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名扬以肋骨为剑挥出时,极乐二老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一抹恐惧,连忙收掌,哪怕冒着被真气反噬的风险也要向后跃去,不敢正面接下海名扬这一剑。
他们被海名扬的剑意吓退。
就在这一瞬间,海名扬迅速后撤,进入了剑洞之中。
有了剑阵的庇护,他们别说想要再次击杀海名扬,就是连剑洞就进不去。
“啊啊啊!可恶,可恶的疯子!”见自己中计,极乐二老其中一人哇哇大叫,就像一个上当受骗了的孩子。
另一人也说道:“居然耍诈骗我们,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左护法打坐疗伤,说道:“明明是被他的剑意给吓住了,还说这些找场面的话干什么。”
“左护法,我们救了你,你还说风凉话?”
“刚才海名扬那一剑,光靠我的火魔真身的确无法阻挡,若不是有你们的极乐真功相助,我恐怕已经死了。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哟哟,居然这么诚恳,原谅你了。”
“赤老,花老,别玩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们,恐生变数,快些布阵吧!”
“哦哦,对对!”
闻言,极乐二老来到剑洞东西两头,脚下不动,向外击打出无数怪异的手印。
那些手印升腾而起,萦绕在剑洞周围,没有和剑阵的剑气相冲,而是织成了另一张大网。
“极乐困仙阵!”
见此次行动因为海名扬的强悍,让过程变得有些艰难,但终归是完成了预期的目标,左护法深深吸了口气,放心了些。只不过心中仍有些余悸。
原本他就做了两手计划,海名扬布下剑阵损了修为,若是他成功把海名扬引诱出来后,能够亲自击杀他最好。若是击杀不了,只能打成平手,那就让极乐二老偷袭补刀。若是联合三人之力都无法击杀他,那就重伤他,把他赶进剑洞,再用极乐困仙阵将他困住。毕竟他才是登徒派最厉害的人,只要把他控制住,其它的都好说。
计划归计划,左护法没有想到真的走到了最后一步,自己都还险些死在海名扬的手中。现在回头想想,倒是有些后怕。
他不由想起陪伴在誉王身边的那位老友,心想要顺利击杀海名扬这样的高手,也只有他那样的强者出手才行了。
左护法做疗伤过程中的最后一次调息,说道:“海名扬,你不让我们进去,那你就在里面好好养伤,也别出来了。等我们把登徒清理干净,再慢慢的和你玩。”你可要坚持住,刚才伤的那么重,又断了根肋骨,可别先死了。
剑洞里没有回话,左护法有些无趣,也不再说话。
他若是能看见里面的情景,会看见海名扬并没有特别关照自己的伤势,而是看着那根肋骨发呆。
最后,他竟把肋骨也扔进了剑阵的核心处,让其承受剑势风暴的洗礼。
这时,两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来到了山顶,她们是得知了卫生间发生的事,上来给海名扬报信的,却没有想到,一上来就看见了一个戴着圣火面具的人。
看着满地狼藉,她们哪里猜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其中一女子怒道:“你们把执剑长老怎样了?”
“哟,来了两位调味菜,二老你们的运气还真是好。”左护法叹息道:“可怜的小妹妹,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花,这两个美味我们一人一个,连抢都不用抢啊!”还在布阵的赤老大笑道。
花老也笑了起来:“你别说这些让我分心,我的极乐圣手已经饥渴难耐了!”
那女子行事果断,没有理会极乐二老的狂笑,顿时执剑朝左护法走去。
“师姐!”她身后的女子喊道。
“不要怕,他们刚才一定和执剑长老打了一场。而且需要就地疗伤,肯定伤的不轻,趁机杀了他!”
言毕,这对师姐妹对视一眼,脚下陡然加速,使出了回头剑,朝左护法的背后刺去。
就在他们的剑落下之际,左护法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后出现在他们身后。
左护法伸出双掌,在师姐妹的屁股上一拍,两人向前栽倒,在地上连续翻滚几个跟头倒在了剑洞前,嘴角流血,险些昏迷。
这看似轻松的一拍,不知蕴含了多少真气。
左护法笑道:“胆识倒是过人,不过自不量力。”
花老说道:“你这出手没有轻重的家伙,差点吓死我了,要把她们拍死了就不好玩了。”
赤老朝那两女子望去,坏笑道:“小妹妹们别着急哦,再等一会,就让你们尝尝极乐圣手的味道,保证让你们********啊哈哈哈!”
左护法长长舒了口气,调息完毕,起身转过身去:“若不是同为新教圣徒,我还真不愿意与你们极乐门的人为伍。神行社那群猴子,只是看着烦。可你们这群淫-荡的变-态,简直不敢直视。”
花老问道:“你是在骂人吗?”
左护法朝另一边走去,道:“眼不见为净,你们慢慢玩,我去吹吹风。”
花老冷哼一声:“真是无趣的呆子。”
赤老咕噜道:“不解风情。”
嚓!嚓!
两个老变-态正在质疑某人的个性时,两道切割声响起,那两名登徒的外门女弟子已是横剑自刎。
当她们听见极乐圣手四个字后,就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既然跑不掉,死,便成为了她们最终的选择。
极乐二老面面相觑,倍感无趣。
一股凌厉的剑意从剑洞中爆发而出,虽未能对极乐二老造成伤害,但却向他们宣告了愤怒。
“颜中赤,颜中花,你们断我一根肋骨,逼死本门两位女徒,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绝不会!”
海名扬的声音如剑,冲破剑洞,直上云霄。
骤闻此言,赤老竟有些心悸,朝那两位女弟子望去:“她们是自杀的好吧。”
花老也觉得很委屈,嘀咕道:“那根肋骨是你自己折断的好不好。”
“就是!”赤老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低,喃喃道:“都说我们变-态,你才是真的变-态,就没见过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人,难道不痛么……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