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符元仙翁躲闪不及,正被金砖砸得吐血,张帝辛身形不止,手张震天弓,抬手便射!
便在此时,半天乌云忽动,周天恍若白昼,此间出得一人,此人一身白袍,上着斑斑银纹,样貌与皇少多有相似,头上正带云缕冲霞冠:“尔等何人,如何在此胡为!”
此间气息甚浓,一出此间,便觉煞气凌然,上位者气息甚众,隐隐居皇少之上!
又是玄仙,天庭何时出得如此多大修为者!张帝辛望之皱眉,却见符元仙翁一摸嘴角之血,冲那人施礼道:“帝君,便是此三人大伤五帝君。”
五帝君?!张帝辛听得皱眉,天界不是只有上帝昊天与瑶池金母二人乃是玄仙修为,如何又出得如此之多帝君,此间且只有一人,若将五人皆来,当是何种恐怖!
早前见得长生、赤阳等人,张帝辛便以天界之人不过如此,却不想天界还有如此战力!
那白袍人望符元仙翁一眼:“此时怨不得你,能将五弟战败之人,你非敌手也是应当。”
符元仙翁听得此言,虽是心中不悦,可此间之败,当属如此,自是没有在言脸面,只得称帝君所言极是,这便退至一旁。
孔宣见得来人,忙将起身,奈何前番与皇少之战,身子损耗不好,却是难以动身,张帝辛身形一动,自立孔宣身前:“皇少乃贫道所伤,道友若寻仇自可找我。”
“哦?”白袍之人,望孔宣一眼。又落张帝辛身上。“区区真仙上阶。也敢出此大言,你且战来,本帝君且看你如何战我。”
“兄长……”孔宣挣扎身起,却被张帝辛拦住:“既是如此,贫道自当领教。”
“贫道自当来战!”袁洪呼呵一声,便要身起,张帝辛忙将之拉住:“三弟退下!”
“大哥!”袁洪不解张帝辛之意,自是不肯下退。“此番二哥重伤,我怎可独自离去!”
张帝辛身有凤皇所赠保命翎羽,便是死了也当无妨,袁洪虽得九转玄功之妙,如何有重生之法:“三弟且去,为兄自有战胜之法!”
“走?既然来了,那便留在此地吧!”那白袍人冷哼一声,身子一顿,瞬落袁洪身前,便将一掌。正将袁洪击退!
袁洪身退数丈,方才止住身形。那白袍人眉角一挑:“九转玄功,九龙壁,这猢狲倒落得不少至宝。”
“三弟,速走!”张帝辛见得袁洪不敌,忙将大喊,这便虎魄一挑,直将刺去!
白袍人见之不避,手腕一挑,正将虎魄顶住:“兵是凶兵,乃是用之人,却差了一些!”
白袍人随手一挥,却将张帝辛甩去,手中顿出一兵白玉剑:“孔雀你且去吧,待你伤好,本帝君自去寻你,五弟之仇,贫道自会讨回公道。” “不需日后,此间便可!”孔宣大喝一声,斩妖剑凌空便落,白袍人望之皱眉,白剑一顶,正将孔宣退出,张帝辛见之皱眉,便将震天弓将起,却不想此人忽动,一手正将住震天弓!
袁洪看之大怒,分身十数,抡起金箍棒便砸,白袍人眉角一挑,身行急退,反手一僵,正将袁洪砸下!
混账!张帝辛见之亦恼,凌空而起,抬手便将乾坤阴阳鱼砸下,白袍人看之皱眉,一掌打出,正出一道煞气!
张帝辛躲闪不及,正被砸落其下,身子一停,直落三淆山上,便在此时,半空中忽得一声雷鸣,便见一道雷闪直落,三淆山箭,果如刑天所说一般,显出四条锁链!
“啊!”张帝辛大喝一声,挽弓如月,便出四道金光,直向铁索而去,便听“轰”得一声闷响,四条锁链竟是齐断而落!
“退!速退!”符元仙翁见得不妙,自在一旁呼喊,众天君听命,急急后撤,便在此时,三淆山下忽得一声大吼,便见山头大颤,簌簌山石直落,此间黑烟,忽得冲天而起!
山颤地动,便将天地之上,忽出一方黑云,此云大颤,天随地动,地随天,顿起层层裂缝,地随天动,天随地,大起道道乌痕;地将陷,天将落,猛得一声轰响,三淆山竟直冲而起,但见银光大闪,竟出一柄开天青斧从天而落!
此斧高达百丈,古朴无锋,上雕古朴印记,长柄丈粗,一路青纹道首,砍落于地,差将山河崩裂!
“刑天,可敢与我一战!”白袍人眸中顿出精光,往半天之上,猛得声轰天巨响,正见一无头人落于此间,此人身披盔甲,一手将巨斧提起:“皇季,黄伯便不是我之敌手,你以你能将行!”
皇季听之大笑:“龙族好战,敌与不敌,也要战过一番才好!”
“好!”刑天大喝一声,便将巨斧提起,“皇季你若能接我三斧,刑天便将认输!”
“好大的口气!”皇季大喝一声,却是不敢大意,凌空而起,手中正出一方白珠,乃是此人龙珠!
刑天大喝一声,巨斧直落,便见苍穹忽破,猛出一道金光,皇季头上龙珠忽盛,出得耀天白光!
只听轰得一声闷响,便见亮光相触,恍若天地再开,竟是杀得罡风骤起,天地忽将变色!
“吼!”这便一身龙吟,便见千丈白龙拔地而起,口中呼啸,正出层层寒冰,刑天见之不惧,身形猛冲,正迎冰柱而上,但听轰隆隆鸣响不断,寒冰四陨,溅得四散而开!
白龙见得大惊,忙将身起,却不想身子一滞,却被刑天将尾揪住,刑天大喝一声,臂上忽得青筋暴起,猛得一甩,竟将白龙忽飞起来,脚下虚空,便猛将一甩,正把白龙轰飞出去!
轰隆隆闷响不断,白龙身若陨石,直将此间山脉推起数千丈,烟尘顿起,滚滚直遮天际!
白龙却之不退,身子一个旋转,直冲天际,便见天幕白光大闪,高空中,忽得破开一方晴空,却感煞气忽落,恍若天幕大扯,此间一柄纹龙白剑直冲而下,滚滚烟尘,阵阵寒气,竟将千里冰封!
刑天大喝一声,脚下一挑,便将巨斧持在手中,反手一拧,一道血线顺斧柄而下,但见巨斧忽明,其上大闪红光,便将一脱,凌空便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