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情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叶知秋突然说出这番话,有些讶异,问道:“帮什么忙?”
“虽然有些突兀,不过我需要你现在做我的女人然后配合我做一些事情。”叶知秋说着,伸出手笑着说:“帮帮忙。”
幕情对于这种小把戏不知见了多少次,但是她却感觉这次极为不一样,看着那和煦的笑意就感觉如春风拂面,要是伸出手臂握住,说:“好。”
叶知秋牵着手走到必定要走进来的晏武面前,打着招呼:“又见面了,巧啊。”
晏武见到叶知秋,脸色立刻就变了,眼神阴戾,说道:“巧,没想到在哪都能碰到你。”
“怎么,几位今天来,也想分一杯羹?”叶知秋说着,轻轻揽住了幕情的纤细腰肢。
晏武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在环视一周,见大多数都已经名花有主,不由的气恼,语气不善:“关你屁事,我走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互不干涉。”
叶知秋哈哈一笑,说道:“晏武,你记性未免也太不好了,这里可是明海,上次你在这里搅合一通就跟缩头乌龟一样缩到南津去了,今儿怎么胆子又打了一些。”
另外几人就算是猪也该明白他们两人之间有过节,于是语气也极为不好,说道:“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不过今天晏大少恐怕要失望了,今晚的佳人可都有主了。”叶知秋笑呵呵的说。
一旁的幕情微微皱眉,不喜这种说辞,但终究不敢在此时表达不满。而晏武也不废话,转身就要走,说道:“你最好别去南津。”
“慢着。”叶知秋气定神闲的喊了一声,这是,周围的人也都看向了这边。
晏武转过身,笑容带着鄙夷:“怎么,你还想把我留下来,你有这个本事吗?”
叶知秋松开幕情,走上前,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打在了晏武的身上,打的他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叶知秋笑盈盈的问:“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所以只会动手。你要是不服气,你-他-妈来打我啊?”
刘天明此时走上来,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叶知秋说。
晏武捂着脸眼神怨毒的看着叶知秋,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叶知秋则是活动着手指,带着笑走到幕情的身边,问道:“吓到你了?”
幕情微微一笑,她见过太多类似的事情,并没有被吓着,只是看着叶知秋这么一个和煦的人怎么就会突然出手打人。
叶知秋解释说:“上次他来明海,第一个就想欺负我,我那个时候被他整的挺狼狈的,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出了口气,希望没吓到你。”
此时李沛凝走上前来,每个好脸色的问:“说好的不勾搭的呢?”
幕情连忙说:“是我主动搭话的,不关叶公子的事情。”
叶知秋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反正你也帮了我一个忙,这样吧,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想来你也不会这么早的休息,出去吃点东西?”
幕情微微发愣,立刻就下意识的想到眼前这个叶知秋居然胃口这么大,有了一个女人还不够,还要让自己去作陪。只不过既然她都已经搭了话心里不情愿也没有办法,要是得罪了这群本地的公子哥,恐怕公司在这边以后也是举步维艰,只好点头答应。
三人走出了会所,下面早已不见晏武他们几人的踪迹,叶知秋也不在意,开车带着幕情到了一处烧烤的店子,说:“吃点烧烤,介意吗?”
幕情微微摇头,说:“没关系的,我也很喜欢。”
三人落座,幕情此时心中寻思着,这叶知秋从打扮到汽车以及现在的饮食是没有丝毫富二代的样子,但是能够出入那种高贵的场合肯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人,原本确信叶知秋是某个纨绔的幕情,现在都有些搞不懂情况了。
叶知秋对着李沛凝说:“吃完了你就回去,我有事情要干,有那个老不死的在,你们估计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别出门,知道吗?”
李沛凝点点头,不满的说“都说了是爷爷,你要喊爷爷,一点都不懂礼貌。”
“知道了,知道了。”
除此之后,叶知秋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李沛凝吃了一些东西开车离开,叶知秋等她离开之后,这才笑着问:“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种花花大少,好好的伺候一夜之后,自己和公司都能得到一些好处,然后继续投向下一个怀抱?”
幕情一愣,略微失落的说:“我是第一次出来的,姐妹都说第一次还是找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这种事情,我们没有办法也无能为力。”
叶知秋呵呵一笑:“那你就先跟着我一夜吧,如果可以,还是做一个正经的事业比较好,这种陪人睡觉的事情鸡有什么不同,不过今晚我有点事情要干,你可要跟我做点正事。”
幕情一愣,问道:“你不一起吗?”
“不了,不然跟你这大美女在一起还怎么睡觉啊。”叶知秋调笑道。
幕情蓦然脸红,没有做声。
吃完东西两人到了一处酒店开房,进房之后,叶知秋就脱去了衣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随后戴上一张人-皮-面-具,问幕情:“还有什么破绽?”
幕情压下心中的诧异,知道这种事情自己是参合的越少越好,于是主动的伸手去抹平面具的挤出细微皱褶,说:“我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平安回来。”
叶知秋伸手捏住幕情尖翘的下巴,咧嘴笑着:“当然了,我这还有美女没疼爱呢。”
说着,叶知秋猛的伸手打晕了幕情,然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门。而本应该晕厥的幕情在听到关门上后,也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生疼的脖子,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说:“他已经走了。”
文艾站在庭院收起手机,转身对着一旁正在喝茶的周文笑着说:“鱼上勾了,不过得罪晏军剑这样的大佬换来一个死士的确不值得啊。”
周文得意的笑着:“这年头,每个人都是命不由己,更别说他这种小人物,被玩弄股掌之间,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