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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原野这是豁出脸来要借酒撒疯了,想不到张小帅真动手去拉他时,他竟立马乖乖的顺势爬了起来,弄得张小帅都不得不怀疑,这厮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搁那跟他们装犊子呢!
“凌老板,实在对不住了,我师兄有点喝高了,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小帅小心陪着笑脸,看热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凌潇潇这女人心眼多得简直跟蜂窝煤都有一拼,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她,今后绝对没好果子吃,偏生原野还不给他做脸,张小帅这边紧着拦着,他还是硬挤到前面,人模狗样的给凌潇潇作了个揖,然后摇头晃脑道:
“金风玉露一相逢,又岂在朝朝暮暮,在下对小姐一见钟情,不知小姐可愿今晚便与在下结一段露水姻缘。”
张小帅那张老脸几乎险些挂不住,眼见已有开裂之嫌,话说这真是他听过最具文采的约|炮方式了,想不到原野酒醉之后会自动开启穿越模式,都说古时那些迁客骚人最是不要脸,瞅这满嘴诗词歌赋的,果然淫得一手好湿!
凌潇潇脸都黑了,要不是看在张小帅的面子,老早她就翻脸了,眼见凌潇潇一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张小帅赶忙上前圆场道:
“凌老板上回不说让我帮着寻几枚古币嘛,正好我最近得了几枚,不然咱上楼瞧瞧去?”
凌潇潇一脸阴测测的瞪了原野一眼,转头冲着张小帅点了点头,张小帅随即做出请的手势,两人于是一前一后便上了二楼。原野不用张小帅招呼,自动自的便跟了上去,期间凌潇潇很是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不过到底还是啥也没说。
眼见再没热闹可看,众人不由意兴阑珊的各自作鸟兽散,话说凌潇潇是赵金龙的人。这事常来酒吧玩的人都知道,因此虽然她花名在外,但敢打她主意的人还真不多,是以像今天这般的热闹还真不是太容易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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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后,凌潇潇径直开了瓶酒,自顾自的坐在沙发里喝了起来,原野本想要靠上去再淫词艳曲的调戏一番,可惜却被张小帅硬生扯到了一边去。
“潇潇姐,那天我上班时看见你了。”
没了外人。张小帅的称呼瞬间变热络起来,凌潇潇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尔后慢条斯理的喝干了杯中酒,又不疾不徐的给自己和张小帅各自倒了一杯。
“哦,是嘛?”
在凌潇潇看来,医院跟酒吧也没什么区别,谁爱去谁去,只要有钱就成。虽然自己去的是精神病院,可也没听说精神病院就不许普通老百姓进吧?虽然她并不愿意让张小帅知道这事。但就算他知道了,她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影响。
凌潇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张小帅可是亲眼见过的,自然也不可能指望,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能唬住她。
“也没啥,就是看潇潇姐似乎开了不少镇静安神的口服药和针剂。怕潇潇姐一个不小心吃错了什么,会伤了身子。”
“劳小帅儿挂心了。”
凌潇潇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嘴角,张小帅却突然撑起身子凑到凌潇潇面前,一脸神秘兮兮道:
“这些药都是潇潇姐自己吃的?”
“当然。”
凌潇潇面不改色,连眉毛挑起的弧度都没有更改半分。张小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话锋一转,莫名笑道:
“来之前,才跟林警官通过电话,听他说,上回酒吧失踪的那个调酒师付磊至今仍然下落不明,不知潇潇姐这有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
凌潇潇回答的十分干脆。
张小帅端着酒杯,一下下轻晃着杯中浅咖色的透明液体,口中好似自言自语般轻喃道:
“潇潇姐不是外人,有些话我也不瞒你,林警官跟我说,付磊很可能患有精神疾病,当然,这话也不是他说的,而是警局内的犯罪心理学专家说的,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犯罪动机分析,专家认为付磊很可能患有抑郁症躁狂发作,按说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暴露行踪才对,怎么可能至今仍找不到人呢?你说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世界那么大,丢了个把人进去,还不跟浪里淘沙似的,哪那么容易就找到了。”
凌潇潇轻笑一声,曲线玲珑的身子斜斜倚在沙发上,一脸精致妆容,眼线微挑,烈焰红唇,那是完全不同于叶惊鸿与马夫人的别样的美。
叶惊鸿清冷孤傲,如冰山雪莲,纯净透彻,马夫人虽也是妖艳动人,但凌潇潇的段数显然更在她之上,马夫人的媚是在表相里,凌潇潇的媚却已融入到了骨子中,如血液般流淌全身,所谓的妖媚入骨,说得大抵就是她这种女人了。
“潇潇姐是这么想的?”
张小帅说着,突然神经兮兮的咯咯笑了起来。
“你猜林警官是怎么说的?”
凌潇潇不说话,只是含笑望着张小帅,张小帅也没继续卖关子,而是故意贴着凌潇潇的耳边,小声道:
“他说,是有人故意把他给藏起来了。”
凌潇潇偏过头来,细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张小帅刚长出一层细软胡茬的下巴,媚眼如丝的瞧着他,笑道:
“小帅儿说的有道理,也许真的有人将他给藏起来了也说不定呢。”
只是,那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张小帅一向是调戏惯了别人的,如今被别人调戏,实在有点不太适应,于是假借着挠下巴的动作,顺势逃出了凌潇潇的魔掌。
“潇潇姐可能不知道。我在学医前曾自学过犯罪心理学及犯罪现场痕迹学,那天我跟林警官进入到现场后,我便发现赵金龙身上的痕迹应该是曾与人搏斗后留下的,而最终使他晕倒的原因竟是背部中了麻醉枪,潇潇姐是个聪明人,你猜这意味着什么?”
凌潇潇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张小帅。也不回答,仿佛只等着他继续指点迷津一般。
张小帅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而望着凌潇潇一字一顿道:
“这证明,付磊不仅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显然还与赵金龙关系匪浅,否则那样一个整日刀口上舔血的流氓头子怎么可能将后背留给她?潇潇姐,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凌潇潇终于不笑了,只是依旧不说话,她静静的看着张小帅。许久,方才叹气似的示弱道:
“张小帅,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张小帅自己给自己满上一杯,笑嘻嘻道:
“潇潇姐,我说过,我们是盟友,你却有事瞒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凌潇潇无语。她实在想不明白,张小帅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崽子。哪里来那么多的鬼心眼子,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
“好,你赢了,付磊确实在我手里。”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
张小帅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脸贱笑得直教凌潇潇恨不得当场狠抽他一顿大嘴巴子解气。
“潇潇姐当老板娘真是太屈才了,以你的演技。想当金马影后都没问题,我曾想过很久,你到底是怎么瞒过刘主任的,也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最后却唯有一种可能是成立的。那就是你身边就有一个这样的患者,你每日耳濡目染,自然能将他扮演得入木三分,别说是刘主任了,再来几个张主任王主任也未必能看出破绽来。”
凌潇潇死死瞪着张小帅,简直恨不得直接咬下他一口肉来,她是真不甘心,她十四岁就出来混,这些年里什么男人没见过,赵金龙那样的狠角色,还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万万想不到,她竟然在张小帅这个臭小子面前跌了跟头,这叫她怎么甘心?简直太特么憋屈了。
“以前看金庸老先生的《书剑恩仇录》时,曾看到这样一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张小帅,你这样的人注定短命,多给自己积点德吧,说不定还能落个善终。”
“喂!你这样就没意思了,翻脸就翻脸,还带人身攻击的?这也太没品了吧?”
我靠!有这么说话的吗?张小帅嘴角一抽,当场就不干了,玩玩就扬沙子,闹闹就扣眼珠子,不带这么玩的吧!
“嘁!没听过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话都说开了,凌潇潇反而轻松了起来,爱因斯坦曾说过:一旦你学会了破罐子破摔,你会发现世界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此刻,凌潇潇就是这种感觉,她不怕张小帅揭发检举她,那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以她对他的了解而言,没好处的事,张小帅是绝对不会做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
张小帅嬉皮笑脸的单手搂住凌潇潇的肩膀,一脸贱相道:
“痛快!我就稀罕潇潇姐这脾气,爽快!是个东北人!”
“别废话,没空跟你闲扯皮。”
凌潇潇现在瞅着张小帅就来气,这小子粘上毛就是猴,太特么精了,真心防不胜防。
“赵金龙这样的败类,直接杀了他就太便宜他了,就算要死,他也该死在党国的枪子之下。”
“赵金龙十分谨慎,他谁都不信,我能知道的事,许多人都知道,这点我恐怕帮不了你。”
凌潇潇说得自然是实话,她比谁都恨不得赵金龙去死,假如真有办法送他去吃枪子,不用张小帅逼,她就是豁出命去,也会拉着他一起陪葬。
“你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该从什么地方入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别再企图隐瞒我什么,我不是林昆那傻子,不会坏你的事。”
张小帅微眯着眼睛,嘴角仍挂着牲畜无害的微笑,凌潇潇却无端的打了个冷战,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看轻了这个对手,她错估了他的实力,会输给他亦在情理之中。(未完待续。。)