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你确定偷画的人会把画送回来?”伊莲娜抬起头看着胡澈的眼睛,说道:“如果是伊贝尔,她绝对不会送回来的,她对胜利女神的痴狂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
“除非她把胜利女神的画像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不然她会送回来的。”胡澈的嘴角翘了起来。
“希望是这样吧。”伊莲娜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在外边站了一会,等温暖的晨光照在身上胡澈伸了个懒腰,然后离开伊莲娜的庄园,昨晚上出来追人也没告诉东方雪,自己又一整夜没回去,她肯定会着急的。
另外,胡澈也不想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伊莲娜长的确实漂亮,可他和这个女人没什么共同话题。
调侃人家?
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在这里呆着还不如回到巴黎之春闭目养神等着偷画的人回来送画。
他先给一脸那打了个招呼,然后步行回巴黎之春。
“胡澈。你还会过来吗?”
“也许会吧,下午我要回华夏。”胡澈耸了耸肩,他没说自己要去韩国,毕竟,他和伊莲娜只能算的上普通朋友,跟她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思,对她来说回华夏和去韩国几乎没什么区别。
“我们以后会见面吗?”
“看缘分吧。”
胡澈说罢,举步向外走去,伊莲娜要开车送他被他拒绝了,和女人一定要保持距离,特别是救过命的女人,她们总是会用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理由和你拉近关系。
这一点胡澈看得很透彻。确切的说,他一点也不喜欢国外的女人,华夏的女人贤淑温柔那才是他想要的,这一点在外国女人身上很难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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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春,东方雪在巴黎岛海边看海,她面色沉静,像是要把海水看透彻一样,一件白色百褶长裙穿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她赤着脚踩在若软的沙土上,修长的小腿白皙光泽,脚趾非常的齐整,特别是,她从来不会装饰自己的脚趾甲,很多女人都会打个红色黑色的指甲油,但她不会,别说脚趾甲手指甲也是一样,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品就只有两件,一条项链一块手表。
她曾说过,她喜欢自然美,不喜欢花枝招展的打扮自己,这一点她和袁心笛完全是不一样的,主要是她们的风格也不同,袁心笛喜欢张扬,老娘就是有钱,有钱,有钱,气死你……
如果说袁心笛走的是高调路线,那么,东方雪相对来说就低调的太多了,只是,这两个女人无论走的是高调还是低调,她们都注定会成为焦点,长相虽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
站在东方雪身后,胡澈又忍不住瞄了瞄她苗条的身材,心想,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的身材可以这么好,s型的曲线又性感又修长。可罗玉凤呢?不但胖皮肤黑长得又丑。
这是典型的人比人点死货比货点扔啊。
“梦梦送走了?”东方雪回过头看着胡澈的眼睛,问道。
“嗯。走了,现在应该到华夏了。”胡澈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昨晚上画像被人偷了,是伊莲娜做的,结果,伊莲娜是偷了画像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一时贪婪险些送了命。”
东方雪黛眉锁了锁,随后轻轻点头,说道:“不管是谁偷的画像最终还是会送回来的不是吗?命比画重要!”
“你知道我下了毒?”胡澈挠了挠头,这女人怎么就和机器人一样,难道她身上装满了摄像探头,全世界的事情全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换成任何人都会这么做,更何况你是医生。”东方雪说道。
“我还以为我很聪明……”胡澈苦笑着摇头,心里想道:“换成一个人就会这么做?如果不是看穿伊莲娜的想法自己会给画上下毒吗?”
很快的,他就有了答案,就是画丢了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这么说我很傻了?
胡澈轻轻叹了口气,这是个充满诡计阴险狡诈的世界,做人还是不能太善良了,憨厚的人固然会被人喜欢却也很容易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了,偷画的人肯定会来的,希望能赶上去首尔的航班吧。”
胡澈无奈的耸了耸肩,心里也有点忐忑,他下的毒可以确保无人可解,除非是他的师父无机子在场,不然没有他的解药根本就不用想解毒的事情。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半路劫走画像的黑影杀手别毒死,另外,杀手的主人也毒死,那样的话,胜利女神的画像恐怕就真的要泥牛入海从此消失不见了。
很快的,他就摇了摇头,这种可能很小,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从昨夜凌晨到现在,如果杀手将画轴交给了想要画的人,几个小时过去也快到了毒药生效的时候了!
想到这些他也不在担心了。
于是,他拉着东方雪的小手在巴黎岛海滩上散步,尽情的享受美女与暖阳的沐浴。
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十分美妙。
其实,换成别的男人也会很美妙,只是,很多人没这样的机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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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别墅奢华程度可以超乎想象,但此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夜之间有两个人患上了重病。
“安塞尔先生,伊贝尔小姐是中毒了。”一个中年医生走了出来,他的长相有点像给贝因美做广告的那个家伙。
被他称做安塞尔先生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不是很长的头发打着卷盖在头皮上。一张大脸粉‘白’粉白的,一看这家伙就很健康。
“马塞洛医生,你确定没有搞错?伊贝尔怎么会中毒?”安塞尔脸色有点难看,“中了什么毒?”
“一种特别奇特的毒,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除这种毒素,但我知道,如果不及时找到解毒的方法,伊贝尔小姐熬不过今晚凌晨就会死亡!”马塞洛叹了口气说道:“这种毒在我们法国是没有的,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请安塞尔先生另请高明吧,我没有任何办法!”
“贝希尔官家呢?他的情况如何?”安塞尔问道。
“和伊贝尔小姐的情况一样,这种毒十分霸道,贝希尔官家比伊贝尔小姐的体质好一些,或许能熬过今晚……”马塞洛无奈的摇头,作为一个医生看不好病已经够没面子了,连中的毒都不知道是什么,这和啪啪啪打脸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了。先下去吧。”安塞尔说罢,他快步向一边的房间走了进去。
“贝希尔官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伊贝尔怎么会同时中毒?”安塞尔脸色十分难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赫然是昨晚上和黑影杀手谈话的中年男人,他是这里的官家,这里的事情有多一部分都是他在管理,除了安塞尔和伊贝尔之外可以说在这个家里他就是地位最高的人,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没了昨天那股子气势,眼眶发青,手掌也变成了黑色,很显然,他中毒不轻。
“安塞尔先生,那幅画是那幅画上有毒……”贝希尔很虚弱的说道。
“什么画?”安塞尔皱眉,有点没明白贝希尔的意思。
“胜利女神的画像。”贝希尔苦笑着说道:“伊贝尔小姐说画像在伊莲娜那里,鬼杀把画夺回来之后我们就都成这样了!”
安塞尔再次皱眉,伊贝尔喜欢胜利女神的画像这事他知道,也知道前两天胜利女神的画像当做中西医比赛的奖励送给了华夏的中医,只是,他有点想不明白画像怎么会在伊莲娜手里,当然,在不在伊莲娜的手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伊贝尔和贝希尔的情况,如果能治的好画像肯定是不能送回去,要是治不好又该怎么办?
把画像送回去?
很显然,这是唯一的办法!
“安塞尔先生,是我的错……”贝希尔说道。
“这不怪你,只是你们太贪心了,不该是自己的东西何必去抢夺,伊莲娜在什么地方?她现在怎么样了?”安塞尔皱了皱眉,说道:“毒会不会是她下的?”
“鬼杀杀了伊莲娜,毒应该不是她下的,也许她也不知道画像上有毒,我想应该是那个华夏的医生为了保险起见下的毒,想要解毒恐怕也只能去找他了,现在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同意给伊贝尔小姐解毒……”贝希尔无奈的说道。
“那个华夏的中医在什么地方?”安塞尔问道。
“巴黎之春。”贝希尔回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感觉眼前雾蒙蒙的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而且还有天旋地转的感觉。
安塞尔点了点头以后快步出了屋子,先是到伊贝尔的房间里看了看伊贝尔的情况,正如马塞洛所说,伊贝尔的情况要比贝希尔还要严重,这时候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了!
“该死的!该死!”安塞尔气的跺了跺脚,指了指他身后的年轻人,说道:“把画像给我摘下来,我们去巴黎之春!”
安塞尔身后的年轻人很明显的向后退了一步,贝希尔和伊贝尔都摸了油画中毒,现在让他去,他也怕啊,这是特么典型的逼上梁山啊!
没办法,他只能悄悄的戴上手套跑到伊贝尔的房间,当看到胜利女神的画像时,他皱了皱眉显然是有点害怕,要是平时他马上摘下画像就跑路,自己以后肯定会成为有钱人,百万富豪千万富豪都不止,到那个时候自己也娶几个老婆,对,就娶伊贝尔,让她跪在床上唱征服……
“妈的。真是烫手的山芋……”
年轻人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把画像摘了下来在小心翼翼的卷起来,生怕画像站在身上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伊贝尔中毒有人救,他要是中了毒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等死。
等他拿着油画到楼下时,安塞尔已经到了门口,伊贝尔和贝希尔也被抬了出去。
“去巴黎之春。”安塞尔冷喝了一声走到前边加长奔驰前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