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袁心笛放下红酒杯,双手托着香腮静静的看着胡澈,红酒配佳人,她又刚洗完澡,脸蛋红扑扑的,像一颗大苹果一样。,
“顺其自然吧,我也没具体的打算,开药厂以前我也没想过开药厂,最后还是开起来了。”
胡澈微微笑了笑,他的目标不止开一个药厂那么简单,医院,学校,甚至会涉及到其他行业,用脑子去想那是梦想,用脚去走才是真实的。脚踏实地的人才会走的更远,光凭想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
这和找女人一样,如果你每天躺在床上幻想,我老婆是张曼玉,最后娶到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罗玉凤,如果你有了足够的资本,不一定能娶到张曼玉,但绝对不会娶到罗玉凤!
“对你,我真的很好奇,你很年轻,却有着其他年轻人,甚至比你年龄大的人有魄力,有担当……”袁心笛说道。
“这是在夸我?”胡澈笑了笑,心想,对男人我可从来不会这样的!你看错我了。
“难道你不值得别人夸吗?如果你不优秀,冰山美人会喜欢上你?据我了解,追求冰山美人的人可是很多的,不夸张的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最后她却跟了你,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她,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二个让我动心的男人。”
第二个!
胡澈知道第一个就是那个迈克,第二次做了第二个,胡澈哀嚎了两声,他也想做第一个。
“也许是吧。”
胡澈无奈的摇了摇头,被一堆女人围着,不能打不能骂,改变不了别人就只能去改变自己。
“你的胳膊要不要紧?”袁心笛问道。
“现在还用不上力气,不过没什么大碍,过几天会好的。”胡澈回答道。
两人说着话,天色已经黑的彻底,天上的星星也都没了,在袁心笛的搀扶下胡澈躺在床上。
“胡澈,你觉得我漂亮吗?”袁心笛直勾勾的看着胡澈。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不想再回答。”胡澈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你必须在回答我一次。”袁心笛一副你不回答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漂亮。”胡澈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喜欢我不?”袁心笛侧躺着,一只手支着头,笑眯眯的看着胡澈。
“喜欢。”
“那就好了。”袁心笛咯咯笑了笑,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塞到了胡澈的裤子里。
等胡澈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为时尚晚,因为他的生命之根已经被这个女人抓在了手里。他觉得被这么袁心笛这样把玩着,身子里那股子火顿时燃烧了起来,呆会恐怕又是‘欲’火焚身没法善后,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他想伸手把袁心笛的手从裤子里拉出来,可是现在自己的手根本不听使唤。
袁心笛看到胡澈不说话,嬉笑着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找我嘛。”
需求!
胡澈一阵哀嚎,心想,是我有需求还是你有需求?明明是你在非礼我啊。
“咱们聊聊天?”袁心笛咯咯笑着,她的脸蛋已经被抚媚掩盖了。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有心情聊天,她到底要做什么?胡澈的思维已经模糊了,他现在想做的事就是翻过身把这个女人压在床上胡作非为一番。
“你有把握攻克赛斯病毒吗?”袁心笛有意无意的扯开了话题。
“问题不大,等我胳膊好了就开始炼制药粉,要是进度快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炼出来,就是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希望能如人愿吧。”胡澈深吸了口气说道。
袁心笛默默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胡澈一定能解除赛斯病毒,天机门的弟子如果连赛斯病毒都解除不了那就白活了,也根本不值得自己去喜欢。
“先别想那些了,等你胳膊好了再说,这些天你就安心养伤,你的胳膊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中医不是常挂在嘴边吗,你的胳膊伤的很重,以后‘打’飞机都要小心一点。”
这个女人,总是懂得照顾好自己,为自己考虑的如此周到。
很神奇的,她轻轻的抓了一会,刚才还软趴趴的像一条烤熟了的玉米肠似的东西立即就直立而起坚硬如矛。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对付李老八?”袁心笛问道。她知道,胡澈不可能轻而易举放过李老八的。
袁心笛提到了李老八,胡澈的眉宇间露出一抹厉色。
“等赛斯病毒解除,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十倍奉还都是轻的,我这个人瑕疵必报,别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他用你来威胁我,这是我的禁忌!”
“你是为了我还是花玲珑?”
“都有吧。”胡澈说道。
“如果我们两个只能救出一个你会选择谁?”袁心笛问道。
这个女人每次都会问出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胡澈心里暗暗的想着,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会救谁?
很快的,胡澈就有了答案,肯定是要救袁心笛。
有句古话说:共患难,见真情,是真爱。
见胡澈不说话,袁心笛黛眉锁了锁,她手底下突然用力了一点,抓的胡澈哎呦一声。
“你这是逼良为娼。”胡澈愤愤的瞪着袁心笛。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也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我没和冰山美人尹寒烟去比,因为我知道你会选择她,我和花玲珑比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微不足道。”袁心笛认真的说道。
“这个有可比性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难道你不知道?”胡澈咬着牙说道:“咱们怎么算也算是历经风雨了,如果你出了事,就算让我豁出性命我也会救你出来。”
此番话说的大义凛然,胡澈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突然,胡澈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一张俏丽的脸蛋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柔软的小舌头很轻易的敲开了他的嘴,柔滑香软的小舌头探进了他嘴里。
“别动。”袁心笛轻声说道。
被袁心笛这么一搞,胡澈身子里的男性荷尔蒙再次爆发,可惜,他只能忍着,因为他动不了。
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胡澈的神儿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呼……
袁心笛气喘吁吁的抬起了头,她面色涨红,任谁都知道,这个妖精是动情了。
“我动不了,衣服脱不掉。”
胡澈咧了咧嘴,天知道让纯洁的他说出这样的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帮你脱。”
袁心笛抚媚的看着他,弯下腰,帮他把裤子褪下来。
终于有了空子,胡澈一个翻身把这个女人压在了身子底下,想着借此机会从被动变为主动。
“不许动。”袁心笛瞪了胡澈一眼,她在床上站了起来,在微微月光的照射下,仿似古墓中的小龙女一般,一件件衣服落下。
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胡澈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等袁心笛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他奋不顾身的爬了起来,直接揽住她纤细的小蛮腰。
“不许动。吻我。”袁心笛用命令的口吻道。
有人说,洞房花烛夜,爱情结晶时。
有人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作之合。
还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胡澈说:见了美女不上那是太监!
这个女人的身材简直美到了极致,并没表面上那样纤细,压在身下很有肉感,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有丰满又有弹性。
一时间,屋子里春光洋溢,唯美的画面不断回荡。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过了许久,两人瘫软的躺在了床上,胡澈深吸了深吸了几口气,当看到白色床单上的片片桃花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是第一次!
“……咯咯,小弟弟,这次你可要对我负责了不是吗?”袁心笛躺在胡澈的胳膊上,她的手又一次放在了胡澈的裤裆位置。
“那个,你是第一次?”胡澈还是有点想不通透,这样一个风骚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第一次,难道她用的是八十块钱的淘宝货?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第一次?”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问道。
“这个我很难判断。”胡澈咬了咬牙,道:“你的性格让我觉得你不是第一次,但事实又摆在眼前……”
说完了,胡澈长长的吸了口气,他知道,第一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不管是传统女人还是风骚的女人,她们都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婊子之所以沦落成婊子,一是被情所伤,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还有一种就是被生活所困。
当然,袁心笛和这两种都不沾边,她确实风骚,有风情,但骨子里却是个传统的女人,这样一来胡澈也就感觉到了压力,那是一种责任,一个男人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袁心笛久久未语,她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确切的说,等到一个值得她去爱的人等了好久,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她却放松不下来,因为,等到赛斯病毒解决后就要回到天山县城,那时候胡澈又会回到冰山美人尹寒烟的身边。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等回家了你就不属于我了!”袁心笛轻咬着贝齿说道。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女人说,我们再来一次,来完这次还有下一次……
胡澈明白袁心笛心中所想,皱了皱眉,说道:“以前我不属于你,因为我们是朋友,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该对你负责任,我永远都属于你!”
“我们以后都发展地下情?”袁心笛直直的看着胡澈,心里有些唏嘘,她知道,她不可能去和尹寒烟去争。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胡澈说道。
“永远?”这才是袁心笛最关心的问题。
“永远!”胡澈一腔子热血上涌,他知道,这一刻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