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的触及了他们的利益,对我们没好处……”
雪莉考虑了一会儿赞同道:“主人说得有道理。⊙小,..o我们夷州的实力还很弱小,而且目前的局面也不太稳定,不能再惹回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吴郡陆氏是我们在江东地区的总代理商,我们除了买卖货物之外也不能和他们这样的当地豪族争什么利益,不然只怕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明争暗斗。不过我们的嫡系人口基数仍然有必要增加一些,那主人你看是不是从徐州糜氏那里调一些来?糜贞说过徐州那里应该还有不少当初糜氏的旧人,说不定能召来不少人。”
陆仁仔细的想了想,回应道:“这样也好。这样吧,我这里在出海之后分作两队,我直接去夷州,另外分出一些船由糜贞率领着去徐州召人,你那里适时的派船出来与我们汇合”
雪莉diǎn头,再商议了一下时间之后就结束了与陆仁的通讯。
接着陆仁出了船舱,把张放叫了过来叮嘱道:“张放,还是老样子,我不在荆州的时候,荆州这里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张放抱拳道:“张放定不负主公所托!”
陆仁一俯身趴到了桌上,看了张放老半天才开口道:“还有一件事,不过是你的私事。我记得你比我都大几岁,今年都快四十了吧?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娶妻生子,平时也没听说过你有看上哪家姑娘的。不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没跑去襄阳城中的风月场所里买欢。所以我想过了,你差不多的时候寻个妻室好了。”
张放一向比较稳重,可这会儿脸色也变得很古怪,呐呐道:“主公,这些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吧?再说我去那些场所里面,也不全是在买欢放形,很多相应的情报都是得在那里才能打听得到的。”
陆仁呵呵一笑。道:“男大当婚,无可厚非。说起来这几年是我拖累了你。”
张放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当初我们被选进陷阵营的时候,高将军曾说过陷阵营的将士不许娶妻,一但想娶妻生子就必须离开陷阵营。平时没有战事的时候我们要是想找女人也就是去乡间抢几个,完事了再扔下些钱粮什么的……也没出过什么事。多年下来,我也就习惯了。”
陆仁哑然,他还真的从来没过问过以前陷阵营的一些杂事。
张放接着道:“不知不觉间我们都养成了习惯。其实没女人在身边兄弟们也都相处得挺不错的。后来陷阵营于下邳一役尽没,我和几个兄弟跟随了主公,而主公平时对我们的打赏颇丰。我们也就没再去做些抢人的勾当。反正有钱,去欢场里喝酒找女人也一样,玩得还畅快diǎn,所以我觉得这样逍遥自在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像主公你……”
说着张放赶紧捂住了嘴,陆仁则双手一抱怀,冷哼道:“不像我什么?说!”
张放嘿嘿笑了两声道:“主公见谅,我说出来您别生气。我是想说主公你总是牵家带口的,时时挂念。事事费心。就拿这次准备去夷州的事来说吧,您如果是单身一个只要上船往夷州一跑就行了,哪像现在费尽心思的,谈个事还得把秀夫人和糜夫人给支开”
“你这个混蛋……”
陆仁这回真是无语到极diǎn。指着张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不容易才找出句话来问道:“这么说,你一时半会儿的都不想成亲?”
张放用力diǎn头。
陆仁低头长叹,心道:“这都给我带出了些什么活宝来啊?这时代讲究的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他们这样就有些离经叛道了啊……虽说我本身就是在做些离经叛道的事。嗯?好像有一个地方女人不少……”
想着陆仁抬头奸笑道:“好,你们怎么选我不为难你们。大不了我以后安排你去一个女人很多的地方抢些女人回来专门服侍你们。”
张放愕然道:“大人,你一向不许我们欺凌百姓的。再说这样对你的名望有损。”
陆仁搔着没几根像样的胡须的下巴继续奸笑:“海外异族怕什么?再说那里的女人只要你让她们吃饱穿暖只怕会抢着要服侍你。说不定都不用去抢。”
张放张大了嘴巴道:“还有这种地方?哪里啊?”
陆仁冷哼了一声,缓缓道:“东海之滨,倭国邪马台!”
这还不是说瞎话。甘宁那头已经把济州岛给拿了下来,而济州岛北上可入朝鲜半岛,往东不远就是倭岛。至于倭国邪马台……那可是史料上有明文记载的女王与女祭司在统治着。就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邪马台的女人其质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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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工们忙碌了整整一天,从早上辰时一直忙到晚上初更才将船队的货物装完,而船队的出发日期也相应的推迟了一日。到次日陆仁准备扬帆启航的时候,码头那边的远处有数骑赶来,为首之人大叫道:“陆义浩陆仆射何在?”
陆仁一怔,向来人望去,心道:“蔡瑁?他不是去安排这里的水军给我的船队放行吗?这会儿赶来干什么?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陆仁没来由的心里面一阵紧张,必竟这蔡瑁就找上了门来,天晓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稍稍迟疑了一下,陆仁还是下船迎了上去。不多时与蔡瑁对面相见,陆仁向蔡瑁拱手道:“蔡将军,这么急着找我,所为何事?”
蔡瑁拉住马先向码头眺望了一下,问道:“陆仆射的船队就要出发了?”
陆仁道:“这就准备动身。”
蔡瑁长出了口气,一副放下了心的样子:“唉,总算是赶上了!”
陆仁道:“蔡将军是有何要事?”
蔡瑁摆摆手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几个妻妾很喜欢陆仆射上次陆仆射赠于我的那几颗珍珠,突然想起来想请陆仆射再为我代购几个的。”
陆仁被闹了个啼笑皆非,心说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只是这种事。顿了顿陆仁道:“此事不难,只要我的船队下次过来就行。另外这次的船队过去,如果有什么稀奇之物也会购回来贩卖,到时陆仁再挑出几件来赠于蔡将军。”
蔡瑁道:“好说好说。另外听说这次的船队比往常还要大些?”
陆仁笑道:“大是比往常大上了一些。主要是因为之前的江夏一战,使得两地水运停了一段时间,之后在下得蔡将军之助重开水运,当然是要多贩些商货把之前的损失给弥补回来。”
蔡瑁哦了一声,看看近处无人,便凑到了陆仁的耳畔神神秘秘的道:“陆仆射,在下也斗胆问上一句……之前你带给在下与刘镇南的琉璃器物,能不能再多弄一些来?放下,在下绝对不会让陆仆射吃亏的。”
“啥?”
陆仁当时就是一愣。蔡瑁口中的“琉璃器物”其实就是夷州生产出来的玻璃制品,只不过夷州小城目前的产能还不怎么样,出产出来的玻璃大多数用在了比较重要的地方,可以说夷州小城自身都还没有达到某个程度。而送给蔡瑁和刘表的那些,都是甄氏宗族特制出来的工艺品,产量灰常的小,以陆仁与甄氏宗族之间现在的合作方式,陆仁都得花不少钱买过来,用来作为打关系牌的用品而已。
陆仁被闹了个啼笑皆非,心说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只是这种事。顿了顿陆仁道:“此事不难,只要我的船队下次过来就行。另外这次的船队过去,如果有什么稀奇之物也会购回来贩卖,到时陆仁再挑出几件来赠于蔡将军。”
蔡瑁道:“好说好说。另外听说这次的船队比往常还要大些?”
陆仁笑道:“大是比往常大上了一些。主要是因为之前的江夏一战,使得两地水运停了一段时间,之后在下得蔡将军之助重开水运,当然是要多贩些商货把之前的损失给弥补回来。”
蔡瑁哦了一声,看看近处无人,便凑到了陆仁的耳畔神神秘秘的道:“陆仆射,在下也斗胆问上一句……之前你带给在下与刘镇南的琉璃器物,能不能再多弄一些来?放下,在下绝对不会让陆仆射吃亏的。”
“啥?”
陆仁当时就是一愣。蔡瑁口中的“琉璃器物”其实就是夷州生产出来的玻璃制品,只不过夷州小城目前的产能还不怎么样,出产出来的玻璃大多数用在了比较重要的地方,可以说夷州小城自身都还没有达到某个程度。而送给蔡瑁和刘表的那些,都是甄氏宗族特制出来的工艺品,产量灰常的小,以陆仁与甄氏宗族之间现在的合作方式,陆仁都得花不少钱买过来,用来作为打关系牌的用品而已。
陆仁当时就是一愣。蔡瑁口中的“琉璃器物”其实就是夷州生产出来的玻璃制品,只不过夷州小城目前的产能还不怎么样,出产出来的玻璃大多数用在了比较重要的地方,可以说夷州小城自身都还没有达到某个程度。而送给蔡瑁和刘表的那些,都是甄氏宗族特制出来的工艺品,产量灰常的小,以陆仁与甄氏宗族之间现在的合作方式,陆仁都得花不少钱买过来,用来作为打关系牌的用品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