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首富麋竺麋子仲;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擅骑射。》,陶谦入徐州之后,辟其为别驾从事。
若世间有人生而有福,糜竺无疑便是这个人!不仅生而巨富,且做生意顺风顺水,如今糜竺的家财何止数亿。
郯城糜府,糜竺、糜芳兄弟而在饮酒谈天,糜芳道:“大兄,幽州北地的胡虏,如今越来越富有,我此番北去交易,收获颇丰呐!”
糜竺问道:“北方的胡虏真的全说汉话吗?”
糜芳回道:“那还有假!前两年我去的时候,因为用鲜卑话和当地人交谈,差点被抓起来!”
糜竺感概的道:“没想到众人对骠骑将军的了解,仅仅是九牛一毛。若是将鲜卑个乌丸人组成大军,其数不下二十万呐!
商行分部的洛阳执事传回情报,骠骑将军占领洛阳之后,其亲眼所见;有四位天帝驾云送粮种于圣王。
如今陶谦已将徐州的权利交与骠骑将军,二弟,你认为糜家应当何去何从?”
糜芳不容置疑的道:“自然是双手支持骠骑将军呐!大兄,诸侯讨董可以将董卓赶出洛阳,若是诸侯讨刘,恐怕有来无回吖!”
糜竺沉吟片刻,点头道:“贤弟言之有理,打仗打的就是一个财力,都说我糜家富可敌国,然而全部家产不过数亿钱罢了。
而骠骑将军则不同,单单是普通的玻璃镜便是百金一面,大块的玻璃镜更价值千金,仅是我糜氏商会。便为其出售了百余面。更不论书籍、纸张、水泥、陶瓷等等的利润。
且幽州之地连年丰收。百姓们手里的粮食半数以上都要卖掉,骠骑将军可谓要人有人,要粮有粮,要钱有钱呐!”
糜芳点头应是,道:“大兄,听说曹氏兄弟上窜下跳的要造反,咱们怎么做?”
糜竺声音压低,道:“二弟。我打算让你悄悄的出城,前去迎接幽州军,并将曹氏兄弟的事情告之对方,看对方需要我们怎么做?
若是需要糜家做内应,咱们便做内应,若是不需要糜家动手,咱们也算表达了善意,贤弟以为如何?“
糜芳拍拍胸脯道:“小弟听兄长的,我读的书少,这些弯弯绕。我可弄不明白!”
糜竺哈哈一笑,眼神满是宠溺的望着糜芳道:“既如此。贤弟明日便出发,切记在幽州军中要低调,咱们兄弟日后的成就,就看你这一行了!”
糜氏兄弟的感情相当不错,历史上糜芳因与关羽不睦,兵败投降吴国,糜竺情难以堪。不久郁郁而逝,糜芳在吴国混的也不如意。——————————————————————————————
四月底,张飞,简雍以及陶谦率领一万丹阳卒,一万幽州军来到徐州郯城,兵马驻扎于军营之后,张飞等三人仅率五百亲卫,前往陶谦的刺史府。
临近刺史府之时,张飞望向前方一片寂静的街道,‘哼’了一声,依旧不紧不慢的前行!
张飞傻了吗?不知道曹豹要埋伏他吗?
张飞自然知道,不过为了名正言顺的除掉曹家,张飞还是决定,必须让曹豹动手,坐实曹豹谋反叛乱的罪名,日后才不会被人诟病。
张飞艺高人胆大,他自信,凭借手中五百亲卫,便可纵横郯城。
一行人刚刚来到刺史府门前,大街两侧围墙之后,冒出千余弓弩手,引弓待发。街道前后以及刺史府内三股兵马杀出,手持刀枪将张飞五百人马围在中间。
曹豹出列道:“陶使君,我曹豹并不想弄到今日这般田地,若你现在对大家说;你是被幽州军胁迫的,我曹豹马上救你出来,并且依旧奉你为主!”
陶谦唉的叹息一声,对曹豹道:“曹将军若肯迷途知返,念在你曾经辅佐过我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定会向骠骑将军求情,饶你一命,曹将军莫要自误才好!”
曹豹闻言哈哈大笑:“陶谦,你老糊涂了不成,如今我为刀俎,尔为鱼肉,你这般说辞,实在是让我......哈哈哈哈.....”
张飞不想看这个跳梁小丑表演,大喝一声:“叛贼!拿命来!”声若巨雷,顿时打断了曹豹放肆的大笑。
话音未落,张飞纵马直奔曹豹而去,五百亲卫紧随其后!
曹豹没有想到,这几百幽州军被数千人马围在中间,竟然还敢率先冲锋,稍稍惊诧之后,急忙命道:“放箭、放箭!”
千余支箭落于张飞500士卒的铠甲之上,发出‘叮叮’响声,竟然没有射杀一人。
曹豹顾不得吃惊,转身便往军阵中撤去,怎奈张飞已经纵马来到阵前,长矛一出,三米多长的莽刺,矛头从曹豹背后进入,直接穿过曹豹装逼用的金色铠甲,从前胸而出。
曹豹低头望着胸前的矛头,喃喃的道:“好利的....矛!”话音未落,张飞抽矛而出,曹豹死于阵前。
曹豹的手下傻眼了;这叫什么事,战斗刚刚开始,我等还没动手呢,老大被人干掉了!
我们怎么办?
此时!陶谦出言道:“念在尔等被人蒙蔽,弃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诸位莫要自误!”
陶谦在徐州的威信还是很高的,话音方落,众人纷纷将武器扔于地上,跪地高呼道:“使君仁慈,谢使君不罪之恩!”
众人呼啦啦跪倒,露出一个人来,正是曹宏!
张飞大喝一声:“呔!拿命来!”纵马举矛便刺,莽刺尚未刺出,曹宏两眼一番,歪倒于地。
侍卫上前探了一探曹宏的鼻息,禀报道:“秉将军,此人被吓死了!”
此言一出,张飞哈哈大笑,五百亲卫也跟着哈哈大笑,而跪在地上的徐州士卒却羞愤难当,心中暗骂:‘呸!狗曰的!真丢我徐州人的脸!’
张飞亲卫放出讯号,片刻之后,数千精兵来到,收缴了徐州士卒的武器,将这五千余人,暂时押在军营。
其后,陶谦将政务交与简雍,刘坤征辟糜竺为骠骑将军府别驾,陈登为骠骑将军府主簿。
本来还要征辟陈圭,陈圭以年事已高为借口拒绝了,不过这也在刘坤的意料之中,历史上的陈圭便是一个宅男,任你诸侯打来打去,我就是不出徐州。
这样的大才不能让他闲着,好在刘坤也有后手,既然不愿意来洛阳,便让他做徐州别驾,协助简雍处理徐州政务。
这次陈圭没有拒绝,再拒绝便是不给面子了。
三日后,臧霸、孙观率部来到,顺便带来了徐盛。
臧霸字宣高,其父臧戒为县狱掾,因据守律法,不从太守私杀狱犯。太守大怒,收押臧戒入狱。
时年十八的臧霸得知父亲被囚,召集食客十数人将父亲救出,并杀死太守,因此臧霸的孝烈之名遍闻乡野。
孙观,字仲台,兖州泰山人。泰山四寇之一,同臧霸一起被陶谦征辟,助陶谦剿灭黄巾,后又一起被表为骑都尉,驻守琅琊,二人情投意合,结为兄弟。接到陶谦的命令之后,二人一路往郯城而来,心中却忐忑不安,为什么调集我二人前往郯城?为什么其他郡尉没有动静呢?
但是他们却不敢抗命,一来,州牧的命令是大义,你敢不从你想做叛贼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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