事,好给自己不敢上阵去厮杀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罢了。”

“陆、仁、小、儿!!!”

陆仁很是潇洒的一转身:“我真要走,你们没人能拦得住我。而我要是在汉中这里出了什么事的话,你就等着遗臭万年好了。”

张飞暴怒之下就想上前与陆仁开肝,陆仁的警卫营马上就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火枪,关羽和赵云也急忙硬按住了张飞。再看陆仁头也不回的就这么往前走着,心中却在暗想道:“我的话会不会说得太过份了点?算了不管了,剩下的事看庞小鸟怎么去解决吧。”

子午谷,长安与汉中之间的一条山道,很是难走。

在原有的历史进程之中,魏延曾数次向诸葛亮建议“率军五千,负粮五千,不过十余日便可抵长安”,但诸葛亮认为太过凶险而并未采用。历史学家们对于这个事争论不休,这里也就不再多提。

而现在的情况,是曹刘双方的汉中争夺战过后,刘备方面被西域联军奇袭过,阳平关都险些失守,当时老曹就反走了一趟子午谷对汉中增援了一回。在此之后,曹刘双方在子午谷的两头各自驻防,虽有相互增援之意,但更多的却也是相互提防。

不久前曹丕收缩兵力准备打长安保卫战,子午谷北方道口的兵力也随即回撤。一则是打起来之后不好对那里进行增援,留兵在那里等于是扔掉一支部队,二则曹丕也玩了个小心思,想看看西域联军会不会分出兵力进入子午谷再去找刘备的麻烦。总之,子午谷的北道口曹丕没有留兵。

而此时此刻,刘备方的数千人马就抵达了子午谷的北面道口,并且在曹丕一方留下来的工事中驻扎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里没有驻军与补给,亦或许是这里距离长安还有一大段的距离,更或许是西域联军不喜欢山地地型,反正西域联军并没有在意这个看上去废弃了的工事点,结果就是刘备方的数千人在这里驻扎下来的时候,根本就是直接进驻。别说肝仗了,箭都没射一支。

陆仁来了,赵云来了,关羽和张飞也在陆仁与庞统的联手忽悠之下来了。兵力方面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六千余众,但都是擅长打山地战的精锐,目的也只是对西域联军进行牵制与骚拢,有这几千人够了。再说这样的山道,后勤补给的运送也不方便,兵多了反而麻烦。

人员的安排与布防,还有对工事的修补加固等等都不必多说,等到安置妥当的入夜之后,陆仁就找上了赵云……

长安保卫战还没有正式打响,有的只是一些双方小规模的试探性质的战斗,而西域联军此时的驻军点距离长安还有一段距离,与子午谷道口到并不算是很远。还是那句话,可能是由于西域联军多为骑兵,不喜欢山地地型的缘故,此时他们都还没有注意到子午谷道口这里多出来了一支部队。或者已经知道了,但对这几千人的步兵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更不想他们的骑兵在山地地型中连跑都跑不起来。

闲话少说,在这一夜的午夜时分,陆仁驾着翔板来到了距离子午谷道口较近的一个西域联军军营的上空,而在翔板的后面则坐着赵云。

这个军营之中没有人注意到夜空之中的动静,老实说他们也发现不了。而赵云在距离地面四百多米的高空,看着地面上有如爬虫一般大小的联军士卒,以及肉包子一船的军帐,心中的感觉那也是惊讶万分。

陆仁曾经带蔡琰玩过翔板,蔡琰一开始那可是吓坏了。但赵云却并非如此,毕竟咱云哥那可是“一身是胆”的主,更多的反到是吃惊与兴奋。

“陆先生果然不负‘仙师’之名!云也未曾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在天空之中翱翔一番。这要是回头让云长、翼德他们知道,相信会羡慕死他们。”

陆仁哂笑:“子龙兄,我带你飞这一遭,是因为我相信子龙兄你的为人,而这个事就请你为我保密吧。这个事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天晓得会给我惹来多少的麻烦。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单纯的只是想上一上天的话,我那里有得是办法,只不过没我的飞剑这么方便而已。好了好了,不相关的话少说几句,我们这次出来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打探军情的。”

赵云点点头,当下也不再罗嗦,取出陆仁送出的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不大一会儿,赵云就低声道:“这个营盘不大,充其量也就驻军五千左右吧。不过看远处的灯火,像这样的营盘应该还有不少。”

陆仁道:“就是不知道你们曾经碰上的帕提亚重甲骑兵是在哪里。”

其实不用赵云解释,陆仁也知道下方的军营只不过是外围军营而已,而帕提亚重甲骑兵一般都是贵族子弟,要驻扎的话肯定会是在核心的区域。有心想找一找,亲眼见识一下,但考虑到翔板超重之后的耗电量,陆仁也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再回头看看赵云,忍不住腹诽说你云哥不用啥时候都穿着一身盔甲而且是全副武装吧?知不知道这得多出多少的重量?

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却指向了一个方向:“陆先生你看看那边!”

陆仁随着赵云所指之处望去,见那里是军营边上的一个小营。因为没什么灯火的缘故,在黑夜之中并不怎么起眼,所以刚才陆仁并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的望去,陆仁的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那是俘虏们的关押点。不为别的,单看那里人们的状态就能知道了。

但见此时有几个联军士卒进到了这个别营之中,先是喝骂了几声,接着就对一些俘虏开始了殴打取乐。

俘虏中有很多女性,其中就有个姿色应该不错的被某个联军士卒找了出来,扯着她的头发硬拖到了某个帐后。女俘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虽然有拼命的挣扎打骂,但又哪里是孔武有力的联军士卒的对手?而且她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了这联军士卒的凶性。

一下下的耳光抽到了女俘的脸上,很快就把女俘给打晕了过去。而这联军士卒在张狂且狞邪的笑意之中,几下就硬生生的撕开了女俘的上衣,露出了女俘雪白的胸口和里面的肚衣。再伸手一扯,薄薄的肚衣飘去了一旁,这女俘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联军士卒的眼中。陆仁随着赵云所指之处望去,见那里是军营边上的一个小营。因为没什么灯火的缘故,在黑夜之中并不怎么起眼,所以刚才陆仁并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的望去,陆仁的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那是俘虏们的关押点。不为别的,单看那里人们的状态就能知道了。

但见此时有几个联军士卒进到了这个别营之中,先是喝骂了几声,接着就对一些俘虏开始了殴打取乐。

俘虏中有很多女性,其中就有个姿色应该不错的被某个联军士卒找了出来,扯着她的头发硬拖到了某个帐后。女俘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虽然有拼命的挣扎打骂,但又哪里是孔武有力的联军士卒的对手?而且她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了这联军士卒的凶性。

一下下的耳光抽到了女俘的脸上,很快就把女俘给打晕了过去。而这联军士卒在张狂且狞邪的笑意之中,几下就硬生生的撕开了女俘的上衣,露出了女俘雪白的胸口和里面的肚衣。再伸手一扯,薄薄的肚衣飘去了一旁,这女俘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联军士卒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